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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港綜開始縱橫諸天》第49章 奇人、還是奇人
“你知道的,我有其他辦法。”陳樂笑著說道。

趙雅:“……”

趙倩進來了。

陳樂進去了。

翌日。

靚仔樂醒過來時,滿床芳香,趙雅和趙倩分在左右緊偎著他。

到午間時分,信陵君派人來召他。

陳樂隻好與趙雅等人告別,出了居所,到了外堂。跟在那人身後,到了一處靜室,信陵君和三個人坐著喝茶,見他到來,立即為他介紹,原來這三人都是他府中食客裡的著名人物。

其中一個身材魁梧但樣貌醜陋的大漢叫做朱亥,當年信陵君奪兵符破秦,就是全靠他擊殺對方領兵的大將晉鄙,是天下聞名的猛將。

另外兩人則是譚邦和樂刑。

前者一派儒生風范,後者身材矮壯強橫,一看便知是武藝高明之輩。

信陵君朝陳樂微笑道:“陳樂你初來大梁,讓我帶你四處走走,午膳後再去見我們大梁以色藝名著天下的才女,看看你能否破例打動她的芳心。”

聽到他的話,陳樂心思一動,紀嫣然終於要出場了嗎?

陳樂欣然點頭同意。

五人分別上了兩輛馬車,在二十多名近衛的保護下,暢遊大梁。

一番遊歷,馬車原路時,經過皇宮。

入眼便見宮殿別苑,組成了壯麗的建築群,綠樹掩映,景色宜人。沿宮牆而去,是一條條河流,路橋交接,美景無窮。

馬車駛離皇宮周圍,轉入了南北直通的繁華大道。

奇怪的是大道中央有條馳道,平坦如砥,兩旁植有青槐,濃蔭沉鬱,它的兩側有寬深的水溝,外圍處才是行人的通道。

見陳樂面露疑惑,信陵君解釋道:“這是專供大王和有爵位的人行駛用的禦道,平民都不準踏足其上。”

說話時,車馬已轉入了禦道。

禦道南端是一條長街,兩旁商鋪民居鱗次櫛比,錯落有致,十分繁盛。車水馬龍,人聲喧嘩,一派熙熙攘攘的繁華景象。

信陵君將用膳的地點,選在了此間最大的酒樓丹陽樓,此樓前臨大街,後靠河流,非常別致。

五人進了二樓靠河那邊一間大廂房,酒過三巡,那譚邦縱論時人,非常健談,顯出飽學清客的本色,難怪信陵君會找了他來作陪客。

朱亥和樂刑雖是一介武夫,也聽得津津有味。

見氣氛漸入佳境,信陵君適時開口問道:“以為眾說紛紜中,以何家何人為優勝?“

譚邦捋須而笑,從容不迫道:“雖說千川百流,但到了今日,早已互有融合。依照老夫來看,時人中以齊的鄒衍、荀卿和韓國的公子非三人分別集前人之大成,又能另辟一片天地,今後的治國良方,不出這三人的思想學說。”

荀子韓非子二人,陳樂沒有放在心上,鄒衍麽,他心底忍不住笑了一下。只不過他的笑意與鄒衍本身無關,是因為他身邊那位佳人。

“陳樂也知道這譽滿天下的奇人?”信陵君的話一出口,就覺得表述的不夠準確,他又補充道:“不知陳樂你如何看待此人的學說?”

用眼睛看?

陳樂笑道:“君上,陳樂一介武夫,問我如何看待學說,無異於問道於盲了。”

“你太謙遜了。”信陵君笑道。“不過稍後本君倒是可以為你引薦此奇人。”

這時,桌上的譚邦壓低聲音道:“鄒先生固是天下奇士,不過他如此有名,亦是時勢所造。”

眾人忙追問其緣由。

譚邦歎了一口氣,露出感慨萬分的神色,幽幽道:“自周室衰微,天下群龍無首,各國征戰不休,民眾誰不在盼望真命天子的出現,好能停止征戰。鄒先生的五德始終學說,專言符命。誰都希望他能指點一條明路,讓大家知道誰才是這世上新的共主。”

信陵君眼中射出向往的神色,因為他早將自己看做是為撥亂反正的救世主,況且他也正朝這目標努力著。

將信陵君神色看在眼裡的譚邦故意壓低聲音道:“以老夫看,這新主人非君上莫屬。”

聽到他的話,信陵君自是滿心歡心,卻是乾咳兩聲,用以掩飾。他忙轉了話題道:“譚先生所說的荀卿,雖有盛名,卻是出身於以怪誕言論驚世的稷下,依我看他是個隻懂空言之徒。”

說起正事,譚邦正容道:“非也,此人大異於稷下那些狂徒,是孔丘的擁護者,並且兼之墨道之言,君上若有閑暇,細閱他的著述便知。”

雖被譚邦當眾否定,信陵君卻是表現出廣闊的胸襟道:“多謝先生指點。”

譚邦正欲趁熱打鐵,再評說韓非,門外忽的響起一陣腳步聲,守在門外的衛士稟報道:“君上,龍陽君求見。”

聞言,信陵君大感愕然,想不透龍陽君的用意,竟是主動尋了過來。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請他進來。”

信陵君吩咐了一聲,依舊傲然坐著,絲毫沒有起身相迎之意。

與此同時,他又揚聲道:“龍陽君如果只是想喝酒,那就最好不要進來了。”

他的話顯然已擺明車馬,與龍陽君尿不到一個壺裡,可見兩人的關系,已到了公開破裂的地步。

信陵君的話音一落,朱亥雙目一寒,主動請命道:“君上,要否要朱亥為你把門?”

信陵君含笑搖頭。

陳樂皺了皺眉,信陵君那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風度,或許正是他成功的要訣。但他的心思全然不在信陵君身上,而是看著門口。

任誰恐怕都會龍陽君這以男色名垂千古的人物,有些好奇心吧。要知道,不是誰都有機會,以自己的名字,代表某種喜好的。

“信陵君為何如此大動肝火,是否奴家有什麽地方開罪了你?那龍陽更要進來陪罪了。“還未見人,一道柔婉悅耳分辨不出男女的聲音,在門口幽怨道。

光聽這聲音,就有讓陳樂掐死對方的衝動。

“君上嚴重了,賠罪的話,就不必說了。”信陵君大笑道。

房門大開。

五個人魚貫而入。

靚仔樂瞪大眼睛,看著頭一個進來的龍陽君,立時大為震驚。

陳樂也算是見過世面的人,後世的娛樂圈,多娘的他沒有見過?

但面前的龍陽君,真就讓陳樂生出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感慨。只見他的皮膚比女子更為白皙嫩滑,一對秀長鳳目顧盼生輝,走起路來婀娜多姿,有如柔風中的小草,搖搖曳曳,如果他肯扮成女子,一定傾國傾城。

龍陽君身高比陳樂要矮一些,但體型勻稱,手足纖長,給人少一分嫌瘦,多一分嫌胖的感覺。

他身上穿的武士服極為考究,以墨綠作底色,然後在上邊以漂亮的絲線繡出花紋圖案,非常奪目。

龍陽君的“柔美”十分能迷惑人,但如果你以為他手無u雞之力,那就大錯特錯了。他u的很好…不是,是信陵君一早就說過,他是魏國三大劍手之一。

跟在他身後的四人,以陳樂的眼力來看,恐怕無一不是一流好手,尤其在龍陽君右後側的粗壯矮子,兩眼神光充足,殺氣騰騰,一派好勇鬥狠的悍將本色,更是令人不敢小覷。

龍陽君蓮步輕移,來到幾案旁邊,側身坐下,先看了信陵君一眼,一雙靈動的大眼睛,一一飄過席上眾人,最終停在了陳樂的臉上。

他凝神看了陳樂一陣,笑靨如花道:“陳兵衛大人,奴家想得你很苦呢。”

陳樂:“……”

如果不是他實在太出名了,陳樂眼下已經出拳了,我可以尊重你的喜好,但你不能騷擾我。

見陳樂不說話,一旁的信陵君親自為龍陽君斟了一杯酒,淡然笑道:“我倒是願聞其詳。”

龍陽君嫣然一笑,說道:“陳兵衛既能擊殺衛國好手連晉,又再斬殺馬賊灰胡,如此人才,怎能叫奴家不傾心呢?”

朱亥等均聽得眉頭大皺,但又無奈他何。

信陵君心底無奈,面上卻依舊笑道:“來,讓我們為龍陽君的多情喝一杯。“說著,他的眼光掃過立在龍陽君身後的四名劍手,大聲道:“來人,賜酒。”

他的話音一落,便有人把酒奉給那四人。

眾人各懷鬼胎,卻只能舉杯,飲盡杯中酒水。

只有龍陽君一動不動,待各人飲完酒,他把酒倒在身旁的地板上,面帶嬌羞道:“這酒便賞給土地,慶祝趙國第一劍手踏足我大魏的領土。”

以信陵君的修養,也不禁微微色變,冷聲道:“本君今日特別為陳樂安排了諸多節目,如果龍陽君你沒有旁的事情,便恕我們要離開了。”

龍陽君笑了起來,美目多情的盯著陳樂,語氣溫柔道:“本君今日來此,便就是想目睹兵衛的男兒本色、英雄氣概,這樣一個小小要求,君上不會不滿足我吧。”

若換了旁人來,信陵君大抵懶得理會。但一來龍陽君的身份不低,二來他從頭至尾一副嬌滴滴的模樣,信陵君實在拿他沒有辦法。

如此,信陵君隻好看向陳樂。

陳樂比信陵君更想早點結束這樣的場面,他忙不迭道:“早已聽聞,君上是魏國有數的高手,不知此番來,是君上親自下場,還是派身邊的人與陳樂比試?”

等陳樂說完,信陵君忽的搶先道:“刀劍無眼,若是龍陽君要親自出手,恕本君不能答應了。”

龍陽君看了看信陵君,掩嘴嬌笑道:“君上既然這麽愛護奴家,便由沙宣領教陳兵衛的手段吧。”

一聽龍陽君派出的人是沙宣,信陵君等均露出警惕的神色,望向龍陽君身後的矮橫壯漢,見狀,陳樂哪裡會不知道,此人的劍術必定不凡。

但無論沙宣還是海飛絲,靚仔樂顯然通通不會放在心上。用飄柔,就是這麽自信。

那沙宣踏出一步,朗聲道:“沙宣願領教陳兵衛的蓋世劍術。”

“請。”陳樂言簡意賅。

信陵君雖對他自是信心十足,卻也想看一看他的劍術,檢驗一下他的成色,畢竟他們之後還有極為重要的計劃。他微笑道:“沙禦衛是我王禦前高手,陳樂你切不可輕忽大意。”

一句說完,他再次說道:“兩位,此番純粹乃是切磋,希望你們點到即止,不要有一方受傷。來人,給本君把樓廳騰空出一個空地,可以用來比試。”

他一說完,廂房外立時傳來搬動幾案等等的聲音。

龍陽君欣然一笑,從席上站了起來,並且朝陳樂媚笑道:“奴家在廳外恭候兵衛大人。 ”

說著,他便動作婀娜的領著眾人走了出去。

信陵君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眼底閃過一道凶光,壓低聲音衝陳樂道:“給我殺了沙宣。”

雖然沒把他之前的點到即止當真,但聽他轉眼就讓自己殺了沙宣,陳樂還是露出一副震驚之色。

注意到他的神色,信陵君解釋道:“這沙宣借試劍切磋為名,先後殺了我五名得力劍手,今次若能被你殺了,本君一定要痛飲一番。”

不是該承諾我一些獎賞?

外面。

幾案等物均被移到廳角處,騰空了寬廣的空間。所有客人也都被驅下樓去,樓上一時只剩下信陵君和龍陽君的人。

陳樂一出來,就看到沙宣已站在場地的正中等著他。

龍陽君對這手下充滿信心,嘴角含笑地望著陳樂,不知在想些什麽。他的幾個屬下則都對陳樂投以輕蔑之色。

因為沙宣的劍術在大梁非常有名,安厘王的禦前八大鐵衛之首,是大梁令人懼怕的人物之一。

朝陳樂做了個請的動作,沙宣抽出了手中的長劍,立時寒芒四射。長劍出鞘的沙宣像變了個人一般,氣勢迫人,卻見他不進返退,後移三步,踏得木樓地板一陣作響,聲勢駭人。

陳樂因為來赴信陵君的約,身上並未佩戴寶劍,雖然空間裡有,但就這麽拿出來,顯然不合適。

他原本想隨便借一把的,卻聽朱亥主動道:“接劍。”

陳樂伸手接過朱亥拋來的長劍,手腕一抖,劍鞘已朝沙宣射了過去。沙宣嘴角露出一道冷笑,揮劍抵擋,打算蕩開向他飛射而來的劍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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