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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港綜開始縱橫諸天》第70章 跟我走吧
一秒記住【新】 ,! 見他們動了兵刃,擔心烏卓會受傷,坐在馬上的陳樂終於開口道:“你們是什麽人?”
 那些大漢將倒地的兩人扶了起來,目中滿是凶光的盯著烏卓,聽到陳樂的話,其中一人朝坐在馬上的陳樂看過來,頓時失聲叫道:“這位不是陳太傅嗎?”
 如今在鹹陽,只要稍有些地位的人,誰沒有目睹過陳樂的風采?
 陳樂輕輕點頭,朝那幾名神態變得恭敬無比的大漢問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領頭的大漢急忙道:“回太傅話,小人叫張郎,是呂相國府的人,剛才奉相爺之命,把兩名齊女送往貴府,豈知竟給此女中途溜走了。”
 好嘛,這不巧了麽。
 但正是因為這個巧合,讓陳樂清楚,面前的貌美女子,必定是善蘭無疑了。
 在書裡,滕翼的妻子和孩子俱都慘死,要說項少龍心裡一點歉意沒有,是不可能的,因此看到滕翼在見到善蘭的表現時,頓時明白滕翼對善蘭動了心。於是順水推舟,將善蘭許給了滕翼。
 陳樂從魏國歸趙時,並沒有去撿滕翼、荊俊兩個npc歸隊,所以善蘭這可憐的姑娘,就只有他自己來照顧了。
 等此人說完後,從駿馬上躍下來的陳樂笑道:“原來是一場誤會,好了,這齊女就當交了給我,你們可以回去覆命了。”
 大漢忙道:“太傅,還有一個,在後面的馬車上……”
 陳樂有些好笑,這貨竟然還打算把另一個也交給他,不知道那個是要送他老丈人的嗎?
 “那位就麻煩諸位大哥送往舍下好了。”陳樂擺擺手道。
 大漢們見他謙恭有禮,大生好感,忙施禮告退。不是他們不記仇,但動手打人的是那個黑臉漢子,和太傅有什麽關系?
 烏卓:“???”
 等他們走後,陳樂走到善蘭身邊,後者見他如此俊逸豐神,想到自己就是要被人送給他的,忙害羞低頭。
 見狀,陳樂開口道:“我們在附近找間館子坐下再說好嗎?”
 烏卓清楚沒有人能拒絕得了孫姑爺,尤其是女人,因此不等善蘭答話,他主動去前面選擇合陳樂口味的館子。
 果然,善蘭雖是害羞,卻還是輕輕點頭。
 三人共席,善蘭在喝了一杯熱茶後,原本有些蒼白的臉色紅潤起來,立時顯得人比花嬌,難怪呂不韋也要讚她們美麗動人。
 烏卓眼觀鼻鼻觀心,心思絲毫不在身邊的齊女身上。陳樂柔聲問道:“怎樣稱呼姑娘呢?”
 聽到陳樂的話,善蘭抬頭看了他一眼,頓時覺得俏臉有些發燙,忙垂下頭,小聲道:“我叫善蘭。”
 陳樂松了口氣,雖然他早有判斷,但在得到她的確認後,這才確定了自己沒有猜錯。
 見陳樂目露思索,隻當他是有些話不方便說,烏卓開口問道:“為何來到鹹陽還要逃走呢?這裡法度森嚴,以十家為一組,一家犯法,其他諸家皆要連同坐罪,知情不報的亦要腰斬。誰敢把你藏起來,你又能逃到哪裡去呢?”
 善蘭紅著眼眶道:“我準備一死了之,哪還管得了這麽多。”
 對她的話,陳樂並不意外,柔聲道:“如今善姑娘既知是要到烏家來,還要逃走嗎?”
 善蘭怔了怔,沒想道他會問的這麽直白,低聲道:“我不知道。”
 陳樂也不介意,面前笑容道:“這樣吧,我給姑娘兩個選擇,一是由我們派人把姑娘送回齊國與家人團聚,二是姑娘跟我回烏家。”
 回烏家做什麽,自然不言而喻。
 善蘭又抬頭偷看了他一眼,隨後以蚊蚋般的聲音小聲道:“小女子早無家可歸了。”
 言下之意,就是選擇和陳樂回烏家了。
 烏卓在一旁看著,更加堅定了之前的觀點,那就是這世上,就沒有什麽人可以抵擋孫姑爺的魅力,尤其是女人。
 像是做出了決定,善蘭反而坦然了,她的膽子也大了些,不再連看都不敢看陳樂。只是若是恰好遇到陳樂望向她的目光,她還是會害羞低頭就是了。
 一炷香後,三人吃完飯,打道回府。
 三人剛抵烏府,陶方便就迎了上來,急忙說道:“我剛要派人去找你,幸好你們回來了。”
 陳樂詫異道:“什麽事這麽要緊?”
 烏家的人都知道他出門了,如果不是有要緊的事,陶方絕不會派人去找他,以免打攪他難得的雅興。
 聞言,陶方笑道:“要緊是要緊極了,卻是好事,大王傳旨你立即入宮去見他。”
 一句說完,他又將陳樂拉到一旁,壓低聲音道:“陳樂,你勿怪我囉嗦,昨日在校場比武時,姬王后看你的眼光很奇怪,你千萬要小心點。”
 嗯?
 陳樂原本還以為朱姬的眼神很隱晦呢,而且覺得一般也不會有人如此大膽,去觀察朱姬。
 那麽問題來了,陶方是怎麽發現的?
 但這現在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經看到了。陳樂皺眉道:“王后可能只是因為我將他們救出來,昨日又太過驚險,你定是誤會了。不過你放心就是了,我自有分寸,不會去做那些荒唐事。”
 陶方也只是猜測,提醒他一句,如今得了他的保證,知他言出必行,頓時放下心來。但很明顯,他對陳樂的盲目崇拜誤導了他。
 對殺人,陳樂自然言出必行,可對待女子,素來體硬心軟的陳樂,也有無可奈何的時候。
 將善蘭安置到隱龍院,又大概把她的身世,和烏廷芳她們說了一遍,又囑咐了幾句,陳樂這才再度出門,策馬朝秦宮馳去。
 鹹陽街道的寬闊,比邯鄲要寬但比大梁要窄,不過與之比較的,只是指趙魏首都最大的那幾條街而已。就整體而言,鹹陽的街道要寬敞平整的多。
 騎馬轉入向南的大道,陳樂心中泛起給人盯著的感覺。但安妮既然並未示警,便就證明無關緊要。
 不過陳樂還是有點驚訝,有人跟蹤他?
 他裝作環顧四周,不動聲息往四周張望,很快便將周遭的形勢盡收眼底。
 這裡地接南區市集,店鋪與民居夾雜,兩邊路旁每隔兩丈許便有一棵大樹,林木成蔭,如果有偷襲者想要借此隱藏身形,確是輕而易舉的事。
 眼光環顧之後,陳樂確是發現了幾個可疑之人。
 比如其中有兩人坐在一間酒館的二樓,緊鄰著窗戶,見陳樂眼光望過去,立馬便將頭扭了過去,動作極為生硬。
 還有一個則是在路旁擺賣雜貨的行腳販,被一群看似是買東西的人圍著,正在討價還價。但隨著陳樂的臨近,這些人中,有人緊張的額頭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與這扮作行腳販遙對的對面街上,有兩人見到陳樂馳來,忙閃到樹乾後頭,顯然不懷好意。
 這些人的心裡素質和隱藏手段,在陳樂眼裡屬實太差了些,就難怪安妮連向他示警的意思都沒有。
 陳樂在想,有人布局殺他不奇怪,他算不上善男信女,還活著的仇人不多,卻也不少。
 但令他奇怪的是,就連他自己,都是剛回了烏府,才清楚秦王召見他,因為再度出門,往王后行進。但這些人卻能提前準確的把握他的路線。
 唯一的解釋就是,對方知道莊襄王下旨召他入宮,因而能在這前往王宮的必經之路,來伏擊他。
 那答桉簡直呼之欲出了,出了楊泉君,再無其他人了。只有他可以通過秀麗夫人,清楚知悉秦王的舉動,在鹹陽,大概也只有他在自己做了太傅之後,仍舊有膽量和實力對付自己。
 馬車聲響。
 陳樂循聲看過去,就見前方街上馳來四輛盛滿草料的馬車,車上各有一名車夫。兩車一組,分由左右靠近行人道處馳來,騰空了中間丈許的空位,可容他筆直穿過。
 隻憑馬車出現的時機和陣型,陳樂也清楚這些人是衝他來的。但他卻是半點理會他們的心思都沒有。
 雙方逐漸接近。
 駕車的四名漢子齊聲叱喝,露出了猙獰面目。緊隨其後便是一聲聲慘叫,陳樂悠然騎在馬上,但不止這四名車夫,就是之前被陳樂確認有問題的人,也一個都未能逃脫,一一身首異處。
 長街上之上,不明所以的百姓,俱都嚇的四散而逃。甚至沒有人將這場突如其來的殺戮,和騎馬悠閑離開的俊朗男子,聯系在一起。
 ……
 靚仔樂在莊襄王寢宮的內廳,見到了莊襄王和朱姬母子,陪客當然漏不了呂不韋。
 這廳堂布置典雅,莊襄王獨坐上首,呂不韋、陳樂居左;朱姬和嬴政居右,各據一幾。
 宮女進來擺上食物美酒後,便就退了出去。侍衛只在外面防守,讓這午宴少了幾分森然的味道。
 嬴政態度沉著,並沒有偷眼觀望陳樂。
 朱姬也收斂了許多,美目雖豔采更盛,但卻是再沒有像之前般秋波頻送。這讓陳樂稍稍松了口氣,一屋子四個男人,表面起來,每個都和她有關系。三個…嗯,還有一個雖然是假的,但名義上是她的兒子,也就她足夠從容,可以輕易應付。
 廳堂兩旁都開了大窗,可以看到外面曲折的回廊,花木繁茂,清幽雅靜。
 莊襄王連勸三杯酒水後,微笑道:“相國今早告訴寡人,陳樂你這幾日便要上路,去把趙穆擒回來好讓寡人得消心頭之恨,寡人和姬後都非常感動,因此無論如何也將你請來共進午膳,替你壯行。”
 陳樂對莊襄王還是有點好感的,因為她說話時,有種發自深心的真誠。
 大概是因為長期在趙國作人質,受盡冷眼,因此他身上並沒有孝成王那樣,有著王族奢華又**的習氣。
 只看莊襄王對朱姬一片情深,又如此感念呂不韋對他的恩情,便可知他多麽重情義了。
 陳樂連忙叩首謝恩。
 莊襄王忽然轉頭慈愛的朝身邊的嬴政說道:“王兒是否有話要對陳太傅說?”
 朱姬和呂不韋的眼光落到嬴政身上,都射出像莊襄王般愛憐無限的神色。
 陳樂頓覺有些好笑,這三人怕是都當嬴政是他們的寶貝兒子,殊不知坐在他們面前的人,卻是個徹頭徹尾的假貨。
 嬴政朝陳樂看過來,不無失望的說道:“太傅尚未有機會指導王兒,便要離開了。”
 聞言,三人都笑了起來。
 緝拿氣氛融洽,朱姬微微皺眉問道:“這事會否會令太傅太過危險呢?”
 陳樂搖頭笑道:“姬後請放心,臣下自會小心,不會有任何的危險。”
 聽他說完,呂不韋呵呵笑道:“我如今對陳樂卻是信心十足,知他定能成功。”
 莊襄王對嬴政顯是真的十分寵愛,微笑說道:“王兒這麽敬愛太傅,父王高興非常。”
 說著,他又轉向陳樂道:“太傅這幾日若有閑暇,可多抽點時間到宮裡來指點太子,你昨日在校場的表現,王兒自回來後,便就興奮的不停向人提起。”
 這叫陳樂如何拒絕,當下恭敬應下。
 莊襄王歎了一口氣,喟然道:“寡人當年命運坎坷,留落邯鄲,受盡白眼侮辱, 也從來沒有機會好好讀過書。不止如此,甚至每日都要擔心是否有命活到明日。因此王兒回到鹹陽,寡人要做的頭一件事,就是要他博覽群籍,要他……”
 朱姬嬌媚的橫了他一眼,嗔道:“大王一口氣找了十多個人來輪流教導太子,真不怕政兒累壞了。”
 莊襄王欣然一笑,絲毫沒有因為被她打斷了說話,而有半分不悅。
 這時,呂不韋突然笑道:“姬後是否想聽聽老臣,對培育政太子的想法呢?”
 眾人都看向他。
 呂不韋以慈父的眼神望了嬴政一眼,之後才向莊襄王道:“所謂不知則問,不能則學,先聖賢人的學識,俱都是由學習思辨而來。因此為君之道,亦須學習。”
 莊襄王皺眉道:“呂相國認為寡人對王兒的培育仍有不足之處?今次請來指導王兒的人,皆是我國在某一藝學上最出眾的人材,例如琴清的詩歌樂藝,不但冠絕大秦,六國之人亦無不心生景仰,與魏國的紀才女並稱於世,相國難道有更好的人選嗎?”
 陳樂終於聽到了琴清的名字,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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