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層的第三個艙室給劉明的感覺是亂。整個底層就是亂的感覺,也沒有一個‘擅長家務的女主人’打掃衛生,髒亂差是自然的,只是有多年船長經驗的船長操持,處理的也是大的方面,諸如固定、食水、儲藏,總的來說,在船上衛生是個死角。更別提廚師必須跟鼻涕蟲鬥智鬥勇了。
第一個房間裡整口箱子擺放的還算規整,散亂的也還算有限。畢竟東西也就那些不好好固定,說不定某些貴重的首飾就變得一文不值。第二個房間裡原木不少,擺放很凌亂,但也還好。
而第三個房間是真的亂--雜亂。
房間裡被各種東西佔據了全部空間。一張固定的床鋪、兩個靠牆的的書架、工作台上各種器皿、唯一比較空曠的是房間中間的一塊空地,但這裡也不是乾淨的地方,一口大鍋被擺在的房間中間,鍋下面火焰在特殊的爐具中燃燒。
而周圍的地面上被一種獨特的圖形所包圍。
這樣的布置不應存在船上,碰到風浪,不說那些玻璃材質的器皿能保存下來多少,僅僅是各種雜物橫飛就能砸死個人。
如果硬要布置成這樣,那麽所用結構都應該是固定在船隻結構上,那些脆弱的玻璃器皿也要有獨立的收納。這樣的布置,所耗費的成本就更大了。釘子的價格可是很貴的!
在這紛亂的房間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燈光下伏案忙碌中。身上的破袍子、邋遢的胡子,禿了中央的頭頂。說甘道夫吧,得加個詞綴,年輕邋遢版,說格格巫吧,長得還過得去。
“今天並不是預定中的日子吧。按照交易,你不應該來打擾我的。你可沒少來打擾我,就連船上壞了些鐵器都來找我,”
“咱倆的交情誰更誰啊。沒到取煉金藥劑的時候,我就不能下來了嗎?”德普隨手在各種藥劑瓶子間撥弄,拿起了一個酒瓶。
劉明聽到這個名字眼睛一亮,難道說這裡是?這個人是?
“如果你不想生不如死的話,最好放下那個瓶子!裡面不是酒。”
德普仿佛隨手放下手中的瓶子,然後道。“學者,今天來,我有正事。先介紹一下,皮特,皮特劉。船上新來的廚子,做菜很好吃。這位,是亞伯、埃文斯。學者。”
“如果僅僅是一個廚子,一個滿足口腹之欲的家夥,沒有必要打擾我的研究。浪費我的時間!”‘帥格格巫’埃文斯有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如果不是德普在介紹,劉明高低要整兩句懟一下這個隻吃過麵包烤肉的家夥,讓他見識一下我大中華美食的列害。雖然自己只會有限的食譜,連進餐館進修的水準都達不到。
“埃文斯,稍等,稍等,我們確實有重要的事情,至於廚子只是個身份,就像我是船長也是海盜、領航員。身份只是我們某一個行業的標簽,就像你也做過某人的私人教師某人的情夫。好吧,我說正經的。我和,皮特,有一份交易,一份配方,”
“神奇的醬料?!”
“埃文斯先生,我知道你對打擾你研究的人態度很惡劣,但請注意,這是一份交易,一份有足夠價值的交易!只是想請你肯定一下具體的價值!”德普拿出了自己船長的身份,很正式的說道。
埃文斯有些悻悻的停止了自己的研究。畢竟,船長的身份,除了那身衣服,也就是腰裡的那把槍了——武力、權勢!
“說吧,說你的神奇配方。”
“是肥皂,一種馬賽皂一樣的東西!”劉明說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