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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劍玄刀過江龍》第47章節:有惡有善
  這天明月高懸,一切都顯得祥和寧靜。蘇玉鸞帶著梅雨,在暖暖的房內看著書籍。屋裡點著高燭,燈火通明,兩人聚精會神學習的表情,在燭光下清晰可見。室內岑寂,就連呼吸聲都聽的見。

  小梅雨屏住了氣息,目光凝在書籍上,人的情感也溶入到那書籍裡。臉上浮現出陶醉的表情。她穿著一身淡綠色的棉襖,全身充溢著少女的純情和青春的風采。秀美的臉龐粉嫩白皙,嬌美無比,容色絕麗。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在燈光下變的更加燦爛,一雙眼睛簡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樣澄澈。眼角微微上揚,而顯得嫵媚。純淨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種特美的風情,更有一股動人心弦的美麗。

  窗外的圓月安然無恙,一縷輕柔的月光透過窗子,撒在了窗台上。屋外從花園沿伸過來的小路,也浸透在銀色月光中,烘托著充滿溫馨靜謐的夜。

  這時也就在撒滿月光的小路上,張偉清搖搖晃晃地,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當來到這窗外時,他停下腳步悄然來到窗前。雖見屋內燈光明亮,可裡面卻是靜悄悄地。他覺的好奇,就想透過窗紙往裡看一看。在窗紙的阻隔下,只能朦朦朧朧地看到兩個人影。

  於是,索性就來到門前。用手輕輕地推了一下門,可能是門在裡面被拴住,所以也無法推開。見門縫還比較大,就把臉貼在門上,眼睛從門縫處向裡張望。

  說來自已可是已有很久沒到這屋裡來了,自從又娶過二房夫人後,幾乎未踏入這房一步。自那第五房夫人不幸身亡後,自已又在張羅迎娶新的夫人,所以也就更無瑕顧及到這裡。不過心裡預謀的事,卻是不會忘記的。時時想著如何來實施。

  今晚恰巧有時間也就乘興過來看看。透過門縫正見到蘇玉鸞,見她在專注地看著桌上的書籍。只見她左手扶桌,俊目流眄。櫻唇含笑,有說不盡的嫵媚,那歲月的流逝絲毫也沒改變她的美容。她身穿一件油綠顏色的織錦衣襖,在燈光的映照下,更顯得風姿綽約。

  這張偉清在門縫處偷偷地看著看著,竟然忘乎所以起來。情不自禁的口水下流,於是忙吞咽了幾下口水。偷看了好一陣後,才把視線慢慢地轉移開來。然後又把那目光看向那小梅雨,看著看著竟然又看呆了。

  這些年來由於梅雨中毒,長期處於病態之中。所以從沒有去認真地去看望她,她的生死仿佛與自已是毫無關系。現在蘇玉鸞雖是自已的三夫人,可這梅雨卻是蘇玉鸞與那董濤的血脈骨肉,她與自已是毫無關系。現在能給這梅雨留條活路,也完全是看在蘇玉鸞的情緣上。為了能在情感上拴住蘇玉鸞,為了能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已。所以才選用對梅雨下毒,這樣可以讓蘇玉鸞把全部精力和身心,都用在女兒梅雨的身上,以此來約束蘇玉鸞那不安分的心。

  自從意外地發現梅雨的病情變的好轉後,到讓張偉清大吃一驚。她病情的好壞,完全在自已下毒的多少。自已的獨門配方和其毒性的大小,按說一般是沒有人能破解的了的。可現在卻出現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自已的獨門絕技,卻被人輕易破解,並不能把病人醫治好。這到讓張偉清難以容忍和接受,所以千方百計地想了解其真像和經過。雖跟蘇玉鸞多方打探,卻與她難以溝通和了解。不過心中的主意已定,要做的事只是早晚而已。

  這張偉清原想在門縫偷看看蘇玉鸞來增加點情趣,給自已來點刺激和新意。沒想到當把目光轉到那梅雨身上時,

心中不只是驚呀,而是驚奇。出現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個眉清目秀、纖纖弱弱的絕世美人。  蘇玉鸞已經是世上難的一見的美女了,可沒想到她的女兒更是個青出於藍、勝於藍的美人。這張偉清自認為見人無數,聰明過人,可在這瞬間也為之震驚。

  啪的一聲,人此時已忘呼所以,仿佛不能自控。頭一下子撞在門上,發出一陣響聲。張偉清對這突發的響聲感到氣惱,他看看門前,再看看窗外,接著再轉頭去看看門前。並沒有其他人和物,這才知道是自已弄出的這響聲。

  本來這室內就十分安靜,這時更是悄然無聲。無奈之下,張偉清隻好裝作清閑優雅的樣子,用手拍了拍門,又隨口喊了一聲蘇玉鸞。

  屋內的蘇玉鸞初時聽到門聲吃了一驚,隨即又聽到張偉清在喊自已。本不想理睬他,可又擔心此人又會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所以隻好硬著頭皮起身把門打開。然後用身子堵著門口,並不想讓他進來。

  這張偉清仍是滿臉笑喜喜的,仍是給人一種和藹可親的樣子。儒雅的笑容,早已成了他的面具,他總擅長隱藏真正情緒。他見蘇玉鸞擋住門口,絲毫也沒有生氣的樣子,仍是笑盈盈地要擠進房去。

  蘇玉鸞打內心就對他反感,不想讓他進入房內,故仍用身子擋在門口。可這張偉清是個無賴之徒,他把這些全當無所謂的事。他看見蘇玉鸞呵呵一笑,突然伸出雙手就去摸扶她的臉。

  女兒可是在自已身後的房內,蘇玉鸞不想讓女兒看到他那種下流無恥的動作。無奈之下隻好把身子讓開,讓這個令人厭惡的瘟神進入房內。

  房內的燈光可是十分明亮,見人見物可要比從那門縫處看的更清晰、更實在。這張偉清進入房內後,又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梅雨。按說從沒有女人能讓他失去冷靜,而眼前這小女娃倒是一出現,就讓他自亂陣腳。他那曾引以自豪的冷靜,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室內很安靜,眼前的梅雨仍還是一臉娃兒樣。圖眼清澈無辜,還有幾分稚氣未脫。對眼前這人是即熟悉,但又感到陌生。他那一張笑盈盈的臉,讓人凶險難測。梅雨對他可是感到恐懼、害怕和難過。這時的臉色映在燭光下,卻顯得格外蒼白。她那雙比女人更美麗的黑眸,隻好偏移向牆角,如墨玉般的眉蹙起。她不願、也不敢、更不想多看眼前這人一眼,同時也把頭低了下來。

  張偉清本想無話找話去和梅雨搭搭腔,見她似乎根本就不想與自已說話,甚至連眼皮都不願抬一下。說來也怪,張偉清原本是個極其能言善辨之人,此刻想說的話卻突然消失不見了。不知是心中有鬼、還是心中有愧,還是做賊心虛,話語含在口舌間就是說不出來。

  這時梅雨突然間喘咳不停,她還伸出雙手,砰砰的拍著胸口。那張粉嫩的圓臉,脹得的通紅通紅的,止不住地嚶嚶啜泣起來。

  蘇玉鸞見女兒梅雨咳喘的利害,心裡是又痛又急,更本就無心情去答理那張偉清。趕忙過去一手緊握住梅雨的小手不放,另一手偷偷抹著眼淚。

  張偉清本來那笑咪咪的臉容,此刻也無了笑意。只見他眉梢略往上一挑,臉上也不由地出現了驚呀的神色。

  不知是內心感到有罪惡感,還是有愧疚。他擰起吊眉,看了看梅雨,眨了眨眼睛,不敢再作聲,只能恢溜溜地離開了房間。

  燭火閃爍,梅雨那俊美的臉上,慢慢有淡淡的光暈,看起來更是豔美得令人歎息。見張偉清出了房門,梅雨可能是緊張和恐懼的心情才得到平和,咳喘也趨於緩和。

  蘇玉鸞見她咳喘有此緩解,於是急忙把那熬好的極苦的藥,捏著她的鼻尖,灌進她嘴裡。又去弄了一盆熬得滾燙的草藥湯水端了過來,待水溫合適時,讓她把腳緩慢的浸入,泡了有半個時辰。

  時間過的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不知不覺就又是近一個月了。說來也怪,梅雨的病本來已逐漸有了好轉,人的身體狀況也趨於正常。可最近這幾天,不知何因其病情又突然惡化起來。

  蘇玉鸞已估計到又是那惡人張偉清做了什麽手腳,又讓梅雨的病情加重。那賊人心腸歹毒、卑鄙無恥,他的作惡手段讓人是防不勝防。只要是在這堡內,就讓人無法躲避,無法防范。他總能在你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讓你中他的毒、讓他的當。蘇玉鸞為此是又氣、又恨、又無奈,並一心想逃出這狼窩。可是又被他們盯的死死的,可真像是插翅難逃一樣。

  對於梅雨病情的加重,蘇玉鸞可真是著急萬分,每天都在痛苦中煎熬。看到女兒那生不如死的悲慘情景,心如刀絞。

  這天聽說那惡人張偉清要出去給人祝壽,心中也就打好了主意。準備帶梅雨去藥王谷找那謝峰,讓謝峰再給女兒醫治一下。一切都準備停當後,就等那惡人離開這堡內。

  不知是心急,還是時間過的太慢。直快到午時,那惡人才離開這堡內。蘇玉鸞帶著梅雨也隨即離開這裡,有二個傭人和一個護院武士也相隨同行。

  這幾人都是那堡主安排來的,雖是傭人和護院武士,可也是負責監督蘇玉鸞的。蘇玉鸞又是以外出郊遊為借口,出的堡後總想千方百計地甩脫他們。可他們如影隨行,寸步不離。更可氣的是那護院武士,至始至終都是牽著蘇玉鸞的坐騎。

  蘇玉鸞抱著女兒在馬上,可真是無可奈何。苦思冥想總想找出一個良策,可總是不能如願。當走到一山坳處時,突然從前面不遠處的山上滾落下一塊巨石。那巨石的墜落,倒讓那坐騎受到驚嚇。那馬前蹄突然抬起,馬身也仰起,險些把蘇玉鸞和女兒摔下馬來。馬這一驚倒把那牽著馬韁繩的護院武士,摔了個四腳朝天。蘇玉鸞也急忙勒穩韁繩,可她靈機一動,抓住時機,立刻策馬向前狂奔而去。

  那二個傭人和護院武士,眼睜睜地看著那馬載著蘇玉鸞和女兒,頓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玉鸞帶著女兒騎著馬一路狂奔,大約跑了二個多時辰後就來到了藥王谷。當到了藥王谷時,蘇玉鸞卻產生了矛盾心理。從內心來說又想見到那藥王孟海全,又怕見到藥王孟海全。想見到藥王,希望他能以慈悲之心救救女兒。可又怕見到他,是怕孟海全和他夫人程嵐依然還是那樣冷漠無情,讓自已處於尷尬困境難以應付。

  就在這時梅雨痛得悶哼一聲,一陣痙攣。那雙美麗的大眼中流出了晶瑩的淚水,面色慘白。蘇玉鸞看到她痛苦的樣子也無瑕去想許多,緊緊地摟住她經直向藥王家走去。

  當要走到其房前時,那可真是無巧不巧,心中越怕出現的事可越要出現。這時正好見孟海全要和妻子程嵐準備出門,沒想到雙方是迎面相見。蘇玉鸞頓時感到尷尬無比,想向前走也不是,想往後退也不是。她摟著梅雨傻傻地站在那裡,用悲情的眼神看著孟海全和他妻子程嵐。

  孟海全和妻子程嵐見到蘇玉鸞摟著女兒竟然站在自家房前,也不由地一楞。夫婦兩人對視了一下,程嵐滿面笑容地走到蘇玉鸞而前,熱忱地對她說道:“蘇夫人,快到屋裡來。看來這孩子好像病的不輕。”說著就幫助她攙扶著梅雨。

  對孟海全和夫人程嵐今天突如其來的情感變化,真讓蘇玉鸞有點受寵若驚。頓時激動地不知如何是好,臉上的熱淚滾滾下流,好一會都說不出話來。進到屋內才結結巴巴地說道:“孟老藥師,程夫人,實在對不起了。我太魯莽了。未與你們打招呼竟私自過來,還請你們原諒我的過失。由於女兒病情又加重,我還是懇求你們發發慈悲救救她。如果我女兒有個三長二短的,我這個當媽的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蘇玉鸞說著說著又是淚流滿面,情不由衷地又跪在孟海全和程嵐面前。

  這時謝峰知道蘇玉鸞和梅雨的到來,也急忙趕了過來。忙與程嵐把她扶了起來。孟老藥師也油然而生一股憐惜之情,對蘇玉鸞說道:“蘇夫人請起,過去我們對你的情況不了解,也對你產生了誤解。後來在小徒謝峰的告知下,才知道你們的詳實內情。對你和小女的悲慘遭遇,我們深感同情和慰問。同時也請原諒我們的誤解和偏見。”

  聽完孟老藥師的言語,蘇玉鸞控制不信自已的情緒,不由地放聲痛哭起來。恨不得把自已這十多年所受的痛苦和委屈,一下子傾訴出來。在程嵐和謝峰的勸導下,才慢慢地止住了哭泣。

  孟老藥師和謝峰忙把梅雨抬到院子東邊的一房間內,房內的布置倒是非常潔淨雅致。房內靠牆擺放著一張床和一個衣櫥,窗邊還有個梳妝台。房內的桌、椅、幾、櫥、櫃,俱都潔淨無塵。

  當把小梅雨安置在床上後,孟老藥師對小梅雨關切地說道:“孩子,你放心好了,你的病一定會好的。你暫時先忍一忍,你先把這藥丸吃下,一會我來幫你診斷看看。”

  這小梅雨到也十分乖巧,對眾人笑了笑就吃下了藥丸,並高興地喊了一聲謝峰姐姐。

  孟老藥師詳細詢問梅雨的病情後,便伸手一扣梅雨的脈搏,不由地皺起眉頭。她這脈象,更極為凌亂,幾股陰陽之氣在她體內胡亂竄動,再加上那毒性發作,難怪乎人要經常抓狂。於是取出銀針刷刷刷地扎入她的好幾個穴位。

  過後孟老藥師說道:“現在用丹藥和針灸只能暫時控制她的病情,以後還需用藥物來治療。小梅雨如果能有內力的話,可能治療的效果還會更好一些。”

  蘇玉鸞著急地問道:“怎樣增加她的內力呢?過去我也曾教過她一段時間的武功, 不知能不能對她有用?”

  程嵐高興地說道:“那就太好了,只要有點武功功底,相信小周天運行應該不成問題。”

  小梅雨也著急地說道:“程姑姑,我至今還不知小周天如何運行?這可怎麽辦呢?”

  程嵐微微笑著說道:“我看呀,只要你有點武功根基,就沒關系。以你現在的情況,要做小周天修煉,應該是水到渠成,不成問題。我這就告訴你吧,真氣是由丹田動至會陰,而後至尾閭、夾椎、玉枕、泥丸,到膻中。然後再回到丹田,此為小周天運行。你可以試試看行不行,慢慢地先運氣,不要心急,更不要急於求成,要循序漸進才你會有好的效果。”

  小梅雨聞言便立即坐下盤腿,試著去慢慢運行。過一會兒之後,梅雨緩緩地吐了口氣說道:“程姑姑,真的耶!我也可以行小周天運行了,真是太神奇了。”隨著運氣的輕柔動作,身子如風吹柳枝般的輕輕搖動著。

  小梅雨過了一會兒又說道:“四肢也好像有了勁力,丹田也充實了,隱隱覺得有股真氣在其中旋轉似的,而且好像蘊藏著無窮無盡的精力。”

  程嵐高興地說道:“對,這是正常的現象,因為你對自身快速增加的內力,不能完全在短時間內自如控制。所以你先不要著急,你還要先好好地休息一下,出去活動活動筋骨,免得滯氣傷身。以後才能慢慢地適應,這樣才會有好的成效。”

  謝峰高興地說道:“太好了,我先帶妹妹出去活動活動。”說著過來牽著梅雨的手,兩人蹦蹦跳跳地出去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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