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羽跟孫南宮還有雄四這三個人在第一次三方會談之後立刻就形成了一個默契的聯盟,這個聯盟說白了就是為了各取所需然後在滇西這邊翻江倒海用的。
在形成了一個默契的關系之後,肖羽立刻馬不停蹄的開始攏人告訴他們最近會有動作,而這個動作的前進方向就是為了讓滇西那邊的土地出現被利用價值,關於這個方面所有人都知道,肖羽是行家裡手了。
在老家滿都市的時候肖羽就有點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硬生生的就讓那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土地翻著番的值錢,然後變成了他肖羽和這幫兄弟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桶金,這不得不說肖羽關於炒地皮這方面,有著讓人歎為觀止的天生的能力。
家裡,肖羽面對著一大幫的兄弟,第一個就對著溪子開火。
“你別跟我倆扣扣搜搜的知道嗎?我踏馬現在要的就是錢,懂不懂,都踏馬一宿了你在這跟我倆裝瘸子,我專門踢瘸子的那條好腿你不知道啊?趕緊把錢給我拿出來聽見沒有?”肖羽指著溪子的鼻子不停的威脅著。
“跟瘠薄財神爺就這麽嘮嗑啊?啊?那你就是要錢是不是也得給我點好的態度啊?怎麽就這麽理直氣壯呢?不給,沒有!”溪子一點也不慣著肖羽,翻了一個白眼之後繼續挺著大肚子在沙發上面躺屍。
肖羽看著溪子的這個狀態,頓時臉一邊的喊道“溪爺,我的溪祖宗,您老看看能不能賞我三瓜倆棗的啊?這是著急用,那滇西那邊四哥都已經開始讓團隊進去了,咱們這邊不表示表示能行嗎?”
“不是我就納悶了,人家四哥自己的土地,答應你們一起乾的時候也是說自己掏錢平底搞建設,你踏馬上杆子掏錢是要幹啥啊到底?你這樣都容易讓四哥以為你要多搶點利益呢……”
溪子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的,他也是為了肖羽好才說出的這些話。
“你知道啥啊,四哥拿錢玩建築,我是拿錢為了蓋圍牆,你讓我這幫兄弟糧草都不足的就出門開乾啊?瘋了啊?趕緊拿錢!”
溪子一聽肖羽是拿錢要乾,所以立刻眯著眼睛問道“乾誰啊?恩眾來了啊?”
“你別管踏馬恩眾的來沒來了行嗎?你先拿錢,你拿錢了我就告訴你……”肖羽壞笑著喊著。
就在肖羽這邊僅僅籌備資金準備讓人進駐滇西幫助雄四的時候,回到了滇西的雄四也是在快速的聯系著自己這邊的關系,然後不停的運作著將自己名下的土地全都做成商業性質的平地,並且很快的就已經到了讓鏟車進場開始推平地的環節。
工地現場裡面,剛剛傷愈回歸的少爺正在辦公室裡面跟一幫鏟車頭子嘮嗑。
“一會你們注意點,這地底下說不定還有之前多少年留下的光纜根子呢,千萬千萬讓手底下人乾活的時候都有點譜,聽見沒有,別踏馬剛開始乾活就給我整出簍子來,別說我回頭翻臉真罵你們昂……”
在滇西著一畝三分地裡面,要是說雄四張嘴說罵誰那可能不現實,因為人家現在那個段位這就不屑於說跟誰發生口角,但是作為雄四手底下的第一大弟子少爺來說,少爺的嘴可是真狠毒,不管是該邊子地區雄四的小賭場還是地下錢莊,少爺全都是統統一把抓的角色,所以少爺在這提前給一幫鏟車司機隊長打預防針都容易嚇死他們。
一大幫乾活的隊長聽著少爺的話都有點面露難色,因為什麽呢,當初滇西這邊的土地不單純是民用地,農耕地,還有一大部分曾經都是東方和平區前身國家的軍事用地,這種地方別說地下有電纜了,就是有點什麽能整響的東西都是有可能的,而且誰也說不好真就是一頓鏟車大鉤子下去整出來什麽東西。
而且說句實在話,這地方施工都沒有圖紙的,就是告訴他們直接橫著排隊給我推,給我碾平,那這就是多少有點扯淡了。
其中一個歲數比較大,看起來乾鏟車司機不少年頭的中年心思了一下之後對少爺開口說道“少爺,這邊的地形你也知道,我們手底下這幫人下鏟子都沒輕沒重的,你說萬一萬一要是給誰還在用著的電纜給乾斷了,那真出事了的話……”
“滇西現在誰說的算知道嗎?”少爺看著中年突然張嘴問了這麽一句。
“四哥啊……”中年愣了一下之後說道。
“錯了,現在滇西兩個大哥說的算,一個是我們四哥,一個就是四哥的那幫好兄弟,肖羽一夥人,你說誰能因為個瘠薄電纜跟他們賽臉?你給我挖,可勁的挖!”少爺這個時候不忘記捧一下自己這邊的絕對聯盟。
一夥人聽著少爺的話也全都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畢竟人家肖羽的名字現在也響,給什麽潘九幹了,歸攏了羅老歪,就連羅老歪的兄弟尼桑現在跟人家一起吃一鍋飯了,那還用多說啥別的了,那就沒啥疑惑的了,乾就完了!
少爺給這些人全都開了個會之後就夾著包上車去另一塊地上溜達去了,這邊雄四很少來工地上,所以少爺是屬於全權總指揮的角色,一天光開車跑工地就能跑出去一二百公裡的路程,所以他在每一個地方也待不久。
工地上面,三四十台在倒車鏡和紅色布料子的大型推土機還有鏟車此時已經編隊了,不少司機全都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的扯著淡。
“哎老蔫啊,你昨天是不是去洗腳去了?我怎在百大城外面的洗腳房看見你了呢?”
“扯踏馬淡,我找你媳婦去了……我還百大城,這趟活乾完了你別忘了給工資給我昂,你媳婦那大金鏈子還是我給買的呢!”
“這兩連翹在這嘰歪啥,我這大舅哥都沒說啥呢……”
不管在哪裡都是這樣,這幫大車司機都是最願意開這種說葷不葷,說素不素倫理玩笑的主。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讓少爺提前敲打了一頓的司機隊長全都回到了這幫司機的面前,隨後拍著手喊道“一會都驚醒一點昂,這邊地下有踏馬的電纜,知道電纜是啥不?就是踏馬你們要是挖斷了直接就給你電死,然後還沒有安家費的那種東西,都注意點昂,能給帶的那些膠皮墊子還有隔離布鋪上的全都給我鋪上昂!”
一大群司機聽著自己隊長的話之後嘻嘻哈哈的沒當做一回事,因為這種活成天到輩子的乾,誰都自己心裡有數。
幾分鍾之後司機們全都上車,隨後準備開始乾活。
十多分鍾之後,剛剛還跟人開玩笑的老蔫開著自己的鏟車拉平了自己面前的推土鏟子之後緩慢的捋著車上的地平尺開始往前推。
這種鏟車的馬力都是非常足的,但是在速度很慢的時候鏟車如果碰到了地下的東西,經驗十足的老司機都會有一些感覺。
腦袋裡面還回想著昨天晚上洗腳的時候香豔一幕的老蔫敏感的感覺到自己的鏟車前緣好像是碰到了什麽東西,但是他此時走神了,所以腳下一給油直接就推了過去。
工地上面塵土飛揚的跑著各種車,一直乾到中午的時候司機們這才全都靠邊停車準備集體去吃午飯。
此時在工地的邊上,一台老式的虎頭奔馳還有一台上面印著電力維修的黃色麵包車快速的開來。
虎頭奔上一個看著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帶著金鏈子,穿著黑色的半截袖,胳膊和脖子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面布滿了紋身圖案還有傷疤。
“是這不?”青年對著麵包車裡穿著工作服的人喊道。
“信號是在這中斷的虎哥,但是問題是不是這裡我們還真的……”
沒等麵包車裡面的人說完話, 叫虎哥的青年頭都沒回的直接夾著包就朝著工地裡面走。
這個時候剛剛從鏟車上面下來的老蔫在走過自己車前面的鏟頭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前緣有一塊非常小的黑色膠皮。
老蔫納悶的走過去之後伸手給膠皮塊拽了下來,上面用白色的不知道是什麽留記號的東西寫著編碼。
“哎大志啊,你看看這是啥玩意?”老蔫捏著這塊膠皮遞給了剛還開自己玩笑的那個司機。
大志看了一眼之後愣了一下,隨後伸手摟著老蔫的脖子說道“這踏馬的好像是電纜皮子呢?”
“別扯淡,我都沒看見……”
就在老蔫跟大志兩個人交頭接耳的一邊說一邊朝著家裡走的時候,虎哥已經單獨一個人快步的竄進了工地,隨後指著一大群司機喊道“曹尼瑪的,誰剛才挖地?”
大志和老蔫聽見有人叫罵,頓時雙雙縮了縮脖子,隨後全都不吭聲了。
“尼瑪了隔壁的我問你們話呢?”虎哥看這幫司機全都傻乎乎的看著自己,立刻上來脾氣的跑過去伸手拉住一個司機的脖領子問道“是不是聾?”
“哎哎哎……有事說事哥們,幹啥啊?”歲數比較大的隊長趕忙過來伸手攔著虎哥說道。
“你給我滾你馬勒戈壁比的,我跟你說你爹籃子說……”虎哥抬起腳直接一個扁踹就踹翻了這個司機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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