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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鉞堂。
常弈再一次潛入這裡,對這個地方已然是輕車熟路。
鄭子塵推門而入,忽然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常弈,不由得嚇了一跳。
“你……怎麽又是你?”
鄭子塵險些叫了出來,上次他來,可是把自己暴力擄走,誰知道這回又是做什麽來了,總之絕對不是好事情。
“怎麽,不歡迎我?”常弈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不歡……不是,不能再歡迎了。”鄭子塵差點說錯了話,還好腦子靈光,及時給補回來了。
“放心,我今天來就是想問你個問題,沒必要緊張。”常弈平靜的說道。
“什麽問題?”鄭子塵拭去了臉上的汗珠,問道。
“應春雪是你什麽人?”常弈直接問道。
“啊?”鄭子塵愣了愣,一時間根本沒反應過來。
常弈瞪了個眼睛,鄭子塵這才回過神來“哦,是我前女友。”
“人家好歹做過你女朋友,這才一個月就把她給忘了?”常弈沉聲說道。
撲通。
鄭子塵連忙跪在地上,盡顯卑微的求饒“常公子,您是我大哥,我錯了,但您不是已經教訓過我了嗎?哪有再教訓一遍的道理啊。”
“起來,誰說我要教訓你了。”常弈輕聲喝道。
“啊?不教訓我啊。”鄭子塵倒是好笑,聽到這話,也就放心的松了口氣。
“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常弈又問道。
“跟應春雪?”
“廢話!”
“我……”鄭子塵斷斷續續的樣子,跟應春雪如出一轍,想了片刻,這才回答“是……是在酒吧認識的。”
常弈眯了眯眼,頓時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
“是嗎?她可是說,經過同學介紹認識的。”常弈又使了個計策。
果然,他上鉤了。
“對,我認識她同學,先是在酒吧偶遇,然後再互相介紹,成為朋友的,我們喝的挺好,話也很投機,就交往了。”鄭子塵笑著說道。
這話理的還真圓啊,也真是給下個套就往裡鑽。
“放屁,她說是在網上認識的。”常弈霎時站起身來,用犀利的雙眼狠狠盯著鄭子塵。
鄭子塵慌了,更多的是懵了。
“你們根本不認識對吧。”常弈凶狠的目光仍是不減。
鄭子塵說不出話來,神色一臉難堪。
“說!”常弈輕喝一聲,並將隨身攜帶的匕首拍在桌子上。
這就是在嚇唬他,要是不說,可就別怪手下無情了!
雖然看上去有些蠻不講理,不過這樣的方式總是最容易將事情解決的。
鄭子塵咽了口唾沫,怎麽就惹上這個活閻王了呢,真是要命。
“快說,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說罷,常弈便一掌將椅子劈碎,木頭殘渣與伶仃碎屑在空氣中彌漫,如果不從,就是這個下場。
終於,鄭子塵最後的心理防線也被打破,雙腿癱軟的坐在地上。
“大哥,別嚇唬我了,你想知道什麽?我說,我全都說。”
“現在我問你什麽你答什麽,如果膽敢耍花樣……”常弈攥了攥手腕,仍是一臉凶殘。
鄭子塵拚命的點著頭。
“你是不是根本就不認識應春雪。”常弈問道。
“嗯。”
果然,僅僅從這簡單的問話便能得知,這一切都是假的,雖然那時探查應春雪的身份後,得到了她的辯解。
而無論是常弈還是露凝梔,又或是趙崎,都相信了她的鬼話。
什麽被渣男蒙騙,被渣男拋棄,一切都是假的,至於目的,暫時還想不到。
“一個月前的偶遇,也是你故意做給我們看的吧?”常弈又問。
“什麽偶遇?”鄭子塵有點忘了。
“當時還有趙崎,就是他教訓的你。”常弈提醒道。
“哦哦哦,對。”
“是誰讓你這麽做的?”常弈再問。
“就是您堂弟,常松。”
“常松?”常弈霎時皺起眉頭,怎麽會是他?
看來從前跟他的偶遇都不是巧合,當時應春雪剛剛接觸到自己,他應該就是在觀察動向。
此刻,常弈心情複雜,沒想到這件事居然與他有關。
“他交給你的任務是什麽?”
“偽裝成應春雪的男朋友,在必要的情況下演演戲。”鄭子塵答道。
這件事真的很難辦,不僅需要精湛的演技,還要被扣上渣男的帽子。
誰讓拿了人家的錢呢,哎,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就是這麽回事吧。
“最後一個問題,他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這個就不知道了,我隻負責實施,沒準了解的還沒有你多呢。 ”
看鄭子塵的樣子,應該沒有撒謊,常弈這才作罷,目前想不清楚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而且這也不是考慮問題的地方。
便對著鄭子塵揚了揚手勢“今天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說,否則……”
“您放心,我什麽都不會說,定守口如瓶。”鄭子塵還算上道,實際上他並不是怕常弈,只是怕常弈背後的北昂門。
雖然北昂門並不會幫助常弈,可在外人看來,他們就是一家人,常弈的事,北昂門自當會來解決。
以他們的實力要殺個人,那不還是輕而易舉嘛。
隨後,常弈離開了這裡,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這這件事。
他的心情極為複雜,也不知該說什麽,總之無論是常松還是應春雪,都不要驚動他們任何人,就要看看他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回到家中,應春雪還未睡去,常弈便試探性的問道“怎麽還沒睡?這是在等誰?”
“沒有,只是睡不著而已。”應春雪尷尬的笑了笑。
“睡吧,每天都很累的,尤其是做這麽繁雜的工作。”常弈懷有深意的說道。
臥底工作,能不累嗎?
應春雪沒想太多,以為是每天都要收拾這麽大個屋子而身體疲憊,便說道“頭兩天是挺累的,不過往後就習慣了。”
常弈嘴角一揚,沒說太多便上樓去了。
應春雪感覺他今天好像有些乖乖的,不只是他,連露凝梔也是怪怪的樣子,從未見她這麽早睡過。
不管了,這不是該操心的事,應春雪深知自己要做的任務,一定要做的漂亮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