何為江湖何為道,今天我就來說一說罷,很多人眼中,江湖各有其道,人人眼中說一不二地,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或者殺伐果斷,寸草不生的江湖。
我的看法,定然偏離一隅獨立存在,我承認,我的思想一直跳脫在六合以外,天馬行空,不受人道限制。
江湖,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道,有者風生水起,有者籍籍無名,但是如此,卻也不是,江湖是晚輩的殺伐,前輩的安樂居,何以見得?少年人不惜命,不怕死,數十載之後,不念少年,不是貪生怕死,而是怨天尤人的當年,迷迷糊糊一瞬之間,錯失良多,可惜,經年以後,才發現……
少年隱水,生平年紀是個謎,沒有人知道,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罷?他像是個無主靈魂,四海漂泊,一生遊蕩。
但是沒有人知道,此人遊離江湖,常著襤褸衣衫,竟也獨臂,他只有一隻左手,卻絲毫不影響他——仗劍縱馬,喝酒賞景。
隱水其人,甚愛赤腳,他是江湖大俠,只不過經年來往,沒人當他一回事罷了。
我首先還是說一下,關於《後唐商女行舟曲》,為何要請隱水老前輩出山罷。
應該算很多很多年以前,其實怎麽說呢,眾所周知,後唐在歷史上僅僅存在了十三年,那可謂山河王權,傾一朝飄搖,如此而已。
當時隱水靈機一動,就拿樹葉奏了此曲,他坐在一條江邊的樹杈上,悠悠然,傳了名聲,他看了看遠方,天水一色,於是傳名“淡水。”
直到公元一一四二年,某一天,青樓淡水,榮登頭牌而以此名,時代背景,雖然對不上,可也就這麽一回事兒罷了。
我為什麽忽然靈機一動,提了這曲子,第一,他可能和這道門有著本質上的聯系,第二,我好像已經說過了,此處一帶而過,一位故人罷了。
“昆侖,咱們能不能不從這門兒進去?”我問道,首先,眼前這位是個名副其實的機關大師,有經驗,能力出眾,其次,當然其實就是因為她比較厲害。
“你想怎麽走?”昆侖問。
“打個盜洞,直接通到裡邊兒去,怎麽樣?”我問他,像我們這派半吊子傳人,打盜洞都是赤手空拳憑經驗的。
“你願意試試的話,我這兒不攔著,”昆侖道“我再看看,你可以忙著。”
顯然,她對我沒什麽自信。
emmmm……
“小同志,小同志~回頭兒有機會,給那兒曲子做個詞罷。”常安道。
“為什麽?”我手頭兒也不消停,順勢問兩句,甭管幹啥罷,聊天不影響我,除非趕上哪天,我心情不好,再碰上幾個不長眼的朋友,硬往傷口上撞,那也怪不得我了。
“傳承先人文化~”常安泱泱然。
“無聊,不做!”
告訴諸君一個秘密,我們這派人,大拇指都是可以當鏟子用的,一手指下去,管他個三七二十一,反正成敗在此一舉!
呆會兒這麽弄了,我忽然聽見,嘩啦嘩啦的流水聲,也不知道是福是禍,反正來了不躲禍,不來,我就一輩子囚在蘇州了,再往寬了說,籍籍無名的小老板,一心謀商機罷了。
“昆侖姐,你過來,你聽。”我急切呼喚,神秘姑娘姚昆侖。
“去,”常安吐槽“別老叫我們家昆侖,老顧他懂得也很多的。”
“顧老哥,顧老哥~你過來,你聽。”我也不計較這倆人啥情況,反正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我隻想搞清楚,這邊是怎麽回事。
“古人說,這是不祥之兆,血流聲,有血災,”顧老哥走過來說“小丞啊,闖一闖,還敢不敢?”
“我~我當然敢了,”我當時反正回答的特別堅決,一刻也沒猶豫,咱一小後生,拿出氣勢來“丞哥我,從小到大,沒怕過人,沒怕過事!”
“侖兒,來麻煩了,不過這是個大票兒,肥差!”顧老哥走過去說。
我這心裡想著,肥不肥差我不知道,票兒還是挺大的,拿命賭啊,諸君!
“有入口了?”昆侖問。
“五分鍾之後。”顧老哥回答。
俗話說得好,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再說了,我這無門無派的傳人,素來沒什麽講究,盜洞打得隨心情,一輩子沒人能悟出裡邊兒半點門道,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