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很快過去了一個多月,在蘇玉鸞千方百計的懇求下,張偉清總算真正地把董濤身上的毒解除了大半。最後又在蘇玉鸞不知情的情況下,費除了他的武功,趕出了張家堡。蘇玉鸞也算正式做了張偉清的三太太,但還是沒有人身的自由,一切都須聽從於安排。沒多久蘇玉鸞的身孕也突顯,到這張家堡六個月後就生下了小梅雨。致此蘇玉鸞也就把所有的精力和心血,都放在了小梅雨的身上。
沒過幾年,這張偉清又添了二房太太。一個是年青貌美的四房太太白雪珍,那一也是俊美的五房太太朱微微。
這四房太太白雪珍原已快與相愛之人成婚,可未婚丈夫不知何故卻突然被人所殺。
一聽說此噩耗,白雪珍立刻星夜馳騁,趕回夫君家。可他家的人早已被抓的抓,殺的殺、逃的逃。白雪珍天天來回打探消息。可是總也查不出個結果。善良的白雪珍被逼無奈,這才嫁了過來。
五房朱微微到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因長的貌美,不知何因嫁了過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張家堡對蘇玉鸞的管控也就逐漸逐漸放松了。蘇玉鸞也慢慢有了人身自由,進出堡內外,也不在有約束。雖說如此,可蘇玉鸞仍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因為身邊的隨行丫環和傭人,都是張偉清親自安排來的,自已的行蹤和言行都被人所掌握。現在只能把希望和寄托傾注在女兒身上,雖曾想打聽董濤的行蹤和下落,但始終都未能如願。
一天,蘇玉鸞帶著已四歲的女兒到郊外去遊玩,有二個丫環和一個護丁相隨。春夏之交氣候宜人,大家都玩的十分開心。再說蘇玉鸞對幾個丫環和護丁都比較好,也從未把她們當下人對待,所以她們之間都十分融恰。
玩到下午時分,太陽也逐漸偏西。一行人準備往回走,當走到一片小樹林時。蘇玉鸞要解小手,所以就略離開了人群,來到一小樹後方便。其她人就緩步地繼續向前走著,片刻之後,蘇玉鸞小解完畢,正準備前行。突然間有一個黑衣蒙面人躍了過來,蘇玉鸞不由地大吃一驚,忙一聲尖叫,想躲讓開。可是對方出手極快,迅速就點了蘇玉鸞幾處穴道。
那幾個丫環和護丁聽到蘇玉鸞的驚呼聲,馬上就跑了過來,可為時已晚。只見一黑衣蒙面人肩扛著蘇玉鸞已消失在小樹林中。
幾個丫環和護丁都大驚失色,幾人一商量,讓一丫環先趕緊回堡去通風報信,另一丫環護送小梅雨也速往回走,護丁則向那小樹林追去。
護丁是拚命地向前追去,他知道女主子如果真出了事,自己絕脫不了乾系。那堡主的面慈心黑,讓人想起都心驚膽顫,搞不好甚至連自己的小命都有丟掉的可能。所以護丁是沿著聲音窮追不舍,可是追了沒多久,而前面就失去了聲音和蹤跡。護丁不由地心慌起來,他提心吊膽地、小心翼翼地向前搜尋著。
當往前沒走多遠時,突然聽到身後有動靜,急忙轉身向後看去。沒想到眼前站著一黑衣人,嚇的這護丁是驚慌失措,忙舉刀向那人砍去。可刀舉在半空中人就楞住了,只見眼前這人竟然是二堡主時飛達。於是起忙把舉刀的手放了下來,正想說話。誰知二堡主突一伸手抓住護丁持刀的右手,另一手快速伸過去,一下卡住頸部大力一扭,護丁未發一聲就倒地人亡。
再說那丫環急匆匆地往回跑去,當跑到大路上,只見一隊人馬過來。那丫環見是堡內的大護衛蔚得天,急忙把情由與他講了,
讓他火速去救三夫人。 那蔚得天是個火爆性子,一聽這事馬上帶著這隊人馬奔馳過去。
蔚得天及眾人追了上來,把那小樹林圓圓圍住,並大聲喊道:“那賊人,趕快把我們家三夫人送出來,不然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其他眾人也都跟著大聲吼叫,人多勢眾,那吼叫聲驚天動地。
蔚得天沒有停步,騎著馬就闖進了林子裡去。並大聲喊道:“三夫人在嗎?”
那黑衣人二堡主時飛達正扛著蘇玉鸞想衝出林去,可聽到眾多人馬已把這林子圍住。心中不由地著起急來,他把套在頭上的黑色頭套往下一拉,遮好面目就準備往外硬闖。
這時正好蔚得天騎馬迎面衝了過來,那時飛達一看不好就隨手放出三把飛刀。然後就閃身躲入樹後。
蔚得天是往前衝的,正好迎向三柄飛刀,看來,他避無可避,非死即傷。可蔚得天也非等閑之輩,他身子在飛刀到來之前,仰後躺在馬背上。這三柄飛刀就在他胸膛上三寸處飛過。後面趕來的護院武士,忙揮起大刀將那飛刀擊落。
蔚得天沉聲喝道:“大家小心!千萬不能讓他跑掉!”說話間已飛起一道身影,宛若一隻巨梟,帶起一片旋渦直奔戰團。身影已經由上至下,一掌擊出,逼著那黑衣人連連後退。跟著他又使出一招‘指天劃地’迎了上去,那一掌毫無猶豫,一股大力湧去。又將一把飛刀倒撞回去,打在那黑衣人的胸口上。
那黑衣人身影在空中一個盤旋,竟撲向旁邊一護院武士。呼喝聲中,那護院武士的鬼頭刀被卷至上空,再落下時,已經彎曲變形,不成模樣了。那護院武士已經是狂噴鮮血,眼見不活了。
另一護院見同伴倒地,便急忙把手中的闊刀往黑衣人身上疾砍。可黑衣人身隨刀走,如電光般遊到了對手身後,腳步未定,刀招先到。那護院知大事不好,卻也不回身,倒轉刀背,反手往黑衣人刀刃上砸去。兩人三四招一過,心下均已暗讚對方了得。黑衣人輕喝一聲,刀光疾閃向那護院胸口刺來。那護院闊刀一封,手腕微顫,刀鋒已碰上刀刃。但聽得「嗤」的一聲輕響,護院手中的闊刀已少了好大的一個缺口。
蔚得天從馬上立起身大聲喊道:“小心,這廝不懷好意!各位兄弟,圍著他!小心偷襲!”
那護院在一楞神時,感覺有異回頭一看不由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正待反應眼前人影晃動,那黑衣人已經來至眼前,飛腳直奔面門。那護院想閃身躲避雙手還擊,可黑衣人步法靈活連續出手,不出三招那護院後頸著了一刀登時失去知覺。
蔚得天可深知那黑衣人的手段,他那飛刀妙用無窮,手法相當厲害。一驚之下,正拿不定主意,是應采取守勢?抑或先發製人,還是加以攻擊?那黑衣人的接連幾種變化,每一招都出於蔚得天的意料之外,不禁使他發怔,也不過隻怔了刹那光景,便又揚聲叫道:“哪位高人,只要放下三夫人,在下也不為難你。”
蘇玉鸞見有人來救自已,她想掙扎。但被時飛達運指一點,又點了她腰肢幾處穴道。身子一軟又動彈不得,人也昏了過去。時飛達將她身子一翻,就背在了肩上。
這時,已衝過來幾個護院武士將他圍住,並大聲喊道:“快放下三夫人,饒你不死!”
時飛達冷笑一聲,道:“就憑你們幾個?”只見他單手一揮,勁風驟起,幾柄飛刀已射出,好幾個護院武士便倒在地上。
但見時飛達背著蘇玉鸞想走,蔚得天急忙又回馬衝了過來,已攔住了他的去路。為了盡早脫身,時飛達隻好放下蘇玉鸞。本是欲對蔚得天加以暗算,隨即又一揚手,一把飛刀射向蔚得天。蔚得天定了定神,不敢硬接,忙揮刀將其撥下。而時飛達反倒飄身後退,一縱數丈,乘勢跑得無影無蹤。
隨後趕來的其他護院武士於是策馬要追去, 被蔚得天喊了回來,他說道:“這賊人武功極高,輕功又十分了的,你們也不是他的對手。再說這裡這麽大,又怎樣去找?這人似乎很熟地形,要找到他也極不容易。”
蔚得天救回蘇玉鸞回到堡內,向那堡主張偉清講述了經由。兩人都覺奇怪,這蒙面人是何許人也,竟敢如此大膽。
這蔚得天看了看堡主,幾次預言可都沒開口。堡主見此說道:“蔚兄,你我都是情同手足之兄弟,有何言語就盡管說出,何必呑呑吐吐?”
這蔚得天見堡主發話,也就說道:“堡主,怨在下眼拙,總覺得今天這黑衣人有些眼熟。再說他那飛刀如此利害,更讓人覺的他好像是我們的二堡主。由於此事關系重大,在下不敢亂下定意,還請堡主定奪。”
張偉清笑道:“蔚兄,今天這事不足為奇,此事也到此為止,日後任何人都不得再提此事。你我和二堡主都是情同手足的好兄弟,不要為了一個女人,而傷了我們兄弟之間的和氣。女人如同身上的衣褲,經常需要更換。再說兄弟之間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好兄弟同穿衣褲也是理所當然之事,不必把此事放在心上。”
蔚得天聽堡主為了兄弟情意,能如此大義也就未在言語。出的屋來,見一人影從窗外閃過,這時也就明白堡主說話的用意所在。
自發生這事很快就過去了三個多月,一切也都顯得極為平靜。人們似乎也都忘記了這件
可蘇玉鸞可是銘記在心,從此後再也不敢到那荒郊野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