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梔錦看到,這張紙上的字後,就把紙,拿給了常旗,和常易看,“你們看,這應該是,凶手留下來的。”
看完紙上面的內容,常易嚴肅的說道:“這個凶手,應該是想,挑釁我們警探,自以為是。”
沈梔錦點了點頭,回應著常易,說道:“確實,不過,我們得要,趕緊破案,不然,還不知道,這個凶手,他接下來,還會不會再殺人。”
常旗手裡,拿了一把榔頭,從畫廊的,右側過來,沈梔錦看到之後,問了一句,“你拿把榔頭,幹嘛啊?”
“這榔頭,可是在右邊的,花壇裡發現的,你看,還帶著點血漬呢。”常旗把榔頭,稍微往沈梔錦,那邊湊了一點。
聽常旗這話,沈梔錦趕忙,問道:“花壇?哪裡有花壇?”
把榔頭交給了,一名警探,隨即,就和沈梔錦,說道:“就在畫廊外面的,右側牆角啊,只不過那個花壇,稍微有點奇怪。”
等常旗說完,沈梔錦就帶著人,找到了右側的,那個花壇,就像常旗,說的那樣。
這時,齊明珠來報告,“探長,目擊者的口供,已經都全部錄完了,還有幾個,可疑的人員,現在也都,留在了警廳。”
“那走吧,你讓幾個人,輪流首在這裡,有什麽動靜,或者異常,讓人來通知我。”沈梔錦說完,就和常旗、常易二人,帶著人回了警廳。
一回警廳,沈梔錦和常旗,很默契的,先把目擊者的口供,大概的看來一遍,沈梔錦看時間,差不多夠了,就叫常旗,去審問那幾個,可疑人員,“走了,常旗。”
兩人來到審訊室,發現這審訊室裡,放著各式各樣的刑具,這在上海的時候,也沒見得,審訊室這麽直白的。
兩人直奔主題,“自己說,還是我們,幫你好好想想,你再說呢?”
那人哪見過,這陣仗啊,一股腦的,別自己知道的,都交代了出來,“我說,我說,我說還不行嗎,我說王永亮的,同班同學,昨天我去畫廊,看畫的時候,就正好看見,王永亮鬼鬼祟祟的,去了畫廊,右側的小花壇,好像還藏了,什麽東西,他看到我之後,就告訴我,別瞎往外邊說,不然就讓我好看。”
看這人,不像是在說謊,沈梔錦便問道:“王永亮平時,在學校,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他啊,不惹事就不舒服,聽說,他把一個女生,給……對了,還有就是,他和畫廊老板,一直會因為,一些事情,而吵架,每次吵架,都特別凶。”
看那人說的隱晦,沈梔錦和常旗,也就不再問了下,說道:“行了,你先回去吧,到時候你如果,想起什麽來的話,記得要來警廳,告知我們。”
接著,又審問了,那個畫廊老板。
那畫廊老板,一看到沈梔錦,就開始套近乎,“哎呦喂,沈探長,你可是知道的呀,我第一時間,發現了屍體,就說出來了,真的不是,我殺的人啊!”
沈梔錦只是聽到,並不知道,這個畫廊老板,是不是在,第一時間,告知眾人,“我只聽到了,但還不確定,你是不是,在第一時間,就告訴了眾人,行了,你也趕緊說,你是什麽時候,發現的屍體,你和王永亮,是什麽關系。”
畫廊老板,也是害怕,攤上事兒,交代道:“唉,做我們這行的,就怕攤上,這檔子事情,大概是在,四點一刻的時候吧,我也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麽,就突然倒下去了,我去探他鼻息,就發現,他已經沒氣了,那我當時,也是害怕啊,只能喊死人了、死人了。”
聽到這裡,常旗打配合的,問道:“可是剛剛,那個學生,說……”
這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畫廊老板,打斷了,“王永亮是經常來我這看畫,之前和我,也有過爭吵,不過,都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而已。”
看了看沈梔錦,和常旗的反應,那畫廊老板,又補充道:“王永亮的,那個同學,之前和王永亮,在我的畫廊,因為一個女生,他們兩個吵過架,當時,還打了起來。”
這王永亮的同學,說畫廊老板,和王永亮不對付,而畫廊老板,又說,這王永亮的同學,和王永亮有過節,沈梔錦心裡,表示很無奈。
隨即,對畫廊老板,說道:“你可以回去了,不過,你的畫廊,直到我們警廳,抓到凶手為止,都不能,再對外開放,至於你,也不能進畫廊。”
畫廊老板,一聽自己,營生的東西,不能對外開放,就連自己,也不能進去,這心裡邊,實在是不服氣,“這可是,我營生的資本啊,你們要是,把我的畫廊,都封了的話,我拿什麽,來養活我這,一家老小啊!”
常旗看這,畫廊老板,在一旁賣慘,於是,直接懟道:“行了,你就別裝了,我們調查過你,你名下可不止,有這一家,小畫廊啊。”
看兩人不好說話,那畫廊老板,也隻好作罷。
審問完兩人之後,沈梔錦和常旗,就去了辦公室。
沈梔錦長呼了一口氣,說道:“就那個畫廊老板,要不是齊明月,調查了他,我都不知道,他是那間,畫廊的老板,他也是夠貪心的。”
常旗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說道:“現在怎麽辦,這兩個人,都說對方,是有問題的那個人。”
“按照,現在的形式來看,這兩個人都沒有問題,而且,還給我們,提供了相對來說,有用的線索。”沈梔錦揉了揉眉心,接著,又含了一顆糖,繼續說道:“王永亮的,那個同學,昨天在畫廊,看到王永亮,往畫廊右側的花壇裡面藏東西,而這個畫廊老板,看到王永亮,看見了一些東西,接著,王永亮就倒地身亡了,而王永亮,看見東西的時候,是在四點一刻,說明,他是在,四點一刻之前,去藏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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