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易又接著,說著自己昨天,所發現的,“那顆頭顱的,孩子屍體,小劉和江華,他們也都,已經找到了,我昨天屍檢,發現那個,孩子的大腿內側,也有著,輕微的抓痕,和另外那具,孩子的屍體,大腿內側的抓痕,是一樣的。”
沈梔錦眉頭緊鎖,問道:“那個孩子,是被直接,絞下頭顱,才導致的死亡嗎?”
“準確來說,是在半昏迷的狀態下,被人拿魚線,從喉骨的那個部位,開始纏繞,接著,凶手雙手,握住魚線的兩端,開始發力,直到頭顱,被那根魚線,徹底的絞下來,但是凶手,一定是一個,特別強壯,力氣特別大的男人,用這麽大的力,凶手的手掌,那部分,一定會被,魚線割傷。”常易又接著,向沈梔錦解釋道:“屍體被發現的時候,在城東的,一處小樹林裡,因為屍體,一直處於,一種適宜,真菌生長的環境下,在身體裸露的局部,滋生出來了,灰綠色的霉斑。”
眉頭一直,緊蹙的沈梔錦,聽完常易,所描述的,脫口而出道:“霉變?這人簡直,就是心理變態吧,殺完人之後,還拋屍在,小樹林裡!”
常易撇撇嘴,回應道:“所以,梔錦你要,趕緊抓住,這個凶手。”
了解完一切之後,沈梔錦砸吧了,一下嘴巴,說道:“易哥,你這個橄欖,是不是過期了,怎麽有點苦啊。”
“苦嗎?我吃著還好啊,是梔錦,你糖吃得太多了。”常易和沈梔錦,開著玩笑。
這時,常旗帶著蕭辰,過來找沈梔錦,“你們局長,能給他換個,辦公的地方嗎,這地方旁邊,就是放屍體,還有解剖的地方,而且還那麽偏。”
聽到蕭辰,抱怨的聲音,沈梔錦從,常易辦公室出來,說道:“怎麽?小蕭辰害怕啊?”
蕭辰昂著頭,理直氣壯的,反駁道:“誰說的,我可是蕭辰,大白天的,這有什麽,好害怕的。”
“說吧,找我什麽事情。”沈梔錦問著兩人。
常旗一臉,解脫的表情,說道:“梔錦,你可終於回來了,這兩天,可把我累的,你回來了,真是太好了。”
看著常旗一副,被解救出來的表情,沈梔錦忍不住,笑著說道:“常旗,我就應該,在休息兩天,等你累死了,我再到警廳來,幫你收屍啊,不對,我覺得,我連幫你,收屍都省了,易哥應該,會給你收屍,再不濟,就是你們,那個摳搜老爹,來給你收屍。”
“我可不會,幫他收屍的,而且誰死,他都不會死的,他那麽怕死。”常易從辦公室裡面,走出來後,雲淡風輕的說著。
常旗連忙,懟著常易,說道:“去,去,去,怎麽和,你哥說話的。”
“行了,行了,趕緊說,你們兩個,找我什麽事情,我一會兒,還要回去。”沈梔錦催促著,常旗和蕭辰。
一聽到沈梔錦,一會兒還得回去,三人各顧各的,問著沈梔錦。
“去哪?”
“又要走?”
“身體還沒好嗎?”
沈梔錦笑顏道:“從哪裡來,當時是回哪裡去啊,我身體挺好的,你們趕緊說。”
三人看沈梔錦,身體沒有大礙,常旗便說道:“我們去找了,上海的一些教堂,教堂裡的神父和修女,都說在城東,那裡有一個,廢棄了的教堂,之前那個,教堂的神父,就是用孩子,舉行那些,所謂的儀式,然後就被,當時的巡捕,給抓走了。”
沈梔錦有些疑惑,巡捕怎麽會,插手警廳,所管轄的區域,於是,問道:“就算是,當時的巡捕,也不可能,插手警廳,所管轄的區域,你們有沒有,去查一下。當時的那個案子?”
看到常旗和蕭辰,兩個人同步的搖搖頭,然後說道:“沒有。”
沈梔錦也就,沒有再說什麽,只是和三個人,打了聲招呼,“行了,我知道,明天我就會,正常上班,我就先回去了。”
到大廳的時候,沈梔錦還特地,囑咐小劉,“小劉,你帶人,去查一下,在一年前,有沒有一起,城東教堂的神父,虐殺孩童的案件。”
說完,沈梔錦就,走出了警廳,一出來,就看見沈懷遠,在外面等著自己,兩人上了車,沈梔錦問了一句,“璽鈺郅讓你,過來接我的?”
沈懷遠點點頭,回答道:“大帥知道,夫人會來警廳,所以就讓我,來接你了。”
“阿遠,走吧。”一等沈梔錦說完,沈懷遠腳踩油門,開著車子,一路暢通無阻。
沈梔錦見,這街道上,人比以往都少,便問道:“阿遠,今天的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怎麽這大街上,都沒有什麽人啊?”
“今天蔣銘,來上海了,這上海的人,一聽到消息,都去碼頭,看熱鬧去了,爺還在家,等著夫人呢。”沈懷遠把事情,如實告訴,給了沈梔錦聽。
沈梔錦有些納悶的,問道:“璽鈺郅沒去嗎?”
沈懷遠笑著,回應道:“蔣銘還不至於,爺親自去接。”
回到大帥府,沈梔錦進屋,就看見璽鈺郅,坐在沙發上,而另外一邊,坐著蔣銘。
沈梔錦見蔣銘,盯著自己看,無視著蔣銘,走到璽鈺郅旁邊坐下,故意問到璽鈺郅,“夫君,這位是?”
“這位啊,這位是,南京方面的專員。”璽鈺郅笑著回到。
而沈梔錦,也知道了,這人就是蔣銘,陰陽怪氣的,說道:“啊,又是一個,南京方面的專員呐,我記得,之前也有幾個,南京方面的專員,到上海來,說是查案子,結果死的死,傷的傷,噢!夫君,我記得,有個專員,好像還在上海,殺了人呐,那個案子,可真的是,嘖嘖嘖……”
璽鈺郅配合著沈梔錦,說道:“調皮,以後可不準,這麽說了呢。”
“嗯嗯,知道了,夫君。”沈梔錦笑著答應著。
蔣議程那件事情,就是蔣銘,心中的一根刺,被沈梔錦,這麽故意一戳,蔣銘只能,強顏歡笑道:“少夫人,可真會說笑啊,蔣某還有些,事情要辦,就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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