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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神記》第2章丟失的記憶。
  ……

  山道上,一身黑衣服的二叔,駕著豪華的棚子馬車,後面緊緊跟著拉貨的馬車,拉的雷炎吃喝用。

  雷炎舒服地坐在車棚裡,吃飽喝足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經過一片樹林,一大片參天大樹直上直下,二叔看見也點頭“這是好木材”。

  二叔剛說完,大樹上飄落三個人。二叔看了一眼,這三個人手裡的劍已經拔出。

  “娘的,終於讓老子找到你了,我就知道當年那個娘們使詐,弄幾個符文騙了我們這麽多年,抓住帶回去逼她退位。”。這是一個氣息古怪的人說的。

  同行來的兩個人點頭讚成。

  二叔剛聽完,唰唰唰,如電一般三劍出去,這三個人成了六瓣。沒人看的清二叔怎麽出的劍。

  “多嘴多事!差點讓你們把雷炎帶偏了!好不容易讓他忘掉了過去”,二叔簡直是自言自語。地上一片狼藉。

  雷炎被驚醒了,推開車門看著一地血腥,不解:“二叔,這是怎了?”

  “奧,那個,這個,三個人想劫咱們的東西”,二叔這人撒謊絕對的不臉紅。

  雷炎沒有驚訝,而是眼前一亮:“好熟悉?”,四周觀看。

  “珠兒?奶奶?,這不是我原來居住的部落嗎?”,雷炎像是丟掉的寶貝又撿了回來。腦袋裡出現了很多片段。但,也想不全,不連貫。

  ……

  ……雷炎四歲那年,搬到了部落。

  ……雷炎,喜歡照水影,喜歡美!經常在水影裡,扭動腰肢,摸著臉頰欣賞自己!

  “像女人!”這是奶奶經常批評他的話,最硬的話!沒舍得打過一次。

  “臭美,比女孩子還女孩子”,珠兒欣賞著雷炎的美,還褒貶雷炎。

  ……

  一段時間裡,奶奶經常說“人會死的”,雷炎無憂無慮地問:“奶奶,死是什麽?”

  奶奶慈祥擔憂地摸著雷炎說道:“死了就不怕餓了,就不怕冷了,也不怕熱了,那裡沒有饑餓”雷炎不解不明。

  ……

  有時候嘴上的語言就是未來的出現。奶奶真的死了。

  雷炎撕心裂肺地哭叫:“奶奶!醒醒,該做飯了”。

  珠兒堅強地拉住雷炎:“雷炎你別哭了,有我呢,我不是你姐姐嗎?我從家裡偷東西給你吃”。

  ……

  整個部落裡,沒有一個家庭願意接受或是施舍雷炎,一起生活。包括珠兒家也是,珠兒的爹不同意添一張嘴吃飯。

  十來歲的雷炎,珠兒和他一起抓魚,抓蝦,青蛙,抓到後開心的笑,交給阿娘做成熟食,一起吃,一起玩。

  好不容易套住了一隻兔子,珠兒帶回去燉好了給雷炎送過來。兔子肉一點沒少,還多了幾個雜菜全面餅子。

  “雷炎,給你的兔子肉,省著吃”珠兒給送過來後,放下就離開:“我得早點回去,要不然爹爹又要發脾氣了”。

  雷炎,看著兔子肉和著乾菜整整一大木盆,還有四個雜菜餅子。沒有感動!因為珠兒說了‘以後,從家裡偷食物給他吃’。

  大雪覆蓋之下,這幾天始終打不到獵物,珠兒的娘天天惦記著雷炎,每天都讓珠兒送些吃的,好不至於餓死。

  “這孩子眼看就長大了,可不能餓死了”,這是阿娘經常嘟囔地話。

  冬天,人多的地方是雷炎的禁區,不敢過去:“你再到我們門前來,我殺著吃了你”,一個叫天童的家夥瞅著雷炎叫,甚至還追他。

  雷炎沒有懷疑過這話,他見過部落裡的人吃人,每年冬天都有。

  雷炎被嚇得飛似得跑掉,‘這沒人要的孩子,早吃了還有些肉啃,要是把肉餓沒有了,就剩下二兩骨頭,吃著也就沒有意思了’。

  恐懼,噩夢,饑餓……

  “一個沒有人疼愛,不幸的孩子,是長不大的”,酋長,發愁地從窗戶裡瞅著雷炎的茅草屋,食物短缺。

  “野孩子早死早投胎”其他人跟著說,吃人的氣氛就是你一言我一語激起來的,很少有人直接說‘我要吃人’,多少還有點人性,披著人皮。

  這大家族的人都盯著取暖的炭火……

  “我們把他逮過來烤著吃掉算了”天童下了決心地說。

  只要酋長點頭,遠處的雷炎很快就會被打死,收拾收拾架在火堆上,成為食物被吃掉。

  珠兒,偷偷溜出了大帳。裝著若無其事的玩耍,蹦跳著接近了雷炎的破草屋。

  “雷炎,我是珠兒,你快跑,他們要把你烤著吃了”

  雷炎聽見這話,拿著棗木棍子,從草屋裡鑽了出來,發瘋似得離開了這裡,跑向了深山。

  回頭尋找了幾次珠,始終沒有發現她藏在什麽地方。

  吱吱呀的踏雪聲,走在雪地裡……

  雷炎鑽進很遠很遠的大山裡,成了山裡的野人……

  “珠兒,阿娘……”雷炎回憶著不連貫的記憶片段,頭有些疼。

  ……

  “看看去?”,二叔知道雷炎在想什麽?說話的同時,二叔把死的人挖坑埋掉。

  雷炎從回憶裡拔出來:“嗯”,雷炎納悶怎麽忘了那麽多事情。

  ……

  馬棚車轉向,後面的馬車也轉彎,走向山腳下的平原地帶。

  看見部落,雷炎記憶的片段浮想連篇,形成往事。

  ……

  遠遠的望見幾座做工粗糙的樓房,和一片亂七八糟的平房,周圍的茅草屋。

  冬天路面凍的比較硬,比夏天雨季好多了。

  雷炎站在車外,尋找著自己曾經居住的茅草屋,早已不在了,已經被改成了羊圈和草垛子。

  “站住,幹什麽?”,部落道口放哨的人。

  “這是哪個大部落的首領駕到,這麽豪華的馬車”,幾個放哨的人嘀咕著。

  早有人去稟報。

  有一群人趕了過來,中間重要位置上是一個老頭。雷炎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酋長,老了不少。

  雷炎早下了馬車,筆直地站著,如同神君一樣,二叔在一旁佇立。

  片刻,那群人跟前立定,沒有人說話,只等著老酋長開口,酋長打量了一番道:“請問公子您有何事?”

  雷炎看著這些不知道怎麽看的面孔,臉上都有一種特寫,就是為嚴冬的食物發愁。

  過冬是不發達部落最困難時刻,經常餓死凍死人,人吃人。去大部落買食物需要金幣,這裡的人沒有幾個金幣可用。

  “我找一個叫珠兒的姑娘”,雷炎筆直地站著,對著酋長沒有任何表情地說道。

  “你認識珠兒嗎?你找她何事?”一個滿臉橫肉精壯的中年男人目中無人地問。

  “天童”雷炎暗道,因為所以,記憶深刻,部落裡最不是人的人。

  雷炎壓住情緒點頭:“認識,想見見她”。

  “你是她什麽人?”

  “親人”

  在這追問答中,雷炎感覺到了有什麽問題存在。

  “哈哈,既然是親人,我們就是家人,裡面請?”酋長殷勤。

  雷炎走向部落的深處,直奔記憶中的珠兒家。

  “這是珠兒的家?”雷炎鐵定。

  別人有點吃驚地看著雷炎:“公子你以前來過這裡?”酋長疑惑地問。

  雷炎沒有做任何回答,眼熱的回憶著,那時候就在這牆角處呼喊:“放羊去啦”的暗語,喊完就走,部落西北角等著,珠兒準到。

  雷炎回憶著以前,直徑走進了珠兒家的院子。

  “老人家請回吧,我家公子有私事,等完了,我們去拜會你”,二叔擋住了大夥。

  酋長,天童等人警惕之中有點不舒服,這是自己的地盤:“那我們就不打攪公子私事了,等敘完親到大廳裡做客。”

  二叔點點頭道:“客氣了”。

  雷炎進了院子,那兩棵和珠兒一起移栽回來的棗樹已經長大,遮住了院子的兩角,原始地面雜草,極其不乾淨。

  空空的木杆羊圈一隻羊也沒有:“沒有大羊,以前珠兒家裡有好些大山羊”。

  正屋的窗戶裡飄出一股熬藥的味道,微微柴火煙和著熱氣冒出來。

  “誰呀?”一聲熟悉的聲音傳到了院子裡。

  雷炎有點緊張,但,不由自主地應道:“我”。剩下就是彼此的寂靜。

  雷炎推開房門,看見昏暗的房子裡,一個扭著頭,手裡端著熬藥罐子的身影,散亂的頭髮,粗布的衣服,毛皮的舊鞋子,雖然苗條,直覺是肌瘦,掩飾不住生活的窮迫。

  一身華貴的雷炎,走進了正屋裡,沒有一點客人的味道,更像是親人。

  珠兒瞅著雷炎,愣著一直愣著,顯得有些不知所措,這個屋子裡,從來沒有來過衣裝這麽華貴的人。

  “你,你是?”珠兒放下燙手的藥罐子,在衣服上擦擦。由於光線不足,珠兒低探著頭,眯著眼,仔細的瞅著雷炎。微微搖頭,那意思是不認識。

  “珠兒姐,我是雷炎”,雷炎的聲音有點要哭,不知道如何接著說。

  “雷,雷炎,你還活著”,珠兒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瞬間把以前的雷炎和現在的雷炎聯系到了一塊。

  “是,雷炎,是你”,珠兒尋找到了證明,是雷炎的特征。

  珠兒顫抖地一個衝撲,忽地抱住了雷炎,興奮地雙腳直顛蹦:“雷炎,雷炎,你沒死,給你報信的時候,忘了給你把家裡的羊腿帶過去,以為你餓死了,我想起來就流淚”。

  “姐,珠兒,我沒死,回來找你來了”,雷炎的淚水終於痛快地趟了下來。鼻涕眼淚地抱著珠兒。

  雷炎把珠兒放下,對立著站著,這才發現彼此都長大了,珠兒亭亭玉立,鼓鼓的胸,紅紅的臉蛋。

  珠兒仔細看著雷炎,精壯的身材,華貴的衣服,一臉的帥氣,整齊的公子髮型,發達壯實的胸膛,兩行熱淚。

  “你,你在哪弄地這麽好的衣服?”

  珠兒的話卻被雷炎的激動和回憶改成了:“你,你又在哪抓到了這麽多的青蛙?”。記憶中的夏天,雷炎抓青蛙那是一絕,保證抓的能吃飽肚子。珠兒見到很多青蛙是最開心的,也喜歡吃。

  現在珠兒的口氣,還是那個被自己照顧的雷炎。

  雷炎的熱淚又流了出來,也沒有答聲,伸手把珠兒的眼淚擦了擦,珠兒也把雷炎的眼淚擦掉。

  “你怎麽穿的這麽好?這些年你去哪了?我以為你你死了”珠兒說著說著又帶了哭音。

  雷炎視力模糊,因為有淚水。

  珠兒抹去眼淚:“我喊完你,‘快跑’後,就跑回家拿了一個阿娘煮的羊腿,可是你跑地太快了,趕過去找不到你了。 我當時為什麽沒有先回家拿上羊腿,再通知你呢?那樣你帶上再逃跑,就,在外面有吃的了”。

  珠兒對這個羊腿耿耿於懷,想起來就哭,她以為雷炎要是死了就怨她,沒讓雷炎帶上羊腿再跑,那樣有吃的。

  “我沒死,我活過來了,珠兒阿娘怎麽了?”雷炎邊給珠兒擦眼淚,邊瞅瞅炕上躺著的人,雖然不確定百分之百是阿娘,但,直覺是。

  珠兒的眼淚瞬間如同泉湧,哭抽道:“阿娘要死了,現在連藥都喝不下去了”。

  雷炎突然驚得一個顫抖,珠兒覺察到雷炎身體一驚一顫,瞬間心找到了親人,這是親人才有的反應,一把又撲到在雷炎懷裡,嗚嗚地大哭起來,這次是大哭,哭地那個傷心裂肺,淚水決堤,這麽多年的委屈全出來了。

  ……

  院子裡站著的二叔,聽到這聲音,一驚一乍,又哭又笑的,有點不耐煩地說:“人,就是個麻煩玩意,有那麽大悲傷嗎?有那麽高興嗎?”。

  雷炎推開珠兒,趕緊地走到炕頭前,撩開阿娘散亂的頭髮,仔細的打量一下,一臉病態,手放在阿娘鼻子上,還有呼吸,但,口氣和著草藥的味道異常的悶臭。

  雷炎沒有半點嫌棄。

  “放心吧珠兒,阿娘會好起來的,有我在。”,雷炎堅定自信的表情,讓珠兒瞬間有了主心骨。

  “雷炎,阿娘的病只有龍城的醫生能治,可是我沒有錢,去不了”珠兒哭著說,眼神中期盼著雷炎有錢。

  “放心,我有,咱們收拾一下就去龍城”雷炎斬釘截鐵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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