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夏可欣她從小本有著一個幸福家庭,父親原本曾是朝庭的一員武將,後來離開並當了一名鏢師。為人正直不阿,深受人們的喜愛。母親善良嫻慧,一家人小日子過的是十分美滿。
夏可欣從小就在父母的教授和熏陶下,就會了許多詩詞歌賦,並且把家傳的兵書能倒背如流。可欣從小就聰明靈敏,母更加偏愛。她容貌不但十分俊秀,臉上略帶一絲稚氣,顯得更加可人。
母親是個中年婦人,滿頭黑發中還夾雜幾縷銀絲,用一支銀蝴蝶發簪扎住,臉上略帶皺紋。她身穿粗布麻衣,一身樸素著裝,卻透露出一種大家閨秀之氣。她相夫教子,更把可欣當作掌上明珠。不但教女兒讀書識字,也教她做人的本分。
此時已是黃昏,年小的可欣跑到媽媽身邊,問道:“母親,何為君子?”
母親答到:“欣兒,所謂君子,就是做事光明磊落,為人正直的人。”
“那‘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又是什麽意思呢?”可欣又繼續問道。
這是可欣看的‘論語’中的話句。
母親剛要回答,卻見可欣搶先說道:“這句話的意思是說,君子心胸開朗,思想上坦率潔淨,外貌動作也顯得十分舒暢安定。小人心裡欲念太多,心理負擔很重,就常憂慮、擔心。外貌、動作也顯得忐忑不安,常是坐不定,站不穩的樣子。是嗎?”
“嗯,欣兒,你說的很對。不但要讀書,更要理解其義,這才叫真正的學習。欣兒是個懂事的孩子,一定要把書讀好。書中自有黃金屋,讀好書才能知天下事。”母親說道。
這時,門突然開了,走進來一個七尺高的漢子。他一手把劍放下後,另一隻手從肩上放下購來的物品。
欣兒見到壯漢後,高興的撲上去喊道:“父親,你又買什麽好東西了?”
壯漢名叫夏飆,是一個鏢師,他看到可欣高興地說道:“唉,先不要急。欣兒,剛才你媽說的對,只要你用功讀書,就一定會比你父親知道的多。”
可欣好像很聽父親的話,點頭應道是。並又說:“我一定會好好讀書,我也要像父親一樣,做一個坦蕩蕩的君子。”
“哈哈!我雖不是小人,確離君子還差很多。爹希望你要勤奮好學,真正做個正人君子。”夏飆認真地說。
可欣說道:“父親真是太謙虛了。”
可欣的媽媽龔秀放下手中的活,走了過來,一邊幫丈夫解下外套,一邊說:“好了,你們父女就不要談論大道理了。欣兒,還是讓你父親先休息一會兒。”
可欣和父親同時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龔秀對丈夫說:“相公,近來天氣愈加寒冷,你外出可要小心身體。”
夏飆答道:“有娘子的關心,我會小心的。”說罷,把龔秀擁入懷中。
龔秀不好意思的說道:“哎呀,欣兒還在這呢。”
夏飆大聲笑道:“哈哈,欣兒會為我們一家相愛和睦而高興的。欣兒!去給我拿酒來,我要好好地喝上一口高興高興。”
天已黑了下來,樹枝上鳥兒本是安靜的時候,卻忽然一起驚飛起來。但見遠處一隊人馬快速向村子移動過來。這幫人馬身穿黑色夜行衣,肩背大刀,縱馬疾馳,身形矯捷,顯然個個身負武功。尤其是為首的那個,雖身無兵器,但渾身透出一股殺氣,讓本來就寒冷的天氣,顯得愈加寒冷。不一會兒,這夥人便進入村子。
夏飆剛剛飲完一杯酒,
忽的耳朵一動,馬上把燈吹滅。龔秀還沒有來得及問是怎麽回事,就被夏飆一把拉過來,他急切地說道:“秀兒!你趕緊帶可欣到密室去。”說著把那把劍交於妻子手裡。 龔秀隱約知道了什麽事情,也不多說,就帶著可欣去入暗室。可欣正玩得高興,見此情景,便問道:“怎麽了,母親。”
但見龔秀臉色蒼白,神情嚴肅,她也就不問了。
夏飆又手持一把鋼刀奔出門去,才進入院中,那夥黑衣人就已闖了進來。為首的那人單手一勒馬韁,那馬兩個前蹄高高抬起,又猛地落下,把地上的塵土濺起一丈多高。
夏飆怒說:“你終究還是找來了。”
“哈哈!你讓我整整花了十多年的時間,現在終於找到你了。”為首黑衣人陰聲怪氣的說道:“我也不和你廢話多說,你趕快把那把劍和那本書交出。”
“我們已經隱姓埋名,不問世事,你又何苦要趕盡殺絕呢?”夏飆問道。
“哼!這是大都統的意思,再說你已離開隊伍要那兵書已無何用,還是交出來為好。”為首黑衣人咬牙答道。
“呸,劉琪琨,你這個狗賊,還好意思說什麽都統。你是認賊為主,我隻恨當年那一刀沒有殺死你。”夏飆氣憤地說道。
原來這個為首的黑衣人叫做劉琪琨。
劉琪琨顯然被他說到羞恥之處,怒火中燒道:“我念你也是個一等一的英雄,趕快把那劍和兵書交出來,或許還可以留你一條狗命。否則,休怪我無情!”
夏飆說道:“當年你我也就是旗鼓相當,今日你又能奈何了我?”
“嘿嘿,是嗎?那就試試了!”話未說完,劉琪琨雙腳一點跳下馬背,一掌就打向夏飆。
夏飆話雖然那麽說,但他深知近年來劉琪琨的武功精進,非昔日可比。他不敢怠慢,左手發力,迎面擋了上去。
便聽的“嘭”的一聲,兩人各退後幾步。
劉琪琨冷笑幾聲:“你的武功已不如從前,我隻用了半成的功力,你就退後那麽多。”
其實這哪是夏飆的武功退步,實則是劉琨的武功已經遠遠超出他。
夏飆微微笑道:“我的武功是不如你,不過,你好像忘了我手中的這把刀?”
劉琪琨忽的一驚,他確實十分畏懼他那套三十六路刀法。只見他右手一揮,說:“上”。後面的六名黑衣人便下馬衝了上來。
夏飆並不驚慌,他右腳一挑,把地上一把打獵用的飛叉踢飛了起來。那飛叉如離弦之箭,“嗖”的一聲飛向衝在最前的黑衣人。飛叉尖一下便穿透那黑衣人的胸膛,可見這力度之大。那黑衣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就應聲倒地了。
夏飆一個騰空躍身,一把寒光粼粼的大刀迎了上去。夏飆右手一抖,便與剩下的五名黑衣人圍鬥在一起。夏飆手持大刀,與五人相鬥,卻絲毫不處於下風。
“好一個副都統夏中翰,果然名不虛傳。”劉琪琨在一旁冷笑道。
“夏中翰已經死了,為何你們還是不放過他呢?”夏飆說道。
劉琪琨又冷笑一聲,說道:“好一個夏中翰,你以為改名就找不到你了嗎?你也太小看我劉琪琨了。哈哈!你名字已經死了,可是你的人不是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嗎?”
夏飆說道:“他名字死了,人也死了,心更死了。”
“我不管你死沒死,我要的東西還在就行。”劉琪琨說道。
“你休想!”夏飆怒道,手上卻加大了力量,大刀使出,“呼呼”帶著風聲。他所使用的是夏家的三十六路刀法,刀法渾厚,勢大力沉,但卻又不失靈活多變。
突然他使出一招“猛虎下山”,刀刃直砍擋在前面的一個黑衣人。那黑衣人閃躲不及,舉起自己的單刀阻擋。只聽到“當”的一聲,黑衣人的單刀斷成兩截,大刀已直砍入那黑衣人的肩部。
夏飆不等他反應,抽刀橫向一劃,只見黑衣人“啊”的一聲倒在地上,頸部被割破,鮮血不斷流出。
暗室中,龔秀抱著小可欣,用手捂著她的嘴。這暗室修在床後的牆壁處,牆壁都是大石條所築。暗室牆上有個孔,二人正觀看外面的情況。
“母親,那些人為什麽要和父親打架?”夏可欣害怕的問道。
龔秀正全神貫注的注視著外面,全然沒有聽到女兒的話。
可欣又著急了,拉著媽媽的衣袖,問到:“母親,那些人到底是什麽人啊?怎地他們要加害父親?”
龔秀緩過神來,神情嚴肅地說道:“欣兒,今日我們家要有大難。如果我和你父親遇害,你定要去我和你爹常去拜祭的墳墓那裡。挖開墳墓,找到裡面的東西後,你就全然明白了。”
夏可欣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劉琪琨知道自己的手下是奈何不了夏飆的,於是他從袖中劃出一枚三角形暗器。夏飆與那五人鬥得正酣,忽聽得身後一陣勁風襲來。便知道有人放暗器,一個後空翻,高高躍起,躲過暗器。
那暗器速度奇快,一下打到一名黑衣人胸口。那黑衣人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在地上,胸口流出黑血。原來這暗器上面喂有劇毒。
夏飆剛要下落,豈料劉琪琨突然衝了過來,從身後一掌襲去。此時,他停於空中,行動不便,自知難以躲避,於是便用後背硬生生的接下這一掌。
便聽得“嘭”的一聲響,夏飆墜到地上,翻滾了好幾圈。他把寶刀插入地中,穩定了一下身體。剛想站起來,卻“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
劉琪琨的這一掌偷襲,使出他全部功力,也難怪夏飆倒地。那剩下的四名黑衣人又圍攻上來,夏飆只能勉強守護應對。
卻聽見劉琪琨說道:“全部給我退下,讓我親自來解決他。”
劉琪琨腳尖一挑,從地上撿起一把單刀。身形一晃,就向夏飆攻了上去。夏飆不敢怠慢,打起精神,與他鬥了起來。轉眼間,二人就打了數十回合。但現在,夏飆受傷已經明顯處於下風。劉琪琪琨一招“飛切”,似千斤之力直直的劈向夏飆。夏飆知他這一招非同小可,拚著命地一個橫挑,才化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