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自己,和常旗待在一起,時間太久了,被常旗帶跑偏了,沈梔錦一邊,在心中想著,一邊看著常旗,然後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嗯,一定是這樣!”
“喂,我和你講啊,你可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很嚇人的,知不知道。”被沈梔錦盯著,常旗都起,雞皮疙瘩了。
常易開門進來,指著門外,對沈梔錦說道:“剛剛外邊,怎麽回事啊,王冀川走的時候,灰溜溜的。”
看見沈梔錦,一臉鄙視的,看著常旗,不滿的說道:“都是因為他呀,他的追求者,跑來警廳,就直接衝進,我的辦公室,上來就說,我勾引他。”
我像是需要,勾引他的人嘛,誰會瞎了眼,看上他呀,沈梔錦大腦,蹦出來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
隨後,又向兩人,得意洋洋的,解釋說道:“王冀川之所以,會灰頭土臉的跑掉,第一是因為,他先開始,不知道是我,抓了王盈盈,第二他就是,前不久在我們家,商會裡面,鬧事的那幾個人之一,所以也就知道,我和璽鈺郅的關系咯,這第三嘛,就有意思了,我讓王盈盈,每天早上六點鍾,準時起床,出去晨練啊,而且我讓她,晨練完之後,抄現在的發條啊。”
常旗和常易,聽完之後,一臉論整人,還是你沈梔錦,會整的樣子,難得默契的,說道:“你是真的恨啊!”
“噢!對了,我和常旗,剛剛去審訊了,和王茵有著,金錢來往的兩個人,李凱說,就在兩個月前,他殺了一名,叫劉毅施的,銀行職員,結果就被,王茵看見了,就被勒索了。”沈梔錦回答著,常易的問題。
修然自得的,喝了口茶,又說道:“江超年說,他是偶然間,發現王茵,她在醫照,院顧老人的時候,把藥物弄混了,導致老人死亡,但是當時王茵,沒有被發現,當時那件事,還上了報紙,那個時候,好像就開始,威脅王茵”
常易聽完之後,輕輕點了點頭,看著兩人問道:“所以線索又斷了?”
“可以這麽說,但也不能,全這麽說。”兩人見常易,一臉困惑的樣子,常旗就幫,沈梔錦解釋,說道:“江華那隊人,已經找到了,關王茵的冰庫了。”
沈梔錦附和了一句,“對的,沒有錯。”說完之後,又看著常易說道:“你呢,現在就和我們,一起走一趟現場,你現在這個假,我是不會批的。”
“梔錦,你怎麽知道,小易要請假?”常旗略微有些,興奮的問著。
沈梔錦看了看常易,又看了看常旗,一臉無辜的說道:“剛剛我們,去審訊的時候,你不是先進去了嗎,然後蔣振廷,就把我拉住,和我說的啊。”
說罷,就轉身往門外走,常易隻好,跟著兩人,去冰庫勘察,三人帶著一隊人,就來到了冰庫。
“探長,這冰庫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呀,無非就是,稍微空曠了,一點而已。”
聽到小劉,說冰庫空曠,沈梔錦並沒有,回答什麽,只是在心裡想著,確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但就覺得,太空曠了。
這時在一旁,勘察的常易,發現了一張人的臉皮,帶好手套,把人皮裝進,證物袋裡之後,走到沈梔錦面前,舉起袋子,對沈梔錦說道:“我在這裡,就發現了,這張人皮,目前看來,這張人皮,就是南京的,那名死者臉上,被剝下來的那張皮。”
沈梔錦立刻,對警員們說道:“你們在外邊守著,不能讓任何人進來。
” 說罷,三人便匆匆,回到警廳,小劉見只有,他們三人回來,就問到沈梔錦,“探長,你們不是,去冰庫了嗎?這麽快就回來了,而且怎麽就,你們三個回來了。”
沈梔錦也沒工夫和小劉解釋,直接說道:“一會再說。”說罷,便跟上常易和常旗。
到達解剖室,等常易一切,準備工作,做好之後,沈梔錦就,和常旗在一旁,等著常易,解剖那名死者。
常易將屍體,從停屍櫃裡,拉出來之後,和助手小心的,把屍體搬到,解剖台上,常易緩了口氣,對沈梔錦說道:“之前我解剖的時候,發現他體內,有麻醉劑的殘留,而且他是,被凶手剝了,臉上的皮膚,因為皮分表皮,和真皮表皮,沒有血管,還有神經,再加上死者,沒有及時就醫,導致真菌感染,最後死亡。”
見兩人沒有什麽反應,常旗就開始,進行二次解剖,接著對兩人說道:“死者應該是,先被凶手,打了麻醉劑,然後凶手,等到死者,完全昏迷之後,凶手就開始,用手術刀,割開死者的,下顎的皮膚,然後開始,一邊割一邊剝。”
常旗看見,常易解剖,整個人都受不了了,直接說道:“不行了,太惡心了,我先回辦公室緩緩,好了的話,你們再過來叫我。”
話落,頭也不回的,就跑了出去,沈梔錦見他,怕成那樣,搖了搖頭,說道:“真的有這麽惡心嗎?幹嘛這麽害怕。”
隨即,又好奇的,問了常易一聲,“易哥,警廳什麽時候,給你配了,這麽一個助手啊?”
“就在昨天下午啊,蔣振廷給配的,你也知道,我爹那摳搜樣。”常易輕聲的,回答著沈梔錦。
沈梔錦聽到,常易這樣說常立希,心中不免,有些覺好笑,哪有這樣,說自己爹的呀,之後又想問什麽,但還是等常易,解剖完了之後,才開口問道:“人是什麽時候死的?”
“比王茵早死,半個小時的時間,怎麽你沒看,我給你的,屍檢報告?”
被常易這麽一問,沈梔錦有一些心虛的,回答道:“那個什麽,就太忙了,我給忙忘了,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說罷,就像常旗一樣,腳底抹油,直接溜了。
沈梔錦想著,這兩人到底,是得罪誰,這得多大的仇,得多大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