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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劍玄刀過江龍》第33章節: 歷劫重生
  再說那天在匪徒的偷襲和圍追堵截下,冷欣帶著鳳兒生死搏殺,危機重重。在極端險情下,鳳兒在被冷欣的逼迫下,隻好上的馬來。面對冷欣舍命要救自已的心意,又想起這段時間冷欣已多次救護自已,完全把自已當作她的兒女一般,胸中不由的一陣酸楚。人世間有死有生,有存有滅,悲懷怨苦,而冷欣對自已更是有情有義。於是鳳兒看了冷欣一睛,兩眼淚流滿面,默默點了點頭,轉身收刀,一躍上馬。深深地望了她最後一眼,撥轉馬頭雙腳磕鐙,無奈地含淚驅馬離去。

  鳳兒騎著馬剛衝出村邊,這時被在村裡的匪徒發現,有二匪徒策馬追來。一匪徒快速衝了過來,揮起手中的大刀凌空就向鳳兒砍了過來。他這一刀,力道用盡十成,顯是想立取鳳兒其命。

  見匪徒來勢極快,刀未至,風先到。鳳兒抬頭望時,手中的劍已挽起,一朵劍花飛出,至中途忽地改變。那匪徒還以為她的劍來與馬相撞,那此不是雞蛋碰石頭,心中正自得意。

  可他那知鳳兒的劍在中途突變,一道劍光如水,仿佛月華蓋天,劍刃已向他手腕擊來。這匪徒心中之驚駭,實是無與倫比。揮出的刀在空中,收勢己不可能,隻得改為橫砍過來。只聽簌簌風響,指尖一陣清涼,以為得手,不由地嘴角現出冷笑。可再定睛看時,卻禁不住目瞪口呆。

  原來那一隻持刀的右手已然不見,只剩下光溜溜白森森腕骨支棱。再看時,手腕和那大刀已落在地。這匪徒頓時被嚇的失去控制,一下跌下馬來。

  他那想到眼前的乃是一個區區小女娃娃,應該不會懂事。還以為手到擒來,出手不留余地,結果吃了大虧。

  此時另一匪徒搶身上前,見到此情景更是驚疑不己。見同夥一擊出手,遭此大創,也就不敢輕敵。但他依仗自已騎術高超,來不斷地尋找機會出手。幾次鳳兒都是險象環生,險遭毒手。

  這匪徒與鳳兒幾次交手之後,見鳳兒已全無還手之力,躲閃也變的遲純起來。於是非常得意,然後又快馬衝到鳳兒的右則,伸手一把抓住鳳兒所騎馬的韁繩又用力一帶。

  鳳兒見他來抓韁繩,已知其用意,於是揮劍想去砍他的手。可是鳳兒的騎術並不高,那馬被對方用力一帶,讓鳳兒坐立不穩,身子偏向斜傾了一下,嚇的鳳兒急忙伸出左手牢牢地抓住馬鞍。然後又忙想把右手揮出的劍收回來平衡一下,可是收的手蕩幅過大,沒想到劍尖回幅一下子劃到自已騎的馬腿上。那馬突然受痛一驚,猛地加力向前衝去。這馬突然的一個猛衝,竟然把那匪徒從他自已所騎的馬上給帶了下來。

  那匪徒受此一驚,知道大事不好。他知道如果不急於松手,必然會被馬帶著跑,而且不是被拖死,就是被馬踏死,於是顧不的許多急忙松開手。這時已被馬拖的渾身傷痕累累,所幸是還沒有大礙。

  鳳兒騎下馬匹本屬匪徒所有,馬匹又訓養得法,其馬不但速度快,耐力亦佳。此馬歷經拂曉夜戰,直至如今,雖途中無歇,但腳力不輟。這馬是一路狂奔,瞬間就遠離開村莊。

  鳳兒伏於馬背之上,疲倦的身軀輕懈許多。雖然腹中咕咕作響,口乾舌燥。但此時已遠離村莊,好象已安全了許多。鳳兒的意識可仍保持清晰,仍心存警念。雖疲憊不堪,但仍咬牙支撐,撥定方向,任馬自馳向前。

  一路不敢停留,一直向東奔去。也不知走了多久,見前面有連綿群山,旁邊有古道盤過。

鳳兒停下馬觀看了一下,不知是上山、還是沿古道而行。看了好一會一直是猶豫不決,正在這時突見在自已來的路上傳來陣陣急促的馬蹄聲。鳳兒這時不敢再停留,還後果斷地下得馬來,對馬砍了一劍。那馬負痛沿著古道狂奔而去。鳳兒急向那群山跑去,然後躲在尋茂密的草叢裡。待那群馬蹄聲消失後,才出的草叢向山上走去。風兒又在山路上走了二、三個時辰,來到一陰森的幽谷。  谷口有一株巨大的枯木,高有十余丈。這棵枯樹除了剩下的巨乾和大枝外,其他什麽也不存在了。

  鳳兒從小到是在山間的幽谷中長大,所以對這幽谷並不恐懼。她緩步向谷內走去。走進谷口,稍停一會,向谷內環視一瞬,再向谷內走去。到了谷中,鳳兒實在走不動了,就索性在一棵大樹旁坐下休息了一會兒。

  這時的太陽,仍如火網籠罩著大地,好象要將所有的生物全部燒死似的。在這幽谷中沒有一個行人,連鳥兒都躲到樹葉裡不願動一下。

  鳳兒在樹下休息了一會兒,人好像也有了精神,準備起身再向谷內去。這時突然驚奇地發現,竟有一個老和尚躺在太陽光下,不知是暈迷還是在睡覺。

  鳳兒好像想起什麽,忙起身張望了一下,邊跑邊把自已身上穿的外衣脫下。當跑到谷邊的小溪邊時,又把衣服放入水中浸濕,又轉身向那和尚奔去。

  她一走近那老和尚身邊,就把浸濕的衣服擰出水向老和尚頭上潑去。緊接著又俯身下去,雙手一抄,拖住和尚硬向路邊的樹陰走去。還好,這老和尚人很瘦,個子也不大。鳳兒也還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到樹陰處。可是鳳兒自己再也支持不住了,一個踉蹌地倒了下去。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爬了起來,然而仍舊是汗流夾背、氣喘噓噓。

  然後她又急促地大聲喊著:“老和尚,你怎麽樣了?沒事吧?”

  老和尚的面色蒼白,把眼睛微微的睜開一線,沒有作答。

  鳳兒抬手擦了擦臉上的汗水,似安慰的笑了笑,點頭說道:“太好了,死不了就好。我看你倒在路上,猜你可能是被太陽曬暈了。你應該早點尋個陰涼處休息一下,這種天氣應該特別注意才對。”

  鳳兒囉哩囉嗦地說了半天,老和尚仍是絲毫沒動一下。隻到日色已漸漸西沉,老和尚這才歎了一口氣,雙目也睜得大一點。他望了望面前的孩子,問道:“小姑娘,你姓什麽?怎麽一個人在這裡呀?”

  鳳兒這次是經過拚命才逃到這裡來的,對面前的和尚,並不知他是好人還是壞人。於是眉頭一皺,反問道:“你問我姓名作什麽?”

  老和尚又把眼睛閉了一下,輕輕地歎息一聲說道:“是你救了我,我不知如何感謝你。”

  鳳兒說道:“我潑了你一點水,又拖你拖到樹下,這就算是救了你?因此你就問我姓名,想日後報答於我嗎?”

  老和尚說道:“我只是被太陽曬暈了,是你的水救了我。”

  鳳兒苦笑著說道:“和尚,你已暈死過去了,如果沒有水,那是非常危險的。人的生命是靠陽光、空氣和水,這三樣缺一不可。”

  老和尚深感詫異,他忽然睜大雙目,緊緊的注視著鳳兒問道:“看來你還讀過不少書呢。”

  鳳兒默然道:“是我大伯和姨教我的,他們知道的可多呢。他們的肚子裡包羅萬象,可惜——。”

  老和尚又問道:“他們教了你幾年?”

  鳳兒回道:“從我三歲的時候就開始,直到現在從沒間斷過。

  老和尚又問道:“你為什麽用水一潑,我就起死回生,這是什麽病?

  鳳兒不由地哈哈笑了起來,說道:“現在是來考我嗎?你這是內負氣血逆行之症,外加太陽這麽一曬,以致七竅閉塞。你要知道,人是離不開陽光、空氣和水的,這三者缺一不可。所以給你用水一潑,才對你起到急救作用。

  老和尚猛的起身說道:“孩子,你大伯和你姨果然沒有白教你,你也沒有白學,你真是個聰明的孩子。

  鳳兒又看了老和尚一眼說道:“你面色仍未有轉好,以後還要多休息,否則對你身體極為不利。”

  老和尚點點頭說道:“孩子,你怎麽一個人在這裡?你家在哪裡?”

  鳳兒憂傷地說道:“我沒有家了,我大伯和姨、還有我龍兒哥哥都不見了,我現在是一個孤兒。老和尚,你現在要好好休息,不可勞累,你可要記住喲。你是哪個廟裡的和尚?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老和尚看了鳳兒一眼,又沉吟了一會,似是有些不情願,可是終於還是歎了一口氣說道:“孩子,我給你說的話,你千萬不可向外人說起,你可要記注喲。”

  鳳兒看了一眼老和尚,雖有些不解,但還是點點頭說道:“老和尚,你放心好了,你不讓我說的,我是不會對任何人講的。”

  老和尚高興地笑了笑說道:“我是雲台寺的和尚,人們都喜歡叫我為‘星空大師’,孩子,你叫什麽?”

  鳳兒聽老和尚這麽一說,有些吃驚地說道:“你就是雲台寺掌教大師,我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

  這時老和尚頓時感到有些奇怪了,小小孩子怎麽會知道這些?隨即點點頭。但又問道:“你怎麽也知道江湖上的事情?”

  鳳兒說道:“我姓謝,名鳳。我時常聽我大伯和姨說起大師的大名和大師的故事。”

  老和尚不由地點點頭,又問道:“你大伯和姨是誰?叫什麽名字?你現在還有沒有其他親人?”

  鳳兒帶著憂傷的表情低下了頭,面色黯然、眼淚汪汪。顯然是勾動了傷心事。老和尚見她那副可憐相,也就不再開口問了,然後默默地看著她。過了好一陣,見她臉色有所好轉,才安慰道:“孩子,對不起,我觸到你的傷心事了。不過孩子你要鼓起勇氣,堅強地活下去。孩子,我想問一下,你學過武功嗎?”

  鳳兒看了和尚一眼,點點頭說道:“學過,我和龍兒哥哥都是跟大伯學的。可以後還不知道跟誰學呢?”

  老和尚歎惜地說道:“可惜我沒有時間教你了。”老和尚從身上摸出一本小書交給鳳兒說道:“孩子,這樣吧,這本書就送給你了,或許對你有用。總之我也不需要了,你拿去看罷。”

  鳳兒看著老和尚,搖了搖頭說道:“我可不要人家的東西,你自己還是留著罷。”

  老和尚有些生氣地說道:“以後我的生死莫測,與其遺失,不若送給於你。孩子,這東西在江湖上有千千萬萬的人想要,我都不給哩。今天是因為我們有緣,按說你是個孤兒,我應該幫你。可剛才說過,我遇到重大事情,以致我今後生死不明。所以無法帶你、幫你,孩子,今後還是要靠你自已,一定要頑強地活下去。如果日後有幸,我們再相聚。還有一事,孩子,你是個女孩子。江湖險惡、人心莫測,你可一定要注意。我看你不如裝扮成一個男孩,這樣在外行走也比較安全一些,你看如何。”

  鳳兒點點頭說道:“這可怎麽裝呢?”

  老和尚說道:“孩子你過來。”說著待風兒近身後,拿起鳳兒的劍,幾下就把她頭髮削下許多。還後用手撥了撥頭上的短發,看了看說道:“好了,記住!你以後可就是男孩了,說話聲音也要注意一下才行。還有你名字這個鳳,讓人一聽就知你是女孩,你名字最好也能改一改可好?”

  鳳兒問道:“這怎麽改呢?我從小就是這個名字,突然一改我還不適應。”

  老和尚道:“孩子,這樣好嗎?把你這個‘鳳’字改成‘峰’字,你就叫謝峰。這樣一改後字雖不同,可音仍相似。”

  鳳兒一聽高興地說道:“好、好,就樣一改我就和大伯是一樣的了,都是峰字。我叫謝峰,大伯叫江峰。”

  老和尚一聽大感驚呀。急忙問道:“你大伯叫江峰?可是過江龍江峰?”

  鳳兒慌忙點點頭沒在吱聲,忙把頭扭過去生忙老和尚再問什麽。”

  老和尚已看出她的心態,也就沒再問她什麽。然後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的江兄弟呀,我們也有好久沒有相見了。你可不行死,你要是死了,我到那裡去找你這樣的忘年之交。不過我相信你也不會死,你歷來都是命大福大,你可要等我喲。如果我這次不死,我一定要找到你,我們還要好好地敘敘舊。”

  老和尚在自言自語地說,風兒可驚呀的不得了。想了一下不解地問道:“你明知此去生死不定,那又何必去呢?”

  老和尚道:“孩子,不是因為生死去不去的問題,而是為了解救許多蒼生,所以我必須去,到那時你就會知道我必須去的原因了。”

  鳳兒聽老和尚這一說,忙道:“老和尚,你既然是為了解救蒼生,那我能為你做點什麽嗎?”

  老和尚高興地說道:“好孩子,我不需要你做什麽,只要求你好好活著。還要想辦法找到你大伯他們,我想他們一定還活著。”

  鳳兒聽老和尚這麽說,也非常高興地點點頭。

  老和尚抬頭看了看天色,說道:“時候不早了,我該走了。孩子這山上對你來說是不宜生存的,你還是下山去為好。你現在已裝扮成男孩,就是有仇家也不宜認出你來,下山後要多謹慎、多保重。”

  鳳兒還待多說幾句,可是老和尚顯得很急躁,忽然揮手便去。鳳兒可有點依依不舍,目送到不能見其背影才轉身。

  這老和尚一走,鳳兒頓時感到十分寂寞和空虛,尤其在這幽谷中更感到孤獨和無援。鳳兒這時才仔細看了看四周,見山雖不很高,但非常陡峭。山麓樹木也稀少,怪石也嶙峋。無形中增加不少恐懼感,讓人也覺得膽怯起來。

  鳳兒又抬起頭看了看天空,天上初時由原來的睛空萬裡,已變成有淡淡的的雲,一切也還顯的那麽平靜祥和。

  可在傾刻之間,巨變驟生,天說變就變。剛剛平靜的天空突然烏雲密布,不一會天色就變得陰暗起來。而後在瞬間天空就己變的天昏地暗,好象天要塌下來似的。烏雲翻湧,如滔天巨浪一般,接著就又激起一片震天動地的雷聲。風雨隨即而來,凌厲地穿梭。好似失了理智,妄圖衝刷掉世間的一切塵埃。雷電也像發狂一般,想要劈開大地,不時地發出震耳欲聾和剌眼的閃電,隨時給人一種驚悚和恐怖的感覺。

  鳳兒這時想找個躲雨的地方都沒有,隻好在這崎嶇的山間小路上,蹣跚地走著。散著蓬松的長發,在這****中,瘦小的身軀顯那麽的單薄。

  鳳兒走得很慢,也走的很艱難。這時肚子己餓得咕咕的,已經一整天沒有吃過東西了。也沒有精力去抱怨老天的不公和風雨的無情,依然堅定地往前挪動著虛浮的腳步向前走著。

  風雨來的快也去的快,不知幾時,烏雲己散去,雷電也無蹤跡。

  在風雨中的行走,已耗盡了風兒的最後一點體力,在雨停風歇之時,她卻倒在了山間的泥濘裡。無奈地匍匐在地上昂著頭,又鼓起了一絲力氣,爬到山間的小溪旁,喝了幾口溪水。

  突然,眼睛一亮,原來在她前面不遠處有一大青蛙,橫在那是一動不動。風兒來了精神,她已把那青蛙看作果腹的美味。她快速爬起,飛速衝了過去,一把捉住那青蛙。由於沒有火具,只有生吃。生吃雖然有點腥味,可早餓得發昏,哪顧得了這些。她撕掉青蛙的皮,然後狼吞虎咽把青蛙肉吃下了肚。

  一隻青蛙解決不了腹饑,風兒又在小溪邊連續抓了好幾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不分大小,一口氣就全部吃完。摸摸半飽的肚皮,為了自己能活下去,雖然內心感到苦澀,可畢竟人有了生氣。

  這時想起老和尚的鼓勵,所以自已一定要活下去。又想起與冷姨生死離別時,送於自已的那只有一塊指拇大小的玉佩。鳳兒從身上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見玉佩兩面分別刻著‘峰和欣’兩個蠅頭大小的篆體字。鳳兒拿著這玉佩,不由地流下了溫馨的淚水。“對,我不能死,我不能對不起大伯和冷姨,也不能對不起老和尚!我一定要活下去,我一定要找到他們。我還要找到我那龍兒哥哥,我要和他們在一起永不分離。”鳳兒心裡不斷提醒自己。

  眼望天空,隻覺這一刻心怡舒蕩,快意如風,似為一生中所未有。又覺自己一個人淒哀孤冷,對親人的思念濃濃嫋嫋,聚結心頭,鬱化難開,不曾為生命力的消逝減弱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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