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呀,就是變得更邪惡了,這個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你當初幹嘛給他解藥,讓他瞎了不好嗎?”
江月染嘟囔著嘴,她就不喜歡花無痕這一點,總是好壞不分,認為天下沒有壞人。
“好了,以後,我知道了,這兩個人都不是好人。多防著點還不行嗎?”
花無痕可不認為自己有什麽錯,但是現在知道了這兩人的惡行,那以後肯定是要讓他們受到該有的處罰的。
“不是防著點,是一定要為民除害,他們都殺人了,而且,要是真修煉什麽邪功,肯定是後患無窮的。”
她一向是殺伐果決的,既然看到了這醜陋的行徑,必然不會作事不管。
“天啦,他們兩個不會要行苟且之事吧?”
江月染忽然驚呼!
影像裡方無連和獨孤幽藍同時把上衣褪去,隻留下了一層薄薄的紗衣。
盤膝而座,好像是在共同修煉什麽功法。而兩人周圍都出現了黑氣,黑氣越聚越多,把兩人都籠罩其中,接下來又飛出無數小小骷髏頭虛影,猙獰可怖。
“這究竟是什麽功法,他們之間根本沒有建立雙修關系,不可能是雙修。”
花無痕喃喃道,忽然,她直接打開自己的“乾坤袋”開始翻找起來。
江月染也被她翻出來的一些書籍吸引到了,她隨手撿起一本,念道:“《魔物雜志論》,應該不是這本吧。”
她丟開又撿出一本,“《十三重天天規》?不是吧,每一重天都有不同的規矩?”
“找到了,就是這個。”
花無痕興奮得拿出一本厚厚的書籍,開心地說:“《八荒邪法集》,這上面肯定是有記錄的。”
“我看看。”
江月染把書搶過來,兩人認真的翻閱了起來。
而她們忽略了此時影像中的情景——那兩人修煉之余的密謀。
“找到了,以嗜血之力,練陰陽雙魔,萬骷跗骨黑羅煞,名曰《陰陽萬骷掌》。需要一陰一陽兩人同時修練,不斷吸食有修為之人真元,以精血為引,集萬魂之力。練到最高境界可以以兩人之力滅數千人。”
花無痕讀著,兩人不覺一陣頭皮發麻。互相看了一眼,不自覺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仿佛有人在吸食自己的精血一般。
很快,花無痕又繼續念:“以怨靈之力發出掌風,瞬間可以發數數萬掌虛影,被擊中之人,如惡魂跗骨,被啃食肉體及精元,無形中讓人身中劇毒。無藥可解。”
“什麽?無藥可解?這世上怎麽有這麽多無藥可解的毒呀?”
江月染很是納悶,聽到無藥可解就很是不爽。
“別急呀,我還沒念完呢。”
花無痕看著這個急性子,無奈地搖搖頭,繼續念:“唯一可解救之法,乃是擊敗發出此掌之人,並且將其魂魄封印,將毒素一一封印其中與其魂魄終身共存。”
“哈!原來如此,看來,邪功就是邪功,所謂邪不勝正,用了這種功法之人,自己也會自食其果。要是哪天被我發現她敢用此法害人,我就殺了她,封印了她的魂魄。”
江月染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突然站了起來,盡顯一副女俠風范。
若不是花無痕早就熟悉了她,定然覺的她比平常人多了一根筋。她把那《八荒邪法集》以及一些其他書籍都收了起來,歎了一口氣。
“怎麽了,我的雪妹妹?”
“還能怎麽,瞌睡蟲都被趕跑了唄!”
江月染坐回床上,
靜靜地陪她坐著,說了一句:“我好像也是,瞌睡蟲跑光了,不如我們聊聊天吧。” 花無痕無精打采地扒拉著那些文字信息,突然又翻到一條頗為有興趣的。
“獨孤幽藍掌摑侍女被回懟,擊殺之。”
她念完就點開了,裡面出現兩名侍女,好像是在交代著什麽。
只見那獨孤幽藍悠悠地問一句:“那個女人為什麽還活著?”
一名侍女戰戰兢兢地回答:“小姐,我可是親眼看到我們的人刺中她的胸膛,而且,劍上抹有‘百草附屍散’,而且屍體丟下了萬丈懸崖,那種情況下,她不可能活下來的。”
“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你了?”
“奴才不敢。”那兩名侍女一同跪下。
“哼,一群廢物,下次,本小姐親自出馬,就不信她命有多硬。”獨孤幽藍面露猙獰之色。
“小姐,那江月染恐怕真的是天命嬌女,我們根本就殺不了她的,這一次刺殺已經有點驚動首座了,恐怕……”
侍女話還沒說完, 被她狠狠扇了兩個巴掌,那侍女臉上兩個紅紅的大手掌印,嘴角流出鮮血。
看到這一幕,江月染氣得拔刀就想出門,不過,很快被花無痕拉了回來。
“這個死賤人,就是她害的我,我與她無冤無仇,她居然用那麽毒辣的手段對付我,而且還差點害死我的林初七,我一定要殺了她。”
江月染氣的牙癢癢。恨不得馬上就去一刀砍死那女人。
“她是必須要死的,但,不是現在。”
花無痕淡定地說著:“你和林初七,現在不是都沒事嗎?她算什麽東西,居然敢動我的月染,讓她就這麽死了,豈不是太便宜她了。”
“你說的也對,我一定要讓她死的很慘!”
“我的月染姐姐,你都30000多歲的人了,能不能成熟點,你一個仙女,和她一個蕩婦有什麽好計較的,也不怕失了身份。”
花無痕最喜歡她的江月染了,謀害她就是謀害自己,殺自己姐妹者必殺之。
江月染慢慢平靜下來,想想也是,一個那樣不知檢點的女人讓自己動怒,不值。
獨孤幽藍算是刷新了這兩姐妹的三觀了,原來女人還可以這麽玩,但她們對此行為可是極為不齒。
江月染遇刺一事總算也是明白了怎麽回事,這方無連和獨孤幽藍有一腿,也多虧了花無痕的寶貝。
年輕的人呀,被算計了還不知道怎麽回事。
兩人苦笑著,又說了一些貼已的話。在這朦朧的月色中,又招來了瞌睡蟲,緩緩地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