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琪琪走了之後,肖羽摘下了氧氣罩之後說道“四哥,下一步你要做好準備了,戰事連綿不斷的情況下,肖字營要有獨立自主的作戰能力,前無增後無援,對你來說是個考驗啊!”
“我踏馬的就是為了打仗而生的,你放心吧!”雄四點了點頭之後說道。
“那就行!”肖羽點了點頭,隨後看著周星問道“張文瀚接觸了嗎?”
“踏馬的這個人我感覺不太行!”
“怎的呢?”肖羽皺著眉頭問道。
“好像在跟另一個你在聊天的感覺,天上一腳,地上一腳的,差點兩句話給我忽悠瘸了!”周星樂呵呵的說道。
“那說明還是有點東西的,回頭我會會他!”肖羽聽了周星的話之後頓時笑了,隨後低頭思索了一下。
“羽子,和平區這麽一鬧咱們肯定是上線了,緬關就是家了,有些事情你要做好考慮和規劃,恩眾在戰亂區你看著不如咱們,但是在和平區誰現在想要說話都得看人家的臉色了,老劉那個人可不是開玩笑的!”雄四想了一下之後說道。
肖羽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想好……哎?”肖羽沒等說完話突然好像想起來了什麽,立刻一拍腦袋喊道“臥槽……壞了壞了,桑哥和王仁那邊……”
“你還知道想起來他們啊?柬區的人來了電話了,說要是不要這幾個人了,他們就直接收拾了!”溪子無奈的翻著白眼說道。
“艸,忘的死死的了,趕緊的溪子,你去一趟吧!”肖羽對著溪子說道。
“我去?柬區?我可不瘠薄去,那是啥地方啊?我聽說那個瘠薄地方法律法規可踏馬的奇怪了,動不動就給男人閹了,踏馬的執政者是個變態吧?”溪子惡寒的說道。
“柬區是唯一一個還有王室血統的地區了,
現在的柬區話事人是王室的宗親者,也就是有血緣關系的人,聽說是個美女!”雄四笑呵呵的說道。
“扯淡吧?你去過啊?你怎知道的?”溪子明顯不信雄四的話說道。
“你看你還不瘠薄信……這是真的,柬區的王室姓王,聽說這個小姑娘是和平區商業高校出來的,然後現在回家開始掌權了,這羽子這是準備給你介紹對象了!”周星跟著雄四開始了忽悠。
溪子聽著周星的話有點迷糊,隨後看向肖羽問道“真的假的啊?”
“我沒去過,我不知道,咱們家的情報部門一直都是四哥跟小星一起弄的,他們說是估計就是,而且我個人感覺整個恆通裡面也就是你有這個氣質能夠壓製住柬區的王室繼承人,所以……”
“所以我覺得我還是馬上就啟程應該,這踏馬的桑哥跟波子脾氣不好,回頭萬一受點委屈怎整啊?那王仁膽子那麽小……”
溪子突然張開嘴不停的說著,看著其他三個人明顯不信任的眼神,溪子也有點心虛了,所及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子說道“其實什麽瘠薄美女不美女的吧都不重要,主要是兄弟在那吃苦受罪的我這個心理不得勁啊!”
說完話溪子直接背著手邁開步子走出了病房。
肖羽還是虛弱的臉上笑呵呵的說道“小星你去給溪子說一下到了那邊都怎說吧,別讓他浪大勁了……”
“行,你放心吧!”周星點頭答應著。
柬區的老牌中心地區首府金邊市,五台邁巴赫快速的在金邊主要乾道上朝著柬區王宮方向開去。
幾分鍾之後,溪子擦的鋥亮的小皮鞋從車裡探了出來,隨後低頭下車的溪子一邊整理著自己的頭型一邊對著周圍的環境審視著。
整個金邊市怎麽看都看不出來還是一個戰亂區的樣子,並且值得一提的是這裡很有地方特色,井井有條的生活環境還有人來人往的群眾,溪子打心眼裡覺得這裡環境不錯的笑了笑,隨後整理好了西裝之後對著從皇宮台階上面走下來的一個穿著衛兵衣服的中年。
“你好,緬關恆通集團代表!”溪子笑呵呵的對著中年喊道。
中年上下打量了一下溪子,隨後有些疑惑的問道“你是肖羽?”
“肖羽?肖羽有我帥嗎?我踏馬恆通你溪爺!”溪子雙手掐著腰說道。
中年可能是沒有太聽懂溪子的話,皺了皺眉頭之後伸手拿出了一個對講機,隨後用當地的土話呼叫了起來。
不一會,中年男人放下了手裡的對講機之後對著溪子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擦,這是準備要看人下菜碟了?”溪子扭頭對著身後陪著他一起過來的蔣燁說道。
“別瘠薄嗶嗶沒用的了,兩句話裡面四句沒有用的,一會要是真瘠薄因為你嘴賤打起來了我可不管你昂!”蔣燁明顯有點不耐煩的說了一句,隨後就跟著中年朝著皇宮裡面走去。
溪子對蔣燁那是一句多余的話不敢頂的,一個朱猛一個蔣燁,那真是在恆通脾氣最生性的主,所以溪子撇了撇嘴之後邁著小短腿就跑上了台階。
眾人在碩大的皇宮裡面七扭八拐的走了十來分鍾之後,中年才帶著兩個人進入了一個看起來好像是開會的會議室,但是雍容華貴的環境讓溪子和蔣燁都歎為觀止。
“哎葉子, 這凳子上面都包金的?”溪子坐在一個大號的凳子上面伸手摩擦著把手問道。
“怎的啊?你還要給凳子抗走啊?”蔣燁笑著問道。
中年看了一眼蔣燁和溪子之後態度不冷不熱的說道“請稍等,親王殿下正在開常務會議,散會之後就會邀請你們去內殿相見了!”
“你給我們的人放了,有啥話後面再說不行嗎?”蔣燁看著中年說道。
“對不起先生,親王的命令是見到肖羽先生的話可以這麽做,但是肖羽先生並沒有來,所以我們只能讓你們稍微等待一下了!”
中年說完話之後並沒有繼續理會蔣燁和溪子,直接轉身就朝著一個不知道是通往哪的通道離開了。
“哎呦臥槽踏馬滴……”溪子感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一樣,頓時掐著腰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