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了道醫之後初唐武德八九零太上皇駕崩內外元炁變化,自然引發了修行之人的關注。
見元炁如雨,造化萬千。
不少靈精拜天叩謝,跪接甘露,憑空多了道行。
而麻姑山福地之中,更有開天辟地一般的變化。
原本麻姑山福地內景,和麻姑頗有淵源,內裡構造也同女修相同,如今李鄲道真陽補全,反而擴大了不少。
原本不過百余裡方圓大小,現在已經有三百余裡方圓了。
而在李鄲道在宗壇上供奉的“大道玉書”上刻錄了西王母所傳元始真王之道之後,麻姑山的底蘊便莫名增加不少,有自開天辟地之時便存在的太古神山差不多。
此時桃核盡數發芽,葫蘆疼也長出七個葫蘆來。
地氣勃發,地脈興發。
福地洞天之氣息是李鄲道的氣息,呵氣成雲,吐氣成風。
同時渾身各路元君歸入廟宇,進入泥胎木偶之中,遠在羅浮山的太玄仙都壇,與麻姑山徹底相合,地底龍脈與之相互連接。
同時麻姑山上積攢了三四年的香火基本全部湧入李鄲道體內。
或者求子,或者求藥,或者求父母健康康,或者求子女平安,或者求財。。
太玄有常司命天君的天地業位開始運轉,處理這些信息。
同時李鄲道的陽神也在快速識別,以十二因緣做媒介,以宿命通觀眾生過網。
好似一張網絡一般。
其中積德有余之家,李鄲道便為其改變命數。
畢竟李鄲道也算一個“司命天君”,可見眾生命運。
只是此前少用此職權,如今倒也無妨。
若是有做惡積孽之家,也給其報應。
李鄲道原本就做過城隍,倒也輕車熟路。
很快便將麻姑山積累了數年不曾解決的業務解決了。
想來來年麻姑山的香火會更加昌盛。
“話說,麻姑山本來該是小紫陽成道之所,如今為我佔了,也該為小紫陽尋一處北帝道場。”
“還有謝自然,麻姑山底蘊只夠我一人修行,借地力成仙,謝自然原先為長白山洞天先天造化青華乙木元芝,可跟著木椿子奪回長白山,在那裡建立道場,如此統帥關外妖仙。”
“劉長生在北極成道,可往武當山,或者天柱山去。”
“李榮在十萬大山便可。”
“還有瑞明,榮希,耀華等人,若要成就地仙,也需要一處靈山大川,汲取地氣。”
李鄲道心頭一念:“天下名山僧佔半,倒是可以從這裡選。”
又掐算一番:“當初開派之時,蜀山曾經約我派弟子鬥劍,如今太清真人又下山入職了朝廷,要為李世民煉製一把鎮國神劍,想來劍鋒銳氣已足,便是朝廷供給的五金之精,也夠他們多煉許多傳世仙劍了。”
“我雖然傳下了天遁劍炁之法,但是諸多弟子門人,用的法劍,都不是十分如意,我這倒是有兩把劍,一把天刑劍,是護身之寶,不好借給弟子,一把是龍虎山的三五斬邪雄劍,是張通玄自蚩尤魔神兵煉得,還要找個機會還回去。”
“雪山童子那把雪山劍令倒是不錯,但是也隻得劉長生借用。”
“沈巍在大雪山修身養性,他劍術不錯,但是沒有一把上佳劍器。”
“叔叔不怎麽通劍術,反而得了一把真剛劍。”
“若是能得幾把春秋戰國之時歐冶子,徐夫人,乾將莫邪,等冶煉的名劍,那倒是不錯。”
“我雖然煉丹不錯,但煉製劍炁,頂多可以按照煉製丹丸的方式,煉製一些劍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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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了一會:“劍丸也是劍,先煉幾丸備用才是。”
正好自北海得了一葫蘆玄磁極光,一塊神冰鐵。
李鄲道這裡還有一些龍骨,龍鱗,龍爪之類的材料。
李鄲道便直接興起,先是煉了一套青龍劍丸,一套七丸,對應蒼龍七宿,乃是用龍骨混五金摶煉。
除此之外,還有朱雀劍丸,白虎劍丸,真武劍丸,北鬥劍丸,南鬥劍丸,日月劍丸。
這些劍丸,李鄲道都是用煉製金丹之法煉製,用還丹之法點化,倒是沒有,似丹更勝劍。煉完便將其藏入麻姑山各個靈穴寶地之中借天地之罡煞,褪火開鋒。
等待其各自主人將其帶走。
正在這時,李鄲道忽然有所感應。
“太上皇崩了?”
李鄲道摸著胡子:“李世民不是說不殺他嗎?這是怎麽回事?李淵還有九年太上皇的命,怎麽這就死了。”
李淵一死,其身上的天命氣運,一部分返還五姓七家,一部分返還突厥,剩下的才到了李世民頭上。
李鄲道抬頭望天,李淵現在死,可不是一件好事。
只怕李世民的頭也要疼了。
只怕會有屎盆子叩著李世民身上,殺兄弑父,謀朝篡位的帽子是摘不下來了。
只怕各路討伐大軍馬上又要集結了。
而李淵一死, 除了李鄲道有所感應,樓觀道信任掌門章長明更是d第一時間發覺。
原來武德皇帝敕旨修建的宗聖樓,如今牌匾直接砸落了下來。
“進宮!”章長明面色變幻。
而李世民也在約莫數刻之後,從太監口中得到消息。
“太上皇駕崩了。”
李世民趔趄一下,旁邊魏征立馬扶住。
“怎麽死的?”李世民眼睛凸起,死死盯著太監,質問道。
“太上皇欲修仙長生,服食宮女初潮,宮女們害怕,便用白綾將太上皇勒死了。”
“這樣死的?”李世民不信。
當下傳來孫思邈,同其一起往太極宮去。
此時幾個披頭散發的宮女已經被侍衛擒拿住。
被勒住脖子的太上皇帝,舌頭吐出,眼睛凸起,下半身已經失遺,散發惡臭。
旁邊一個個玉盤,玉盤上盛放著的正是赤龍。
孫真人皺眉:“確實是被勒死的。”
“不過此類邪法陰丹,怎麽流入深宮,為太上皇所知?”
李世民不語,也不下令殺死那幾個披頭散發,瘋癲的宮女,只是看著李淵淒慘的死狀,不禁覺得恐怖自內心生出。
“他這樣,可需要辦法事?”李世民良久問道。
“應是需要的。”孫真人道:“怨氣深重。”
“樓觀法師章長明真人求見!”這時太監傳話。
“讓他進來。”李世民癱坐椅子上,似乎站著的力氣也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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