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主上,屬下任然認為可以再給他們一次機會,不過為防萬一,屬下願意親自監督。另外。”
陸遠東清了清嗓子,說道:“主上的地宮已經由原來的三層改造成上下各七層。其中最下層和最上層靈氣相差百倍之多。
依主上初衷,盤龍山脈將供給門派每一年選出核心弟子前來修練,如果只有三層恐怕分配不均。
現在門中優秀弟子眾多,面且此靈脈之靈氣來自地心,用之不揭。不如以此充分利用。”
“這是誰的主意?”花如雪淡淡一問。
“稟報主上,這是屬下提議,賀蘭大人首肯,又經與閔玉帆,秦風嵐等核心弟子一起協商決定的。”
“此事極好。你們幾個都有功。所以,現在,你們主要就是等著是否進攻各大門派是嗎?”花如雪又瞥了一眼賀蘭知月,說道:“你怎麽看呢?”
“回稟主上,屬下主張議和。”
賀蘭知月一臉愧疚之色,說道:“但是屬下辦事不利,幾個月以來,派人議和,皆是無功而返。這些弟子,除了陸遠東,閔玉帆,秦風嵐他們三個,還有中間那位體型稍微龐大一點的弟子之外,其他弟子都參與過議和,此番前來匯報。”
又是匯報。花如雪心中很是苦惱,創建門派就是有無數雜七雜八的事情。壘起來一摞一摞的,煩死人了。
不過她現在眼光盯著剛剛賀蘭知月指的那個體型龐大的弟子,那人一個人有兩個大。她倒是頗有興趣。
“你先給我說說,他是怎麽回事。”花如雪指著那胖子。
眾人挪開空隙,漏出那人的臉龐。這一下,都驚呆了。
花如雪更是一楞:那家夥,居然跪著睡著了。身體還是跪姿,只是腦袋一歪,流著口水,讓人啼笑皆非。
“啟稟主上,這人是絕品靈根,而且力大無窮,只是智力與常人有異。”
答話的是閔玉帆:“他是我門下的門生,今日招來,給主上檢閱。”
“你說說看,他有什麽特別之處。”
“此人名叫霸天衡,祖上並非華塵國之人,有一點古丹國的血脈。其腰間,戰鬥時,可多生出一雙手來,殺得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目前500歲,但是智商在還在30歲。力大可徒手舉起萬斤重物。而且蹚水可雙足伸長數百米,曾在水中以一敵千。勇猛無雙。”
花如雪有點不屑,擺擺手道:“也不過如此,沒什麽特別的。”
“主上,只要提一個人的名字,你一定會很感興趣。”
閔玉帆迫切想得到花如雪的認可,急切說道:“那人名叫江月染。”
“江月染?她?”花如雪十分激動,但表面任然波瀾不驚,她示意喚醒那胖子。
只見閔玉帆在那胖子耳邊大喊:“開飯了。”
“開飯,飯,吃飯,我要吃肉肉,肉肉。”
霸天衡猛地一站起,竟然有兩米多高,體重估計不下三百斤。他嘴角還留著哈喇子。一個勁的東張西望,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吃肉肉。
一旁眾人被這胖子惹的哄堂大笑。一個個開始大膽地小聲議論起來。
只有花如雪不苟言笑,她右手憑空一托,手中出現一個托盤,上面擺了一大碗紅燒肉和兩個饅頭,一小碗清水。
“霸天衡,給你的。”閔玉帆接過托盤遞給霸天衡。
看到一大碗紅燒肉,霸天衡吞了吞口水,抓起肥肉,一咕嚕坐到地上大口大口吃起來,完全不顧忌旁人異樣的眼光。
花如雪心中很是詫異:江月染那麽高雅絕塵的女子,居然會有這樣的朋友?親人?他們之間會有什麽樣的聯系?古丹之行,還得求助月染,先得好好盤問這胖子才行。
“肉肉,肉肉,還要肉肉。”霸天衡盯著托盤,摳摳牙。衝著花如雪傻笑著。
這樣子,花如雪心中不禁打了個寒顫,鎮定地又“變”出七八盆肉類食品。
好一會,霸天衡打了個飽嗝,響聲非常大。旁人皆是一抖。霸天衡又伸了個懶腰,憨憨地笑了。
“霸天衡,你快稟告主上,江月染是你什麽人。”閔玉帆在一旁催促著。
“江小姨是我的姨姨,姨姨去了藍靈大陸,叫我把這個交給這個人。”
霸天衡左手踹著一個盒子,用手打開一副畫卷,看了看著畫卷上面的人說:“就是交給這個人,就是主上。姨姨說你會管我吃穿住行,還會教我功法秘笈。”
看著憨憨傻傻的霸天衡, 花如雪回憶起往事,此人並非虛言,月染的確有幾個姐姐。
叫她小姨。能把這樣一個憨憨傻傻之人托付,月染究竟遇到了什麽麻煩?
除了二姐江月心與她關系較好,其他姐姐與她來往並不密切,莫非這是江月心之子?
“江月心是你什麽人?”花如雪試探性問道。
“娘親,是娘親。”霸天衡憨態可掬,提到娘親神色卻帶著悲傷。
果然如此!花如雪心想:月染一定是遇到什麽大麻煩了,她出生的是一個大家族。西順國江家可是西順國數一數二的大家族。這中間究竟發生了什麽?
“你是怎麽找到他的?”花如雪向閔玉帆問道。
“回稟主上,當時是這樣的。”閔玉帆擺正姿態,往兩邊看了一眼。
花如雪示意其他無關之人先行退下。
閔玉帆這才詳細回顧起當日招攬霸天衡的場景:
半年前,閔玉帆前往華塵國和西順國交界處騎陽郡巡查。而當時卻並不太平。一個身高兩米粗壯大汗正被禦風門分支弟子圍攻。圍攻之人達50人,可卻任然不是敵手。
見到閔玉帆前來,此地門主何看原本愁苦之色霍然轉為喜悅但沒有表露出來。他立馬過來求助。
“拜見閔大人。”何看帶著兩名弟子撲通一下跪到閔玉帆面前。
“發生何事?”閔玉帆極為不悅,門下這麽多弟子,居然對付不了一個人。
“求求大人,先擒住這狂妄之徒吧,門中弟子已經有數十人被打成重傷了。”何看焦急地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