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山上終於看到山下那座縣城,只要再翻過一個山頭,就可以下的這座山去。一個人在山上轉了數天,看著那城鎮心情不知怎麽到激動起來。於是不覺間便加快了速度,縱行於這山林之中。
正在急行中,突聞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激鬥的殺聲,賀聰一時好奇,立刻掠了過去。只見一群人正在圍攻一名少女,戰況十分激烈,雙方互不相讓。
見一群大男人在欺侮一個小女人,賀聰一時間感到忿忿不平。本待出手相助,卻發現該少女武功到也不弱。雖然她暫時無法脫困,卻也無落敗之象。
“小姑娘,本少爺看中你手中的劍,只要你乖乖交出來,便放你一條生路。否則,別怪本公子手下無情。”一公子模樣的男子叫囂道,並指揮打手們圍攻那小女子。
“該死的強盜,你們明搶豪奪,一個個哪像個大男人啊?有本事就正大光明的來單打獨鬥。”那小女子逞強道。
“哈哈!我家二公子看上你的劍是你的福氣,如果他看上你的人,那你就野雞變成金鳳凰,你就能隨心所欲了。”一打手付合地說道。
“對!我劉二恕可是說一不二的,只要你先交出劍來,本公子立刻就如你所願。哈哈!”那公子爺劉二恕說完便開心地大笑起來。
“呸!你們這些喪失天良之人,一個個都是無恥之徒,本姑娘豈能怕你!”那少女回道。
“該死的臭丫頭,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等一下你只要落入我手中,看我不將你收拾夠,讓你體會一下本公子的厲害。”那公子爺劉二恕叫道。
“你無恥……”少女罵道。
“哈哈!你盡管罵好了,等一下包你回心轉意,舍不得離開本公子……哎喲!”那公子爺劉二恕正得意哈哈大笑之即,未曾想那少女氣憤至極。趁他得意忘形之際,突然一掠而至,一劍砍中他的左臂,頓時鮮血直流。
這一劍砍得雖不重,可也痛得他怪叫連連。其他打手一見情勢不妙,連忙一湧而上,又將少女團團圍住,阻止她進一步行凶。
少女恨極了那公子的無恥,確實想趁機教訓他,以泄心中之恨。無奈那些打手個個武功不俗,所以盡管不懼,可也無奈,一時之間戰況陷入膠著的混戰局面。
此時那公子爺劉二恕也趁機包扎好傷勢,立刻恨上心頭的忖道:“該死的賤婢!竟敢趁我不備突下殺手。既然你能先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也讓你一嘗我飛針的厲害。”
他乘那女子騰躍之即,覺得終於等到時機,突然發射暗器。只見寒芒一閃,少女便慘叫一聲,如中箭的孤雁一般。她身體在半空中已經根本沒有辦法借助任何之力,更無法躲避。
賀聰心裡一驚,暗暗叫道:“不好。”便飛身過去。眼見那女子快要著地時,將她抱住。腳尖一踏反向飛到空中,身體旋轉慢慢落地。同時,手中的刀已向那些打手橫掃過去。
“哈哈!看你囂張到何時?”那公子劉二恕狂喜之下,連忙掠近便待動手捉人……。這時突見一少年橫刀而入,頓時氣憤至極。怒哼一聲道:“哪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竟敢壞了我的好事,看我不教訓你一下,你還不知天高地厚。”說著‘刷’的一聲從身邊抽出一柄四尺長劍。
那公子劉二恕臉色獰厲,目光怒目盯視著賀聰道:“小子,你就納命來吧。”說著長劍揚空一閃,劍如匹練,就朝賀聰頭頂劈來。
賀聰冷冷一笑,手腕輕翻,手中寶刀劃出一道光芒,
迎著他青鋼劍截去。那公子劉二恕發現賀聰使的刀芒甚盛,不敢和他硬砸,手腕一振,刷刷刷刷劍光繚繞,連連左右分刺。 賀聰展開身法,手中刀忽虛忽實,使得輕靈如風,極盡變化。那公子劉二恕連發了幾招,全被賀聰化解。他也不由地心中暗暗稱奇,竟然看不出他的刀法門戶。
那些個打手見公子也加入戰團,一個個也提起神來圍鬥賀聰。賀聰一時不禁怒從心起,刀招一緊,閃光霍霍,有攻有守,守中有攻,變化迅速,虛實莫測。
那些人攻勢固然凌厲,依然無法佔得上風,但他們好像有些死纏爛打的勁頭,到讓賀聰奈何不得。
賀聰心中便有些著急,暗道:“若不把這少女救出,我還能在江湖上揚名立萬?”想到這裡,只是不住的提吸真氣加重刀上壓力。便大喝道:“在下本來不想傷你們,可你們不知道進退,那我隻好不留情面了。”
喝聲出口,刀式裡面的一招精妙攻勢跟著出手。在這—瞬間,青光陡然暴漲,有如—片晶瑩的光幕,席卷而出。
那公子劉二恕此時突覺一股勁風襲來,大驚之下,想要閃避已是不及,百忙中一式‘懶驢打滾’,才算狼狽逃開。
那公子劉二恕驚魂未定地爬起,才發現賀聰正挾著少女,還能猛烈地回擊那些打手。他又見手下節節敗退,不禁惱羞成怒地狂吼一聲,又揮劍急攻而上。並大聲叫道:“野種小子,你如果想要求饒的話,只要乖乖交出你手中的刀和她的劍,本公子就可以饒你一命。”
“只要交出刀和劍即可?”賀聰故意道。
“不錯!臭小子,你還不快點把你的刀和那女子手中的劍交出來,否則讓你知道我的厲害。”那公子劉二恕陰**。
賀聰低頭看那女子已經有中毒的跡象,知道時間不等人,也覺得不能在拖延下去。於是突然說道:“好!給你!”
那公子劉二恕以為賀聰真的要把刀和劍給他,就在一怔神之即。驀然覺得耳邊勁風呼嘯,一隻猶如催魂使者的刀已是到自己的眼前。
他又是一個大驚失色,來不及多想,急忙就地滾倒。接著又一連數滾的滾出一丈開外,方才躲開賀聰的奇襲。驚嚇得他是滿頭冷汗淋漓,正想要爬起身來,不想頭頂處又是如山般沉重的罡風勁力直壓而下。此時正值他舊力已竭,新力未生之際,再也無力躲避,不由頓時亡魂皆冒的一聲尖吼。
那些個打手見公子危機,便不要命地趕來阻止。六人聯手之勢,把賀聰和那女子完完全全的包圍在了其中。
賀聰絲毫沒有慌張,他挾持那女子縱躍騰空,有如雄鷹般,威猛迅捷的凌空飛撲敵手。一柄刀寒光閃射,在刀光劍影中嘶嘯,卻又迅快如電。
那六人仗著人多,肆無忌憚地把六柄鋼刀舞得密不透風。他們配合默契,刀鋒交叉攻擊,人也如影隨行,團團圍住賀聰。
賀聰心急救人,那還有心思與他們纏圍,口中大喝一聲:“該死的東西。”刀光乍亮,寒光像扇面般飛灑出去。跟著又是一招‘乾坤霹厲’。頓時慘叫聲起處,六把大刀如天女散花般地凌空飛去,六人同時撲倒在地。
那六人不由地驚呼一聲,頓時臉容驚恐。原以為一個小小少年不足不懼,卻未曾想他武功之強,功力之大,頓時像嚇破膽似的動彈不得。。
雖說打手們阻擋賀聰的攻勢,讓那公子死裡逃生。可那公子劉二恕見賀聰勇猛無比,此時早已嚇得如驚弓之鳥似的,還那有膽去管他人的死活,爬起來便也沒命地向山下跑去。
那六個打手見主子已逃,哪還有心思的膽量戀戰?再說更何況手中的刀也已失落,就是有刀也都不是他的對手。於是還是保命要緊,一個個連滾帶爬地向山下狼狽逃竄。
看到那幫賊人跳去,賀聰也無瑕去追趕。但他還是不放心,急忙背著那少女邊跑邊故布疑陣,采取迂回的路徑,來避免強敵循線追蹤。在確定沒有人緊跟後,尋得一處隱密洞窟才小心地放下那少女。當檢查她的受傷情況時,結果看到傷勢在少女的胸肩處,而且傷口處已漸漸發烏。
這時,時間不等人,並也顧不得許多,或者說也別無選擇。他連忙點那少女身上幾處穴位,避免毒氣攻心,然後不顧一切地對著傷口就用嘴吸吮起來。吸一口吐一下,連吸連吐多次,才見傷口處血色好轉。等到包扎好她的傷處時,賀聰也累得冒出一身大汗。
這時那少女呻吟一聲醒來,乍見賀聰便驚疑問道:“你是誰?”
“在下賀聰……”賀聰忙回道。
那女子忽覺身體緊繃不適,不覺低頭一看,竟然發現衣襟已被人解開過。頓時不由得花容失色,情不自禁地驚叫一聲:“你……是不是你把我的衣……”
賀聰見狀,十分尷尬的道:“因為你中毒的部位正好在……,所以我才……”
那女子尚在驚慌中也逐漸有所清醒,但一看此人正是剛才救自已的少年,心中不由地感到羞澀。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孩子抱過,也第一次被.....,她臉上不禁泛出陣陣紅暈。但還說怒道:“大膽!你又是何人?竟敢冒犯本姑娘。”
“剛才看到姑娘中毒處於危險之中,一時情急冒犯了姑娘,還請恕罪。”賀聰恭恭敬敬,卻又不失尊嚴的說道。
那少女聞言,不禁羞怒交加地說道:“誰叫你多管閑事的?與其讓你這個臭男人輕薄,那我寧願死掉算了。”
賀聰大急道:“姑娘!這怎麽可以?再說我並不是輕薄於你,而是為了救你。”
那少女大發嬌嗔道:“你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就算你是為了救我,便可以任意玩弄我的身體嗎?”
賀聰大驚失色道:“姑娘怎麽可以胡亂栽贓?俗語說醫者父母心,在下是為了救你才會解開你的衣……反正我所做所為一切都是為了給你療傷,絕無對你有不軌之舉。”
“哼!你們男人全是好色如命的色狼,剛才我神智不清時,你不趁機佔我便宜才怪。”那女子不依不饒地說道。
賀聰見她對男人成見極深,連忙大呼冤枉不已。可是又有口難辨,臉漲得通紅,卻不知說什麽好。
看賀聰急得那副樣子,那女子也覺得好笑。慢慢回想事情之初,好像終於想起似的。原來自己受傷是被人所救,而救自已這人就應該是眼前這人。想來即然是他救的自己,便知這少年確應該是個正人君子。於是忍不住噗嗤一笑道:“好了,你雖然冒犯了我,但你卻是救我在先,其功可補過,我原諒你了。看你緊張成那副模樣,真是沒有出息。”
聽她此言,賀聰才舒了一口氣,但也對她的刁鑽難纏感到頭疼不已,不由地歎了一口氣。
突聞那少女尖叫一聲,只見她慌張地在自己身上摸索,似乎在找尋什麽?
“你怎麽了?”賀聰不解地問道。
“我的劍呢?”她一下跳將起來,並抓住賀聰怒道?“快把劍還給我,否則我可要殺了你!”她邊說邊也急得兩眼淚花滾滾。
“你的劍不是在你的身邊嗎?”賀聰忙說道。
一看到劍在身邊,卻又莫名其妙地破涕而笑,忙拿起劍抱入懷中,生怕再丟失一樣。並高興地一蹦三跳,欣喜若狂。
賀聰見她又哭又笑的瘋狂轉變,不禁驚疑地忖道:“雖說我是為了替你治傷,才不得已解開你的衣服,可是男女畢竟有別,卻不見你情急要和我拚命。沒想到為了這把劍,卻要大動肝火,還要殺死我,難怪有人說女人心是海底針。看來這個少女行事作風異於常人,我還是早點離開,少惹她為妙。”想到這裡,便不動聲色的轉身準備離去。
那少女立刻發現他的舉動,連忙挪身擋住去路,瞪眼道:“你想去哪裡?”
賀聰一見隻好無奈地道:“我看你傷勢並無大礙,所以我也該離去。”
那少女見他談吐得當,甚是喜歡。忙道:“多謝兄台搭救之恩,若有來日,必定相報。只是今日,你要走的話也要帶我一起走!”
“什麽?我帶你走?我可是個無家可歸流浪之人,我怎麽能帶你走?”賀聰急道。
“廢話!你是無家之人,難道我也有家?我的傷勢未愈,當然你還要保護我一番。”那少女調笑道。
“這、這......”賀聰這了半天卻無言以對。
“怎麽?你不歡迎?”那少女盯視著他。
“不是的!我常年在外闖蕩,風餐露宿的,我怕你受不了。再說你還是個弱小女子,如何能讓你吃這份苦?”賀聰無奈地說道。
那少女見他為難的神情,不禁心中有氣,只見她兩眼一轉,便露出悲淒的神情,道:“我剛才還把你當好人,想不到你竟是個負心人,也是個沒有同情心的人。我相信了你,轉眼之間你卻要棄我而去。難怪有人說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賀聰只聽得頭皮發麻,忍不住氣道:“你不要胡言亂語,我怎麽是負心人了?我怎麽沒有同情心了?我可是至始至終都為了你!我可是個好男人。”
“你是為了我!剛才趁我昏迷之時,解開我的衣服,你還敢否認?佔了我的便宜,現在又要棄我而去,難道不是這樣嗎?你還算個好男人嗎?”那少女不饒不依地回道。
“你......你......你,我是為了幫你吸毒治傷,也是在不得已之下的權宜做法。剛才你不也體諒我了嗎?怎麽現在你卻又突然反悔了?還誣陷我佔你的便宜。我......我......”賀聰急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哼!誰叫你要遺棄我,一副不歡迎我的模樣。這都怨你!”那少女毫不退讓地說道。
“你的傷已被我治好,看來沒什麽大礙,只要再休息幾天就會全愈。再說我們又素不相識,我怎好把你帶在身邊?這樣對你一個女孩子的名節總是有不好影響,何況我賀聰也是個堂堂的男子漢,也不願讓人說我不仁不義,更不願做那名不正言不順之事。”
“等等!你剛才說你叫什麽名字?快點說呀!”那女子急切地問道。
“我、我叫賀聰......啊!”賀聰不知她是何意忙回道。
“啊!你是賀聰?你是真賀聰還是假賀聰?我師傅肖瑤姐姐可早就說過你,那藍癲子也說過你。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見到你,而且還是你救了我。好了、好了,現在我們不就已經認識了!噢,對了,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是肖瑤姐姐的徒弟,我叫夏可欣。喂!聰兒哥哥!你這次還要棄我而去嗎?”那女子這時很有把握、又自信地說道。
“你、你見過我肖瑤姐姐?你也見過我師傅藍癲子?真是太巧了。不過,你為什麽非要跟著我呢?”賀聰苦笑道。
夏可欣冷哼道:“你這不是廢話嗎?我不跟你跟誰?我的師傅是肖瑤姐姐,你的師傅是肖龍哥哥。再說,我師傅肖瑤姐姐因她師太生病回去看望,你說!我該怎麽辦?”
賀聰聞言道:“你說你師傅是肖瑤姐姐,那你為什麽要離開她呢?那肖瑤姐姐又在哪裡?”
“我師傅肖瑤姐姐,聽說她師傅靜安師太生病了,所以她急匆匆地趕回去看望。我本想也跟師傅肖瑤姐姐去,可她說路途太遙遠,不讓我去。”夏可欣認真地說道。
“那你不在家裡好好地呆著,跑出來幹什麽?你看這多危險啊!幸虧沒出事,讓肖瑤姐姐知道,她可要怪你的。”賀聰也認真地說道。
“是呀!我也慶幸沒有出事,所以你就更不能離開我。以後我要是再出了什麽事,看你如何向肖瑤姐姐交待。”夏可欣這時又得意地呵呵一笑道。
“這......”賀聰這一下可啞口無言,想說什麽可又說不出口來,沒想到自已反被她套了進去。就是有其他想法,現在也無法開口說出。
“聰兒哥哥!我師傅肖瑤姐姐,還有你那藍癲子師傅也都說過,說你人小,可是個真人君子。我也不想多說了,如果你不想要我這個妹妹,就隨便你了。不過你要是想走,那你也不要強辯。現在你要不要棄我而去,完全是你個人的意願。”夏可欣這時反到不急不忙地說道。
夏可欣這麽一說,賀聰現在豈能棄她而去。沒想到這個小妹妹幾句話,就把自已想走的路堵死。再說自已前幾天才與肖瑤相別而去,她還讓自已找夏可欣。如果自已真得離去,那豈不是背信棄義豬狗不如。
夏可欣見他神色百變,有點不高興地道:“自師傅肖瑤姐姐教我出道以來,我從不假以詞言。如果不是看你為人忠厚,而且對我有救命之恩,更重要的是,我......我。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願不願意接受我?”
這話已經講到盡頭,再也不容許賀聰躲避,而且答案也只有一個,如果他答錯的話,後果將難以想象。“既然欣兒妹妹不嫌棄的話,我豈能棄你而去?如果這樣,我又怎能對得起肖瑤姐姐,又怎能對得起我肖龍師傅?”賀聰此時也是無奈地說道。
夏可欣聞言這才轉嗔為喜道:“你叫我欣兒妹妹, 是不是表示你認我這個妹妹了?”
“是的!”賀聰肯定地回道。
“太好了!小妹真是太高興了。”夏可欣顯得特別高興。
兩人似乎一切都是從零開始,又仿佛一切又都是相知相近,就像是早已相互了解和熟知一般。兩個少男少女瞬間就變成兩小無猜,親如兄妹一樣。
兩人這時在一起是有說有笑,賀聰問道:“欣兒妹妹,肖瑤姐姐不在,你一人為什麽不回家呢?”
聽到賀聰的問話,欣兒卻再也笑不出來。於是把自已的生事和父母的慘死,都詳細地講給賀聰聽。
賀聰聽著欣兒的述說,卻也是知道她的心情,誰會對仇人無動於衷?同時,其內心也是一陣悲憤,沒想到欣兒一家是這樣的淒慘,這更加堅定了賀聰的決心,一定要幫助她。為了安慰她,便拉住她的手道:“欣兒妹妹,你不要傷心。即然我是你的哥哥,那你的家仇就是我的家仇,我一定會幫你報這深仇大恨,也為全村的鄉親洗怨。”
欣兒也抓住賀聰的手,神情似乎十分激動,顫抖著道:“聰兒哥哥,太好了……欣兒有你相助……就可以放手一搏了!”
賀聰道:“好,我們一起放手一搏。”
“對,那劉琪琨是殺我父母的仇人,我夏可欣對天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欣兒發誓道。
“欣兒妹妹,我們想要報仇的話,一定要謹慎冷靜才行!將來準備報仇時,除了劉琪琨這個劊子手之外,也絕對不能遺漏那些幫凶。”賀聰也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