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接到指令後,任由常旗胡鬧,沈梔錦聽到,常旗的喊叫聲後,正準備走出房間,去問個究竟。
沈懷遠就在門外守著,見到沈梔錦出來,便立刻攔了下來,說道:“夫人,你現在還不能出去,常旗的事情,爺他會親自,來和你說清楚的,爺已經傳令下去了,常旗不會受到任何傷害。”
一聽到沈懷遠說,常旗不會受到任何傷害,沈梔錦的心裡,也稍微好受了一點,沈梔錦一臉嚴肅的,回了一聲,“嗯,我知道了。”
接著,就關了房間門,留下沈懷遠一人在門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常旗才離開了大帥府,沈懷遠等到,常旗離開後,立刻去和璽鈺郅匯報,“爺,常旗剛剛,離開大帥府了。”
“嗯,知道了,梔錦怎麽樣?”璽鈺郅最關心的,還是沈梔錦。
被璽鈺郅這麽一問,沈懷遠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隻好硬著頭皮,回答道:“夫人看上去……”
見沈懷遠說話說一半,璽鈺郅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好好說話,夫人怎麽了?”
“夫人看上去,有些不大開心。”沈懷遠用很快的語速,回答著璽鈺郅。
嘴巴借來的,璽鈺郅在心中,暗自說到,隨後,又對著沈懷遠,點了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
沈懷遠聽到,“行,我知道了”這句話,瞬間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爺,那個……我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那就不要講了。”璽鈺郅想到沒有想,毫不留情的,懟了沈懷遠一句。
見璽鈺郅這般,沈懷遠抱著,“赴死”的決心,提醒道:“爺,我覺得你還是,早點去和夫人,說清楚的好,免得又被夫人,給趕到書房來睡。”
說完後半句,沈懷遠就感到了,有那麽一絲涼意。
璽鈺郅摘下金絲眼鏡,露出了標志性的笑容,對沈懷遠說道:“阿遠,我覺得你訓練強度,還是可以加強的,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早上六點,帶著那些新兵蛋子,去負重跑吧。”
“爺,這樣不大好吧,我是不要緊,就怕那些新兵蛋子,他們受不了。”沈懷遠想讓璽鈺郅,收回早上負重跑這話。
可璽鈺郅下一句話,就讓沈懷遠,後悔說出這話,“難得啊阿遠!你難得這麽貼心,既然這樣,就你一個人,去負重跑吧。”
說罷,璽鈺郅便起身,離開了書房。
沈梔錦都不知道,等了有多久,不耐煩的,看了眼手表,生氣的罵道:“混蛋璽鈺郅,說好要和我,說清楚常旗,是怎麽回事的呢,怎麽到現在了,都還不來。”
“夫人在想我嗎?”璽鈺郅一進房間,就聽到沈梔錦,在罵自己混蛋,便轉移了一下話題。
看璽鈺郅,終於來找自己了,沈梔錦沒好氣的,說道:“說吧,說完了以後,你就去睡書房吧。”
還真讓阿遠,那個臭小子,給說中了,璽鈺郅在心裡想著。
隨即,又對沈梔錦,連哄帶騙道:“夫人,怎麽又說氣話,你看我這不是太忙,就給忘記了嘛。”
沈梔錦別過頭,說道:“少來,別在這給我轉移話題。”
“常旗的事情,其實是這樣的,已經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常立希,就是那個,買凶殺人的,幕後指使者,我不抓他的話,難以平民憤呐,你說說吧,夫人?”說著,璽鈺郅就想,去摟沈梔錦。
結果,被沈梔錦一掌拍開,反問道:“那你為什麽,不和常旗說清楚?”
璽鈺郅雙手撐著,耐心的回答道:“因為這件事,相對來說,比較複雜,你看,你又是這件事的,‘受害者’之一,不和夫人你說的話,就不大好。”
聽完璽鈺郅的解釋,沈梔錦只是,“噢”了一聲,就沒有再給璽鈺郅,其他的反應。
見沈梔錦,不理自己了,璽鈺郅湊到,沈梔錦身邊,問道:“夫人,那我今天,可不可以,不睡在書房啊?”
“你昨天也沒有,睡在書房吧。”沈梔錦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和璽鈺郅說到。
當天晚上,蕭逸給沈梔錦,檢查了一下,“體內的余毒,都已經清的,都差不多了,在喝兩副藥,你就可以,正常出行了。”
說罷,蕭逸拿著東西,就要離開,卻被沈梔錦,給叫住叫住了,“蕭逸,你如果有空的話,幫我去看看常旗。”
蕭逸點點頭,回應道:“放心吧,你男人不會讓他出事的。”
在一旁的璽鈺郅,聽蕭逸說的這句話,心裡覺得很別扭,“蕭逸你這話,我聽著怎麽總覺得,哪裡不對呢。”
璽鈺郅和蕭逸兩人,出了房間後,對視一眼,蕭逸拍了兩下,璽鈺郅的肩膀,輕聲提醒道:“你還是趁早,把常立希,給解決了吧,以免夜長夢多。”
“行了, 你就別瞎操心了,趕緊回吧。”璽鈺郅隨即,喊道:“阿遠,把人給我送回去。”
第二天,天都還是,蒙蒙亮的時候,璽鈺郅就讓人,把常立希,秘密轉移到了,其他的地方。
沈懷遠一路小跑,來到璽鈺郅面前,匯報道:“爺,常立希已經被我,送到了監獄,周圍都已經,安插了我們的人,就等真正的,幕後之人出現了。”
“做得不錯。”璽鈺郅毫不吝嗇的,誇獎著沈懷遠。
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等著背後的,那隻手出來,璽鈺郅心裡明白,如果這次,沒能抓住真正的,幕後之人的話,以後在抓,就會難上加難了,“阿遠,權斥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
“權斥那邊,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就等魚兒上鉤了。”沈懷遠回應到。
一群人一直從早上,硬是等到了半夜,“爺,監獄那邊出現了,異常情況。”
璽鈺郅揉了揉眉頭,冷冷問道:“怎麽回事?”
“說是常旗,去劫獄了。”沈懷遠面露擔憂。
聽到這一消息,璽鈺郅眉頭緊鎖,冷冷的說道:“不用管常旗,肯定是有人,故意給他留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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