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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港綜開始縱橫諸天》第95章 你退我進
安谷興高采烈說道:“今晚的餞行宴真是精彩,什麽氣都出了。”

聽到他的話,鹿丹兒在那邊嬌呼道:“不準笑。”

雙方立時都靜了下來。

昌平君道:“你們還有什麽法寶?”

因為她們只是愛胡鬧,所以一門心思想著去挫男人的威風,但並無惡意,因此昌平君等人,都對她們十分寵愛,任由她們胡來。

鹿丹兒哼道:“假功夫比過了,算陳統領你過關,如今我們來比真功夫。”

安谷打趣道:“還有什麽可比的,你們能贏得了王翦嗎?就連王翦也勝不了他,你們還是省點功夫吧。來,丹兒,先唱一曲給安大哥聽聽,看看有沒有進步?”

聞言,鹿丹兒扮了個鬼臉,不屑說道:“我們剛剛只是要試試陳統領是否是像你這般的大蠢蛋罷了,如今證明了他不是,自然是要來真的。”

大蠢蛋,這…

安谷為之氣結。

陳樂笑道:“比什麽都可以,但題目要由我來定,不然便就算了。”

鹿丹兒忽然嬌媚道:“先說來聽聽。”

美人計?

足見她們已再不敢小覷陳樂,一旁的嬴盈更是扯了扯鹿丹兒的衣袖,想提醒鹿丹兒千萬不要中計。

鹿丹兒低聲道:“不用怕他。”

今次輪到安谷等爆出一陣哄笑,氣氛熱鬧之極。

鹿丹兒瞪了他們一眼,昂首掃了陳樂一眼,等著他的下文。

陳樂說道:“首先我要弄清楚,你們將派何人出戰,不過無論是誰,她都代表你們全體,輸了就是你們全體輸了,以後再不能來纏我比這比那的。”

他的話音一落,眾女聚在一起,小聲商議起來,不敢再掉以輕心。

陳樂向擠在他那席的昌平君三人道:“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一勞永逸。”

安谷讚歎道:“你真行,為我們鹹陽城受盡欺壓的男兒爭了口氣。”

只能說他們想過了,陳樂要的可不是替他們爭什麽氣,他是想爭取一些人的芳心而已。

眾女已有了定計,嬴盈站了起來,挺起高聳的胸口,大聲道:“若是動手過招,就由本小姐與你對敵。但事先說好,你隻可以設法打掉我的劍,不可以碰到我身體,免得到時傷了我,你負不起那罪責。”

陳樂之前就領教了她們為了勝利,不講道理、不求公平的“野蠻”手段,什麽只能打掉她的劍,無疑添了很多限制。陳樂笑道:“由你來與我動手過招嗎?太好了,但比劍就算了,我們來比摔跤。”

摔跤?

眾女俱都嘩然。

不知是不是又想起白天時被他打屁股的情景,嬴盈又羞又氣道:“你分明是…哼!”

昌平君等卻是拚命鼓掌叫好。

安谷顯然與她們“恩怨頗深”,此刻大笑道:“摔完跤後,盈妹子恐要退出一手組建的娘子軍,嫁入陳家了。不然那麽多不能碰的地方給人碰過了,陳樂不娶你,豈不是真就無法承擔那罪責?但盈妹子若是真有這個意思,嘿嘿。”

陳樂算是體會到秦人男女之間,言談間的開放風氣了,相比後世也不遑多讓,禁不住有點感慨。

鹿丹兒替嬴盈說道:“若是征戰沙場,自是刀來劍往,拚個你死我活,但眼前只是勝負比試,難道真的去比毫無欣賞性的廝扭摔跤嗎?當然要比別的。”

眾女也紛紛附和,廳中亂成一片,吵得比集市都厲害。

陳樂笑出了聲,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他微笑說道:“戰場之上,自然無所不用其極,例如要擒下敵酋,有時更要不擇手段。這些比摔跤可慘烈多了。”

“況且一開始便就說好的,比什麽由我來定,你們眼下是要反悔嗎?”

他一說完,氣得鹿丹兒跺腳嬌嗔,卻是拿他無可奈何。

陳樂說道:“來人,給我拿席子來。你們既說男人能做到的,你們女兒家都可做到,便不要推三推四,徒惹人發笑。”

見鹿丹兒一臉氣餒,嬴盈白了陳樂一眼,說道:“算你厲害,不過此事尚未結束,我們只是暫且鳴金收兵,遲些兒再給你見識我們大秦女兒家的厲害。哼!”

在昌平君四人的錯愕中,眾女隨即走的一個不剩,不過沒人因此不快,昌平君幾人臉上,俱都帶著笑意,顯是對這樣的結果,已大感滿意。

他們忙拉著陳樂,把酒談心。

直至兩更,才依依不舍的結束了此番歡聚。

他回到烏家的時候,烏廷芳她們早已睡下了,只有習慣晚睡又***的趙雅還沒有熟睡。

聽到陳樂回來的動靜,竟是從房裡出來了。看著她纖薄裙衫下的豐腴嬌軀,靚仔樂自是不敢辜負如此良辰美景。

兩人不知道什麽時候睡的,等醒來的時候,已是天光大亮。沒有叫醒還在熟睡的趙雅,陳樂獨自起床,在婢女的侍奉下,穿好衣衫出了後宅。

他到前廳時,才得知紀嫣然她們,竟是又去琴清府中作客了,還留了話給陳樂,說是等他起了,過去接她們。

為了給陳樂創造機會,她們也真的是盡力了。不過紀嫣然她們或許也有一些私心,就是確實被琴清的美麗和才華打動,又感傷她的遭遇,就想著一輩子都和她做姐妹。

若想實現這樣的可能,最好的方法,自然是讓陳樂將其娶過門。

琴清府邸。

被婢女領進府邸的陳樂有點驚訝,因為對方說,琴清正在花園修理花草,而紀嫣然她們,則在書房看書。

這…

這哪裡是來作客,分明是到了自己的家啊。

猶豫了一下,陳樂讓婢女先帶他去見琴清,一來是總該先見主人,二來也不負紀嫣然她們一番苦心。

花園。

琴清正在園內修剪花枝,見陳樂過來,訝異的把工具小心翼翼的放入一個精致的銅盒裡,讓婢女拿回屋內,澹然道:“嫣然她們在看書,你還是暫時不要打擾她們了,不如陪我走走好嗎?”

難道還能說不行嗎?

陳樂陪著她在這花香滿溢的小園裡,漫步其間,別有一番意趣。

園內充滿生機。

琴清神色澹漠的領著路,不時觀察著園中尚需修剪的花草,好像根本忘了陳樂的存在。

這走路就真的是走路?

想著這些心思的陳樂,像是沒有注意到琴清倏地止步,轉過了身,絲毫不覺的陳樂,繼續往前走,兩人因此撞到了一起。

甫一相撞,兩人齊聲發出一聲驚呼,各自往後退開。

看著俏臉生暈的琴清,陳樂急忙說道:“琴太傅,真是對不住,是我沒有注意,沒有撞疼你吧?”

琴清狠狠橫了他一眼,之後又恢復了澹然的模樣,輕聲道:“既然是無心之失,便就忘了吧。”

忘肯定是一時難以忘記了。

但並不妨礙陳樂裝作答應。

靚仔樂快走幾步,越過花叢,到了附近一條小橋下的溪流旁,蹲在地上,用手掬起一捧清水,痛快的潑到臉上。

琴清來到他身後,皺起眉頭看著他粗放豪邁的動作,俏目卻閃著大感有趣的光芒。

洗完臉之後,陳樂精神大振的站了起來,仰望天上的藍天白雲,朗聲說道:“今日是我陳樂余下半生開始的頭一天,我定不可辜負了它。”

琴清默念了兩遍,微微動容道:“難怪嫣然常說你是個深不可測的人,隨口一句,都啟人深思,無比受用。”

深不可測的應當還是她,嗯。

陳樂搖頭笑道:“琴太傅謬讚了。”

琴清綻出一個罕有清甜親切的笑容,柔聲道:“琴清從不會做這些虛假的客套,所言句句發自肺腑。其實我是有些事想和陳統領商量,所以才讓統領陪我走這一段。”

這就難怪了。

靚仔樂初時也覺得,她突然邀他通走的提議,有些不符合她平日的作風。

原來是事出有因。

陳樂左右也沒有什麽緊迫的事要去處理,點頭道:“琴太傅有什麽話,但說無妨。”

又故意道:“原來是另有正事,我還以為琴太傅是想讓我看看園中的花草。”

琴清立時玉臉生霞,杏目圓瞪,嬌嗔道:“陳統領,你怎麽可以對琴清說出如此輕薄的話?”

嬌羞中的琴清,魅力卻遠勝往昔。

若是兩人之前相處時,琴清聽了這番話,只怕多半會拂袖離開,以後說不定也都不會再理會此人。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陳樂了解愈多,又有紀嫣然她們的功勞,使得如今琴清雖嗔怒交加,卻是羞澀的情緒更多一些。

就此離開,更是沒影的事。

陳樂苦笑道:“琴太傅切勿生氣,是我一時衝動,口沒遮攔。”

衝動?

琴清平靜下來,低聲道:“昨日姬後向我提及儲妃的人選問題,還詢問了我的意見。”

儲妃?

怎麽好端端的提及此事,雖然這事並不突兀,以嬴政如今的年紀,這連未雨綢繆都算不上。不過陳樂只是覺得有些巧合而已。

陳樂問道:“姬後對此有什麽想法?”

琴清往前走了少許,到離陳樂不足三尺的位置處,俏生生的駐足,美目凝視著陳樂道:“她說呂不韋力陳,若是儲君迎娶楚國小公主的諸般好處,可破東方六國合縱之勢,但因以鹿公徐先等為首的諸位大臣聯手反對,才使得大王猶豫難決,又問了她的意見。”

她這麽說,就是朱姬也拿不定主意,又征詢了她這太傅的意見。陳樂有些奇怪,怎麽沒人問他?

“琴太傅給了姬後什麽意見?”

琴清有些受不住他那侵略性的眼神,又往後挪了小半步,垂頭輕輕道:“琴清對她說,政儲君年紀雖少,但卻是很有主意和見地的,為何不直接問他自己呢?”

陳樂聞著從她嬌軀上傳過來的澹澹芳香,故意又踏前半步,柔聲道:“我猜姬後定會拒絕詢問儲君的意見。”

他進,琴清隻好再退,面露驚訝道:“你怎會猜到的?”

與她的“鬥爭”,讓陳樂覺得十分有意思,他再度往前走了少許,讓兩人間的距離,好似呼吸可聞。

不僅如此,靚仔樂好像還有些放肆的將目光落在她的俏臉和眼下起伏有些明顯的胸口。

因低著頭,琴清優美修長的粉頸一覽無余,陳樂幽幽道:“我猜定是呂相為此找過她,她迫不得已,承諾了呂相什麽。這大概叫作賊心虛?”

這次琴清再沒有移後躲避,以她的聰慧,大抵已經清楚,這麽做毫無作用。

她連耳根都紅透了,卻是揚起臉頰通紅的俏臉, 一雙美目閃動著前所未有的神采,一眨不眨凝視著他,沒有說話。

陳樂見好就收,裝作不敵道:“這…琴太傅為何這般看著我?”

琴清“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嬌笑道:“我想看看你是否也會作賊心虛,哼。”

最後一聲輕哼,讓陳樂大為震驚。曾幾何時,有人看過名震鹹陽的寡婦清,有如此小女人的一面?

這與紀嫣然齊名的美女,不但豐姿獨特、高貴優雅,最引人的卻是她身上的氣質。

便就如紀嫣然所說,琴清是秦人高高在上的一個美的典范,玉潔冰清的象征,絕不可讓陳樂以外的庸俗男人染指。

靚仔樂不得不承認,紀大美女字字珠璣,說的極為有道理。

把這道念頭甩到一邊的陳樂,瀟灑的聳聳肩,詫異道:“我尚未偷過任何東西,何來心虛之說?”

尚未?

琴清準確的把握了他話裡的漏洞,俏臉愈發紅潤,卻是轉了話題道:“統領問心無愧就好,你還沒表示對秦楚聯婚的意見。”

陳樂搖頭道:“對這種事,我素來不大在行,琴太傅問我,有些問道於盲了。不如先請琴太傅點醒我,其中關鍵所在?”

琴清嗔道:“你這人有時精明厲害的教人害怕,像是有先見之明似的,有時卻湖塗得可以。”

“儲妃的問題,自是關系重大,徐先等人均屬意鹿公的孫女鹿丹兒,好使未來的太子能有純正的血統,而呂不韋自然要想盡辦法破壞他們這願望。因為他本身並非秦人,此事對他絕無好處,反而有弊。陳統領明白了嗎?”

鹿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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