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哥哥大可放心,我日後改改便是,淑女一點嘛,我可以讓無痕教我,這整個赤焰峰,還有誰比她教的更好呢!”
被江月染這麽一說,陳錦華楞了一下,指著花無痕說道:“他?居然會這些?”
“月染的意思是,我的眼光獨到,可以通過我來評判她是否淑女的標準。”花無痕趕緊打了個圓場,手心捏出一把冷汗。沒好氣的瞥了一眼江月染。
江月染,嘿嘿一笑,“沒錯,無痕對於淑女一詞,了解得比較透徹。”
說完,她又向花無痕眨了一下眼睛,心裡咯噔了一下,還好無痕機智。
“我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你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江月染聽的時候是津津有味,但轉頭就忘記的一乾二淨了,還好花無痕拿了一個小冊子給她詳細記錄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陳錦華搖搖頭說:“月染呀,你看看你,多不細心,什麽事都要人家擔著,要是以後你成了婚也要他在一旁指揮或是記錄嗎?”
“也無不可呀,月染的事,便是我的事,我是願意的。”
花無痕之言,絕對是發自內心的。
江月染則是一旁捂住了臉,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我的雪妹妹呀,你當真是對情愛一無所知呀,你可別再說了。
陳錦華似乎看出了什麽明堂,但他也不敢確定,提議道:“月染,其實,我覺的這還遠遠不夠,不如我們再做點什麽?”
“好呀,好呀,做點什麽可以把他了解的更透徹一點。”她一下子就來了興致,豎起耳朵來聽。
“不如,我們派個臥底過去吧?”陳錦華指著花無痕。
“我?臥底?”
花無痕不敢至信地指著自己,她莫非是聽錯了?
“怎麽個臥底法呀?”江月染饒有興趣地問。
“你們看這一個。”陳錦華掏出一個錦盒,打開一看,裡面全是信件,那封面上赫然寫著“花無痕親啟”幾個大字,而且全是由不同的字跡寫的。
“這些都是給我的嗎?誰寫的呀?”
花無痕接過那個錦盒,仔細看了一下信件,有些上面畫了一些小桃心,還有些上面粘了千紙鶴。不解地問道:“陳師兄,這是怎麽回事,怎麽都在你這裡呢?”
“唉,這些女人,一個個都不務正業,真是師門不幸呀。”陳錦華歎氣道:“這些,都是赤雲峰那邊通過靈力傳送過來的,經過我屋被我一一劫下了,這種東西,要是被師門一些有心之人看到了可不好。不過,我可以封都沒動過。”
江月染這回興趣濃烈起來了,一把抓了幾個信件,一邊拆一邊打趣道:“肯定是那邊的女弟子,看上了我家無痕。”
花無痕搖搖頭,表示無奈,不過也翻看了起來。
“花哥哥,難以忘記,初次見面,那雙迷人的眼睛……”江月染一挑眉,用十分怪異的眼光看著花無痕,笑問道:“無痕,你什麽時候背著我偷偷去赤雲峰了嗎?”
花無痕沒有說話,白了她一眼,繼續翻看裡面的信件,她看信的速度很快,看一封,扔一封。
“自從離別後,人也空空,心也空空。”江月染讀著信件,差點沒噴出來。
陳錦華在一旁捂嘴不語,心裡也是偷著樂。
“花師弟,你的睛如星辰,好想每天晚上觀望你的星河,只要有你,便有了整個星空。”江月染忍不住大笑:“這些女子,還挺有才華的呀,哈哈,可惜呀可惜,
你們看看,這字寫的那麽娟秀,顯然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真的嗎?你這麽一說,我都想看看了。”陳錦華很想去那錦盒中拿出幾封來樂一樂,但是還是忍住了,只是湊到江月染一旁,與她一起看。
“這幾封信,紙張與其他的好像不一樣,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
花無痕拿出幾封上面有紅心標記的信,仔細研究起來。
“的確,這可不是普通弟子的,看來,這位送信之人身份尊貴一些。”陳錦華用手摸了摸那些紙張,眉頭一皺,突然驚呼:“這仿佛是首座那裡才有的。而且,這墨,是遇水不化的,上面雖然沒有署名,那肯定就是獨孤幽藍沒錯了!”
“獨孤幽藍?快,給我看看,上面寫了什麽。”
江月染急忙拿過兩封信,開始讀起來:“花公子,匆匆一別已有數日,每每望星辰,滿眼皆是你, 雲也是你,霧也是你,吃飯是你,睡覺是你,修練也是你。雖不知你心,但我心已許。”
三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花公子,你若願意,後山可否再續前緣,我願奉獻青絲紅唇。”江月染一時快要笑岔氣了:“無痕,這是要獻身的意思嗎?”
“後山,看來果然如陳師兄所言,是獨孤幽藍沒錯了。”花無痕沒有被江月染感染到,篤定此事必有蹊蹺。
“哈哈,無痕,你看,還有還有呢。”江月染已經激動的停不下手了,念道:“花公子,不日便是核心弟子大比,你若想脫穎而出,我必有辦法助你。每日黃昏,後山竹林,以笛聲為約,等你。”
“看來,無痕,這獨孤幽藍,是真心想約你呀,不如趁此機會,打開赤雲峰之門?”
陳錦華的意思,花無痕也明了,這樣一來,接近林初七便不是難事了。
“無痕,你就犧牲一下好不好嘛。”江月染反應很快,她搖著花無痕的衣袖,開始撒嬌起來。
“行行行,衣服快要拽掉了,誰讓你是我的好姐姐呢?”花無痕一臉無奈,後正閑著也是閑著,那林初七也挺有趣的,通過這獨孤幽藍,接近他,討教一些書法也是不錯的。
“真是我的好無痕,太感謝你了。”說完,江月染吧唧一口親在她的臉上。花無痕慣性地往臉上擦了擦,但表情很平淡,似乎早已習慣了。
陳錦華對她們的行為總是很迷惑,但又總是說不出什麽來。歪著腦袋看了她們一會,又聳聳肩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