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說出了,心中所想的沈梔錦,沉默了幾秒後,這才緩緩開口:“是的,我也是這麽認為的,但是現在只能看,那個李立怎麽說了。”
常易有些疑惑的問道:“李立?哪個李立?你們找到了,新的嫌疑人嗎?”
“就是那個,焚屍的獄警啊!”沈梔錦說完,還不忘學著常旗,調侃人的樣子,調侃道:“易哥啊,你不會是,這兩天談戀愛,談傻了吧?”
這話一出,常易耳朵,瞬間變紅,臉也慢慢,跟著紅了起來,趕忙解釋道:“咳咳!沒,沒有啊!你不要聽,我哥他胡說!”
沈梔錦見狀,便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回了句,“哦~這樣啊!”走之前還用,看透一切的表情,提醒了常易一句,“好好表現,爭取一舉拿下!”
說罷,還給他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正當小劉去幫沈梔錦,備車的時候,常旗拿著昨天晚上,加班加點查到的,那名假獄警的,身份信息,來找沈梔錦。
一臉萎靡不振,還帶有一絲絲,委屈的樣子,看著沈梔錦說道:“那個假獄警,是之前在百樂門,和我們打架的,蔣議程的手下。”
沈梔錦故作嫌棄的,看了一眼常旗,“就讓你昨天晚上加個班,不至於吧你,你這樣我挺害怕你的,你離我遠點啊,我和你講!”
“探長,車備好了,可以走了!”明明小劉,是在和沈梔錦說話,但是卻不由自主的,看向常旗,略顯震驚說道:“旗爺,你昨天晚上,怕不是被女鬼纏上了吧?怎麽一臉......”
本來還隻覺得,常旗是因為,昨天晚上太累,沒想到,被小劉這麽一說,沈梔錦就也開始,覺得有點像。
還上下打量了一下常旗,見常旗那麽的可憐,不忍心的問了句:“我們去醫院問話,你去不去啊?”
常旗一聽這話,就開始來勁了,捂著胸口指著沈梔錦說道:“啊!梔錦你還是人嗎?我的心好痛,我需要回家休息!”
還沒等沈梔錦反應過來,常旗一溜煙的就跑了。
沈梔錦只能無奈的搖搖頭對著常旗背影喊了句,“我就問問你,你跑這麽快,幹嘛呀!真被女鬼纏上了呀!”
醫院內,沈梔錦見李立已經醒過來了,“我呢就不拐彎抹角的了,你就直接招了吧。”
見李立一副吊兒郎,當不想說的樣子,沈梔錦拉來一張椅子,那椅子吱吱嘎嘎,托在地上聲音,讓李立有些煩躁。
而沈梔錦就是故意這樣做的,“你說,你們那個蔣議程,要是知道,你不僅沒有死,還落在我手上,你猜他會不會,再派個人過來殺你啊?”
李立一聽到,蔣議程的名字,就開發怒否認,“什麽蔣議程,我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你聽不懂也沒關系,我相信我把你送去給,璽大帥審問的話,他應該會特別開心,你說是不是啊?李立!”
聽沈梔錦說出璽鈺郅的名字李立瞬間就慫了,開始交代道:“我被蔣議程,派去監獄,為的就是,幫他妹妹假死,然後以另外一個,修女的身份回南京,誰知道他卻落井下石。”
沈梔錦暗喜到,璽鈺郅的名字真好用,不愧是大帥,“說具體點兒,怎麽把人搞死的?”
“在四個月前,我們就已經到了上海,他讓我去把蔣麗麗,從你們警廳,偷出來的屍體給他,然後再去嚇唬一個叫,莉莉安的修女,誰知道那個修女,她有心臟病啊,而且,蔣議程還讓我,
把她腿打折。” 李立講到這裡,就不講了,沈梔錦只能繼續問道:“還有呢?趕緊說,說完就簽個字,然後再畫個押!”
見逃也逃不掉,李立一鼓作氣的說道:“哎,豁出去了,那個修女,她自己不驚嚇,她自己嚇死了,我怕被發現,就把屍體,往河裡頭一扔,被蔣議程知道之後,他讓我去醫院,給那個修女預約,之前看病的醫生。”
歇了一會,喝了一口水,又開始對沈梔錦說道:“就在昨天,他讓我冒充獄警,把他給我的藥,給他妹妹喝下去,然後再把人運到外邊,我親眼看見,他們把人帶走的呀,然後我就推著,一具用白布蓋好的屍體,去焚屍爐燒掉。”
沈梔錦聽完之後,回到警廳,讓自己沒想到的是,常旗回家洗漱完,換了身衣服,看著人模人樣朝自己走過來,搭著沈梔錦肩膀,嬉皮笑臉的問道:“問的怎麽樣?”
“都招了,沒想到那個瘋子,就是蔣議程,我們現在就去抓蔣議程。”沈梔錦得意的說著,“走,兄弟們,跟我去抓人!”
走之前還再小劉耳邊交代了什麽。
一行人來到,蔣議程的住宅,被軍隊攔住,“這裡是蔣上校的住宅,你們不能進去!”
眾人被軍隊嚇唬到了,誰也不敢往前再近一步。
可這時,沈梔錦走到那名士兵面前,說道:“你們的那個什麽蔣上校,在上海灘,謀殺了兩個人,所以你還是,趕緊讓開吧,不然過不了多久,你會後悔噠。”
那名士兵,見沈梔錦這般,便作勢要動手,可是還沒等他出手,沈梔錦直接就用配槍,抵著他的眉心。
那些士兵見沈梔錦拔槍,紛紛都舉著搶,對著沈梔錦一行人,而警廳內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在劍拔弩張的時候,常立希趕來,喊道:“沈梔錦!你給我把槍放下,你還沒有資格抓上校!”
那蔣議程在二樓看見常立希來了,便快步走下去,對著沈梔錦耍起了流氓,“這不是之前,百樂門的小美人嗎?怎麽是想本上校了嗎?我就喜歡,你這樣潑辣的性子!”
說著,便要伸手挑沈梔錦下巴,只見一隻手,將蔣議程的手腕狠狠捏住。
見璽鈺郅來了,沈梔錦抱怨道:“璽鈺郅你終於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都快被他欺負死了。”
璽鈺郅點點頭,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
疼痛直接讓蔣議程,喊叫道:“啊啊啊!疼疼疼疼!璽鈺郅我可是,南京專門調來的上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