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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劍玄刀過江龍》第8章節:救嬰回鄉
  那叫花子抱著那龍兒,與金世元和星空大師相別後,也不敢在此多加停留。便順手把自已的青鋼劍插在背上,然後牽過一匹馬來騎上就直奔而去。只見四蹄踏過之處,把那地上的落葉踢得是飛舞起來,隨著凜冽的秋風,樹葉在路面上舞得團團打轉,益發教人秋意蕭瑟。

  那叫花子騎著馬是一路狂奔,一直未曾停留過。當飛快地奔馳到一處空曠之處,這裡已是人跡皆無。他便勒緊馬絡,就在驅馬跳躍那溝壑的一霎,沒想到在溝內的草叢中,忽然伸出一柄長劍。突然向上閃刺出來,長劍立刻刺入馬腹之中。那馬兒正向前飛躍,那收得住陣勢?

  一聲長嘶,仍然向前猛衝過去。長劍的劍鋒在馬腹上剖過,將整個馬腹豁開了一大半。馬又疾馳了數十丈遠,才撲跌在地。而就在那約有一丈多深的溝壑裡,突然草叢翻飛,閃出二個蒙面黑衣大漢。其中一個蒙面黑衣人直拔而起,劍光霍霍,向著叫花子猛刺過來。

  在馬兒遭刺撲地之時,那叫花子倉皇棄馬,向前一掠騰躍而起。人雖已躍在空中,仍在驚慌之中避開了那刺來的一劍。

  這時的叫花子在刹那之間,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只是本能地一閃,躍過了劍鋒。低頭一看,那馬己倒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了。

  那叫花子自是大吃一驚,而就在此刻,背後又響起‘呼呼’的風聲。那金刃破空之聲傳到,他已經清醒地察覺到,有人又在向自已偷襲過來。

  接著見那蒙面黑衣人發出一聲怪叫,身影一縱,向前飛掠了過去。那一劍,著實的利害,勘勘刺到離叫花子三四寸處,劍勢凌厲。叫花子人已躍在空中,一口丹田氣貫全身,在半空之中竟來了個鷂子翻身,急轉直下,竟然避開那刺來的銳利劍鋒。

  黑衣人身形陡凝,左手一翻,‘嗤,嗤,嗤’三道銀光,飛射而出。那三道銀光的去勢,甚是驚人之快。急切間,竟看不清究竟是什麽暗器。

  叫花子在驚慌之中避開那一劍,已不是易事。他本想立時轉身迎敵,可是那暗器的嘶空之聲,卻跟著傳到。他急擰身回轉,這一瞬間,‘嗤’地一聲,一枚暗器,緊貼著他頰邊擦過。他飛速拔出背上的青鋼利劍,反手一擋,將另一枚暗器擊落。

  可是,當他擊落第二枚暗器之際,第三枚暗器也已飛到。他趕緊微微一扭身,那暗器竟從他的腋下穿過,腋下的衣衫竟豁了一尺多長的大口子。

  這時,叫花子已看清那暗器是一支三寸長,通體銀光的短箭。現在他已知道,今天是難以避開一搏了。即然你不仁,那也不要怪我不義。於是一口丹田氣,來了個旱地拔蔥,騰至空中。又來了個雄鷹展翅,劍在手中舞的寒光閃閃、劍花朵朵。隻覺風聲呼呼,不見人影,以漫天飛舞的招式擊殺過去。

  才幾個回合就弄得那蒙面人眼花頭暈,昏頭轉向,不知所措。就在那蒙面人一愣神之際,如閃電劈靂,從天而降。一柄長劍帶著風聲,直奔那蒙面人的後背刺來。那蒙面人‘啊’的一聲慘叫,便跌倒在地。

  另一蒙面人也已縱身出了溝壑,只見他左手在腰際一閃,‘嗤’的一聲,一枚暗器又飛快地打出。

  這一切,叫花子都看在了眼裡,一股無名怒火已在胸中燃燒。只見他雙腿並攏,躬身一竄,衝向那蒙面人的面前,大聲罵道:“你們這些殺人的強盜,滅人全家還想斬草除根。連那小小嬰兒都不放過,我此能饒你?”言語中長劍飛舞。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他雙腿左滑,整個身子往右面一倒,避開了那飛來的暗器。就在身子即將落地之時,卻是一個全身向上騰躍的動作,又輕易地避過了那蒙面人襲來的一劍。

  那蒙面人見一招不著,便老羞成怒。接二連三地把劍舞的是密不透風,便又向叫花子攻來。

  叫花子眼明手快地使了一招’金鵬展翅’快速地繞到他的背後。青鋼劍尖一點一旋,使出了‘燕歸八方’的招數。手腕猛一運力,頓時一劍穿透了那黑衣蒙面人的胸膛。黑衣蒙面人還沒看清對方的身影,就一命烏呼。

  這時叫花子又環視了下四周,一切都是靜悄悄的。然後坐下來休息片刻。這時又聽到由遠處傳來馬蹄聲,老叫花子迅速起身,把那兩個黑衣人踢到溝壑裡去。然後又飛快地跑過去,把那匹已被開膛破肚的死馬,也拖到溝壑裡去,自已也隨即縱身跳了進去。

  沒有一會功夫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自遠而近三名大漢騎馬飛弛而來。那幾匹馬在離叫花子所藏不遠處一陣長嘶,停了下來。他們張望了片刻,好似沒發現什麽似的,便朝那大山方向急奔而去。

  聽到馬聲離去,叫花子起身從那溝壑裡跳出。見無其它可疑之處時,才不顧一切地直向那大山奔走。

  走了大約二三個時辰,然後順著山道轉過了一個彎,停下身來。然後把自已身上的那套爛兮兮的叫花子衣服脫了下來,趕忙換了一身乾淨衣衫。好一個叫花子,這時才看出他分明是一個英俊的中年漢子。濃眉大眼,挺直的鼻梁,上翹的嘴角,線條清晰棱角分明。

  本來是一個英俊的中年漢子,為什麽偏要抹成滿臉的汙垢?為什麽又要衣衫檻樓、滿身灰塵呐?他明明僅有四十來歲,為什麽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個老態模樣,這也無人知曉。

  他收拾完後,又把所換下的衣物掩埋。然後便直奔向一個山坳裡去。當看到有幾家住房時,方行停下來。

  即見不遠處一道瀑布飛珠濺玉,奔瀉而下,沙沙之聲,綿長不絕。微風漂遊,加雜著無盡的芬芳。因為鮮花就開在那山坡上,五彩繽紛相爭開放。它又靜悄悄的,擁抱著這裡的十幾戶人家。

  叫花子手搭涼棚,極目遠望。情不自禁地心感由來。故鄉,這就是生我養我的故鄉。一草一木都感到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留戀。常年在外現在又來到了你的懷抱。看著眼前這溪水和前面的小橋,流水和小小的居家,院子裡還種著許多花草樹木。人不由地激動起來,於是懷抱著幼兒緩步向院落走去。

  這時,家中喂養的狗可能嗅到了主人的氣味,連蹦帶跳地叫著就迎了出去。接著裡屋內傳來了慈祥老人的聲音:“峰兒!是峰兒嗎?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回來了,我聽到你的聲音了。”聲音裡充滿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喜悅和母愛。

  叫花子聽到這個聲音,眼睛裡立刻放出異樣的光彩和溫情。急衝衝地大步跨進屋裡,走進房內,仔細端詳屋內的一切。屋內打掃得非常乾淨,明窗淨凡,一塵不染。房邊有扇小門,門上垂著一付竹簾。

  “娘。”他把幼兒放在床上,然後雙腿跪至床前,緊緊握住老母那枯瘦皺折的雙手。

  “兒呀,你還是去年回來的,又快一年了,你可好啊!”老母親關切地問道。

  “娘,我好,我好,娘您的身體還硬朗吧!”叫花子含淚說道。

  “硬朗,硬朗,我一個老婆子,還能夠活幾天?你就別分心牽掛我了。”說著用顫抖的雙手,撫摸叫花子的臉寵。

  叫花子含著熱淚,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輕輕地放在娘的手裡,輕聲地說道“娘,這是給您的錢,孩兒經常不在,你還要多保重。”

  “‘嘿’這麽多的銀兩,娘哪花的了呀。兒子,做生意掙銀子要走正路,不可坑、蒙、拐、騙,禍害別人哪!”老娘語重心長地說道。接著又問道:“峰兒,這孩子是誰的?怎麽在你這裡?”

  “娘,這孩子是我表弟的兒子,表弟一家以及那鏢局的幾十口人全都被那惡人所殺。這孩子還是被那鏢局的關老鏢頭救出來的,關老鏢頭也身受重傷。所以,我就把這孩子帶回來撫養。另外,我還想把這事查個水落石出。這孩子的生事卻事關重大,所以那幫惡人想斬草除根。為了安全起見,你切不可把孩子的事告訴外人。如有人問這孩子的事,就說我在回家的路上,從山裡揀回來的。”叫花子囑咐娘說道。

  “峰兒,娘知道事情的輕重環節,你放心好了。”老娘說著抱起正在哭泣的孩子,心痛地摟在懷裡。

  這時院子裡又傳來有人走動的腳步聲,老娘對兒子說道:“峰兒,這湯家夫婦對咱可是一百個的好,完全沒說的。一日三餐我都靠他們伺奉,屋內屋外總是打掃的乾乾淨淨。他們還經常上山打好柴,給我送來。人家雖然和我們只是一個村的,可對我們就像自家人一樣。咱可得有良心哪,要沒有人家侍奉,我這把老骨頭早不知埋在何方了。

  “娘,您就放心吧,他們待咱好,我心裡有數。”叫花子說著就迎了出去,熱情地把湯家夫婦迎進房裡。

  “江峰大哥什麽時候回來的?我們想死你了,大娘也一天到晚地盼你回來。剛才我和孩子她娘還在說道你呢,沒想到你還真的回來了。”這叫湯成的村民說道。

  江峰說道:“我也是才進家門。湯成我的好兄弟,這些年來我娘多虧了你們照顧,讓我不知如何感謝你們好。”說著拿出一個十兩重的大錠銀子,放在湯成的手中。

  這湯成夫婦如何肯要?再三推讓。江峰說道:“兄弟如果不肯收這銀子,就是瞧不起哥哥,何況這點薄銀也只是我略表一下心意的,以後定當重謝。”

  這時老娘抱在懷裡的小兒哭了起來,這湯成的媳婦趕忙把自已六個月大的兒子放下,抱起哭著的小兒,說道:“這孩子是餓了,我這奶水多,讓我來喂他。”

  這孩子這二天都是吃的面糊,一直沒吃到母乳。當小嘴一碰到奶就大口地吸了起來,高興地小手還一揮一揮地。

  湯成問道:“大哥我記的你沒孩子,這孩子是那來的?”

  江峰說道:“兄弟,這孩子是我回來時,在路上揀的。我看這孩子挺可愛的,所以我想收養他做我的兒子。你也知道,自從你嫂子病逝後,我也沒有一兒半女的。再說我現在也已四十多歲了,整天在外忙碌,也沒有心思再續弦。所以遇到這孩子也是天意,這孩子做我兒子也正合適。為了以後好帶養,還請兄弟不要跟外人說孩子的事。 ”

  湯成也到厚道,忙說道:“大哥放心,我們不是那多嘴之人。”

  湯成的媳婦也插嘴說道:“大哥,你現在帶這孩子可能要困難些,孩子小不能老是吃那面糊之類的東西,那樣對孩子的生長也不好,孩子小還是要多吃點母乳。如果大哥放心,就把孩子放在我們那裡。現在兩個孩子一樣大小,你弟媳我又有奶水,這樣孩子也好養些,不知大哥可否放心?”

  江峰聽了非常高興地說道:“兄弟,弟媳太謝謝你們了。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我豈能不放心呢。”

  江母也是非常高興,直誇湯成夫婦兩人。

  坐玩了一會兒,湯成夫婦一人抱著一個孩子回去了。江峰內心是特別高興,同時也在盤算這孩子以後怎麽撫養。

  夜深沉,燈光淡,江峰躺在老母的身邊,翻來覆去不能入睡。老母已經七十多歲了,這古希之年的人,也正是人生的關坎。何況老母又有哮喘的老病,自己一定要請個名醫為老人調治。想來想去,決定還是要去那廟堂寺院,為老人上香。求菩薩保佑讓他老人家舒心地、歡愉地多活幾年,也算盡到了做兒子的一份孝心。

  山區的夜出奇的靜,山風打著旋地,拍打著窗戶,發出毫無節奏的聲音。飛蛾圍著油燈旋轉,蛐蛐在窗戶下邊叫個不停。

  遠山,傳來了群狼的嚎叫,室內老母的喘息一聲高過一聲,這一切都使江峰的心情煩燥不安。他決定第二天去離家十余裡的山上去進個香。而後再到附近的鎮上,請名醫為老母調治哮喘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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