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易停頓了幾分鍾後,又解釋著說道:“最明顯的表現,就是心臟停止,但是全身各個,器官組織的細胞,並沒有全部死亡,最終,死者進入生物學死亡,就是說死者的全部組織細胞,新陳代謝活動停止。”
顯然沈梔錦,已經明白了,沈毅死亡的全過程,自己本來以為,沈毅只是被人,下了一種突發性毒藥,沒有想到是,凶手將氫氰酸,注射進沈毅,要打的點滴裡,讓沈毅感受,面臨死亡的,無助和恐懼。
想到這裡,沈梔錦就想,將那凶手千刀萬剮。
過了半個鍾頭,常易檢測完,說道:“確定是。”
“像這種化學物品應該只有那些極個別的工廠有。”沈梔錦想了一下,又問到常旗,“常旗,你找到這支,針劑的時候,在醫院的那間,雜物室有沒有,發現什麽藥瓶,之類的東西?”
常旗搖搖頭,看這個樣子,顯然是沒有找到,用一臉無辜的表情,回答道:“你阿哥我,沒有找到呢。”
“現在也快到,下班時間了,我看呐,我們還是,趕緊下班吧。”常易拿起了,自己的外套,越過兩人,往門外走去。
走了幾步,故意停了下來,等著沈梔錦,和常旗兩人,“你們不下班嗎?一起走吧!”
沈梔錦見,常易這樣,便轉過頭去,和常旗說道:“你還不下班嗎?一起走吧!”
“那就一起走吧!”常旗扭了扭了,自己的身子說著。
兩人越看常易,越覺得奇怪,覺得常易,怎麽越來越像,璽琉夏了呢。
常旗勾著沈梔錦,竊竊私語著:“你有沒有發現,他最近好像,談戀愛了一樣,幾乎每天,都準時下班,他以前都不這樣的。”
“嗯~我也發現了,而且他最近,越來越向,琉夏看齊了!”沈梔錦說話的時候,還用著一股,意味深長的語氣。
兩人把沈梔錦,送回去之後,也很快回到家中。
“爺,鴻宇商會的工廠、麵粉廠、碼頭、電力公司還有商行都已經停工。”
璽鈺郅靠在椅子上,雙手合十,聽著沈懷遠匯報著。
見沈懷遠匯報完畢,推了下金絲眼鏡,冷冷的說道:“嗯,知道了,你們現在就,繼續盯著左拾七,看看他下一步,有什麽動作。”
由於沈毅的死,柏溪商會的,內部高層,紛紛出來,打壓沈梔錦。
這件事情,璽鈺郅已經想好了,一個完美的,解決方法。
沈懷遠機械性的問道:“爺,那我們還是按照,之前的計劃,進行嗎?要是夫人,不同意怎麽辦?”
沈懷遠剛剛說完話,書房門就被,沈梔錦打開了,“我當然會同意!我也知道,你們要幹什麽,明天等我下班,就直接去商會,堵住那些螞蝗精的嘴。”
沈梔錦霸氣的發話,令沈懷遠來不及反應,而璽鈺郅,卻笑著回答道:“好啊,竟然梔錦,都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沒有瞞著,你的必要了。”
本來沈梔錦,自己也有要,讓璽鈺郅,出面的打算,只是碰巧自己,路過的時候聽到了,這樣自己也,省得再麻煩。
沈梔錦正要,走出書房的時候,就看見璽老爺子,拄著拐杖,過來找自己,嘴裡頭還喊著,“梔錦呐,你先不要走,爺爺有話要跟你,和那混小子說。”
沈懷遠很識趣的,離開了書房。
“爺爺你來幹嘛呀?”璽鈺郅關切的,問到璽老爺子。
璽老爺子看了,璽鈺郅一眼,
並沒有給他,做出什麽回應,而是握住沈梔錦的手,一臉慈祥的說道:“梔錦呐,我知道你,和這個混小子,還沒有園房,我就想問問你,你左肩膀上,是不是有一塊疤痕呐?” 沈梔錦聽,璽老爺子這麽說,淡定的回答道:“嗯,是的,我左肩膀上,是有一塊疤痕,那是我小時候,和隔壁家,一個哥哥,玩鬧的時候磕到了,當時還流了,很多的血,可是璽爺爺,你怎麽知道?”
璽老爺子聽,沈梔錦說了,這事情之後,並沒有回答,沈梔錦的問題,而是反問道:“那會那個,領居的小男孩,是不是還跑回去,給你拿了,很多的糖啊?”
“可是沒過幾天,他就搬走了,當時我還哭了很久。”沈梔錦點著頭,回想起來,“他說他會,天天陪我玩,可以不知道,什麽原因,他們一家突然,就搬走了。”
要換平時的話,璽鈺郅早就,坐不住了,但是從剛剛,璽老爺子問那些,問題開始,就像個鵪鶉一樣,話也不說。
璽老爺子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璽鈺郅,隨後又對,沈梔錦說道:“那個混小子,就是他呀!”
說罷,便揪著璽鈺郅的耳朵往沈梔錦面前帶去,“爺爺,你別揪我耳朵啊!疼!”
璽老爺子邊揪邊說道:“我不要揪你,我揪誰?要按你這個性子,我什麽時候,才可以抱上,重孫子還有,重孫女啊?”
原本沈梔錦,以為璽鈺郅,只是一時興起,過個四、五個月的,等新鮮勁一過,就會和自己,說拜拜了,沒有想到的是,他就是小時候,那個陪自己玩的,領家男孩。
沈梔錦心中,還暗暗感歎到,誰能想到,小時候那麽靦腆,怎麽長大了之後,就這麽的,不要臉呐,還這麽喜歡耍流氓,這換了誰,誰也想不到啊!
隨後便吐槽道:“璽爺爺!你看看他,他小時候還是,特別靦腆一男孩,長大之後就這樣,而且還喜歡耍流氓,我根本就想不到,這也不能怪我!”
璽老爺子趕忙安撫著,“爺爺沒有怪你,爺爺不怪你,怪他這個,混小子啊!”
璽鈺郅被莫名其妙的怪了一頓,不服氣的辯解道:“那這個世界上,這麽多長大性格和小時候不一樣的呢,怎麽你們就怪我,你看璽琉夏,那個野丫頭,小時候不也害羞的不行,長大之後,就和變了個人一樣,怎麽沒見,你們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