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陵遊就後悔了,這到了歲數的女人,還真是不好惹。
慕菀琳的巴掌那叫一個快,只見一道靚影劃過,陵遊就被打的頭昏目漲。這還好是戴了頭盔,要是沒這玩意,陵遊估計得直接躺地上。
“走吧走吧。”景玄武見狀,隻好再次當一次和事佬。
“哼。”慕菀琳冷哼一聲,不再多言。
陵遊心中一陣委屈,不就說說而言嗎,怎麽還動手了。
回去再跟你算帳,他心中暗自發誓,早晚有一天要在慕菀琳身上找回來。
沒過多久,幾人就再次回到了千年女屍的墓室。
看到裡面的血紅石棺,雪見思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心,又再一次被激起。
“你們說的就是這個..”她緊張的問道。
“沒錯。”
陵遊和景玄武二人此刻心也再一次懸了起來,二人心驚膽戰的走近石棺,這裡仍和他們離開時一模一樣。
地上散落的四顆大圓球依舊散發著耀眼的白光,看的陵遊那叫一個心動,要不是正事當前,估計這貨抱著這四顆大圓球就得跑路了。
“你開吧。”陵遊將自己的目光從圓球上面收回來,指了指石棺說道。
“別啊,你懂這些,你來吧。”景玄武趕緊搖了搖頭,面露難色。
“你長這麽大塊頭,膽子大一點行不行。”陵遊不樂意了,帶你下來,就是讓你乾這活的,怎麽還跟我推搡呢。
“這玩意太恐怖了。”
“我不是把她割死了嗎。”
“這要萬一沒死呢。”
正當二人猶豫不決的時候,慕菀琳突然山前,一把掀開了石棺。
‘轟隆’
石棺蓋狠狠的被扔在地上,這聲音就像一把鐵錘,重重的捶打在陵遊的心頭。
這女的力氣這麽恐怖?這要是被她全力來一下,陵遊心頭一陣冒汗,後果不堪設想啊。
“嗯?沒動靜?”景玄武狐疑的看了眼陵遊。
後者掏出槍械,猛的上前,往裡一探。
空的!
千年女屍不見了!?
石棺內此時只有一個微小的墨綠色鋁製鐵盒,鐵盒上還有這無數的小孔。
“這什麽玩意?”景玄武伸手將鐵盒拿了起來。
“七宗造的散霧器。”陵遊說,“我以前見過這種東西,估計之前的茉莉花香和血紅色液體,就是從這裡面出來的。”
“也就是說...”景玄武將槍抗在肩上,想了想,又不知道怎麽說。
“有人假扮女屍,偷偷躲在石棺內,每次要出來嚇人之前,就先放出這血紅色的煙霧和茉莉花香。血紅色的煙霧跟海水混合,自然就從棺中升起了。”
陵遊繼續推斷:“那種茉莉花香,看來是七宗某種密製的毒藥。人體吸進去後,會頭昏腦漲,胡言亂語,四肢發軟,甚至呼吸困難,當場昏迷。重者可能昏迷不醒,甚至出現慎人的症狀。”
“這麽說,我爺爺和輕靈師姐他們,都是被這個什麽七宗的毒藥搞成這樣的?”雪見思的神情有些焦急。
“咦...不對啊...”景玄武忽然說道,他邊想邊搖頭,“如果這是一種毒藥,為什麽假扮女屍的那人會沒事呢?他自己還是躺在棺材裡的,更加會吸入毒物啊。”
陵遊閉著眼睛,仔細回想當時的情形。
他當時用掃描儀對石棺進行掃描的時候,記得出現了人型熱圖,還有胸口未知的藍色熱圖。
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當時自己太過緊張,竟然都忘記了這個事情。 “當時我就應該想到,我說怎麽還有一快藍色的熱圖呢。”陵遊一拍腦門,“看來那家夥帶了特製的淨化器,淨化源被他安在了胸口的位置,所以掃描儀掃出來的是一塊單獨的藍色熱圖。”
“那我知道了!那人外面穿的是防彈人皮盔甲!”景玄武此時也終於明白了,“我說怎麽刀槍不入呢,當時我就覺得有點奇怪,一具屍體,就算變成妖物了,也不可能刀槍不入吧。”
看來自己猜測的沒錯,景玄武這家夥果然也是發現了。
“難怪你用戰刃切開他那層鐵皮的瞬間,他就不動了。”景玄武接著說道,隨後他又想到了什麽,“可是為啥我用自己的刀都砍不進去,你是怎麽割進去的?”
“沒錯,如果再切下去,他肯定就露餡了,所以乾脆直接專裝死。”陵遊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只有他自己知道,為什麽在那一刻,自己能割進去。
他故作神秘的笑了笑:“唉,這就要從我的太師傅說起了,想當年,他老人家...”
“誒行了行了,不想說就不想說,扯什麽犢子呢。”景玄武趕緊製止了他的長篇大論。
“行了,找找這附近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吧,我可不相信這家夥是從我們來的地方回去的。”陵遊對著三人下達了任務。
景玄武倒是很痛快,雪見思在見過陵遊這一波推斷後,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也是遵從了陵遊的安排。
倒是慕菀琳這女人...
“你說的這個七宗,是什麽?”果不其然,慕菀琳心不在焉的四處觀看,暗地裡卻又從自己的私人頻道給陵遊發出了通訊。
“想知道啊?”陵遊故意露出一聲訕笑。
“趕緊的。”
聽到慕菀琳有些催促的聲音,陵遊心中又暗生一計。
“你為什麽這麽想知道,你什麽身份?”陵遊故意吊著她的胃口。
“我都說了,我是一名小說作家,想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好作為小說素材,不行嗎?”慕菀琳說完還冷哼了一聲,自己作為龍膽市最大新聞社的幕後大佬,竟然還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這可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大家都是讀書人,竟然琳姐姐不肯與我坦誠相見,那鄙人也不屑告之。”開玩笑,跟你陵大爺兜圈子,不知道我都是跟幾千歲的人物打交道的嗎?
“你!”慕菀琳此刻再難保持心中的平靜,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這混蛋小子比自己小這麽多歲,竟然還敢跟自己曖昧的咬文嚼字,怎麽就跟他坦誠相見了。
“我告訴你,你就能實話跟我說嗎。”慕菀琳發現自己竟然拿這家夥一點辦法都沒有,看著陵遊那悠哉悠哉的樣子,仿佛吃定了自己,她心中就一頓煩躁。
自己在龍膽市這麽多年,怎麽就不知道出了這麽個無恥小賊。
“那是自然,只要你說出你的真實身份,我自然會告訴你,正所謂,君子一言,死馬都難追啊。”
死馬都難追?這馬都死了,還怎麽追你?再說了,這混蛋也不像是個君子啊,合著這小子就沒打算如實相告唄。
“哼,愛說不說。”想到這,慕菀琳心一橫,也不再追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