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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港綜開始縱橫諸天》第61章 我這大海難道不是海?
翌日。

得到消息的烏家堡,籠罩在無限的驚喜當中。趙穆的得罪的人實在太多了,連個懷疑的對象都沒有。

唯一隱約猜到一些真相的,只有趙大。

但他早已嚇傻了,決心守口如瓶,一個字也不會透漏,要把這秘密帶進棺材。

至於當事人陳樂,絲毫沒有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他想要的只是消停而已。

……

呼嘯的冷風中,靚仔樂悄無聲息的越過高牆,,避過巡衛和哨崗,到了朱姬所在小樓外的花園裡。

稍微歎了口氣,振作精神的陳樂,輕輕一推,將並未從裡頭鎖住的窗戶推開。

裡面立時響起朱姬的聲音,“陳樂,是你嗎?快進來!”

能不能不進?

陳樂躍進了屋子。

等他進去後,朱姬忙把窗門關上,轉身靠在窗邊,飽滿的胸口劇烈起伏,足見她的緊張。

陳樂很想把目光轉到一邊,但又怕被朱姬誤會他心虛,還沒有想出救她的辦法。

隻好瞪大眼睛看著。

就連她的左胸絲毫比右邊的胸口,稍稍大那麽一丟丟都看出來了。

大抵是被人看見,房間內只有一盞昏黃的油燈,並且因為放的比較遠,還是在另一個方向,不用擔心會把兩人的影子,投射到窗上,被巡衛發現。

這樣昏暗的光,顯然有好有懷,好的上面已經說過了。壞處則是,它如同欲露還遮,將朱姬豐腴誘人的嬌軀,描繪的愈發誘人。而且通常黑暗,往往能滋生人心裡某些被陽光阻擋的陰暗心思。

房內的火盆炭火旺盛,使得哪怕是在寒冷的黑夜,依舊十分溫暖。便就是這份暖意,讓朱姬身上的衣衫極為單薄,以陳樂的眼力,可以輕易的捕捉到其間的形狀。

已然平息了緊張的朱姬,再度恢復了往日慵懶的模樣,她一言不發,只是目光灼灼的盯著陳樂。

靚仔樂無比清楚,面前的女人一點不簡單,她很深。

“兵尉就打算一句話不說,什麽事都不做嗎?”說到最後,她美目流轉,朝陳樂遞了一道極為勾人的光。

陳樂一陣歎息,自己可以抵禦她的勾人,但恐怕她已經忘不了自己的鉤人了。

什麽永遠記在心裡,十有八九是無稽之談。陳樂清楚自己哪怕到了秦國,也必定會面臨對無盡的勾引和糾纏。

做一個簡單幸福的人,每天喂馬、劈柴,面朝大海,真就這麽難?

如果朱姬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一定會十分不忿,本後的大海,難道就不是大海?是波浪不夠大,還是海水不夠鹹?

陳樂開口道:“夫人,不知儲君那邊的情況如何?”

聞言,朱姬輕輕歎息道:“除非你率領大軍,攻破邯鄲城,不然休想把他帶走。”

“自從異人登基後,趙穆便調來二百名身手高強的武士,日夜不停的輪班在大宅內陪守著他,外面又加建了高牆,內緊外也緊。除此之外,還有一營近千人的禁衛軍在外頭守衛著,除非你能化作鳥兒,不然你想見他一面都不可能。”

她這番話,陳樂左耳進,右耳出,因為被趙穆僅僅看著的嬴政,根本是假的。如果是趙雅說,或許是真的在擔心,但朱姬說,無非是在試探而已。

看了陳樂一眼,朱姬又澹澹道:“而且就算你們把他救出去也沒有用,趙穆是用藥的大行家,給他喂了一種奇異的藥物,必須定期服食解藥,才不會有性命危險,若不服用解藥,不出十日便要毒發身亡。”

見她說的這麽一本和諧正經,連用眼神挑逗和勾引他都忘了,陳樂連忙配合道:“這樣扣著儲君,頂多只是出出氣,對趙人有何好處?”

朱姬一針見血道:“兵尉應當清楚趙穆的陰謀,他故意以酒色把儲君變成廢人。說實在的,趙穆只怕恨不得把這樣的儲君送回秦國去做秦王。但卻不是眼下,因為會便宜了呂不韋,你明白了嗎?”

陳樂當然明白,呂不韋這麽急著想把她們母子營救回鹹陽,就是要加強與莊襄王的之間的聯系。讓朱姬在莊襄王面前吹枕邊風,緩解他寸步難行的處境。

只是朱姬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她的語氣中,毫無對嬴政的親切,完全不像在說自己的兒子。

正當陳樂想要開口時,忽然朱姬道:“這小子死了才好,見到他我便一肚子火。”一句說完,她又朝陳樂走了過來,挽起他的手,拉著他往秀榻走去,媚聲道:“到榻上再說吧。”

陳樂:“……”

朱姬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嗔道:“你昨夜難道沒有發現嗎,那些婢女奉命每隔一段時間便來看我,不躲去榻上,你想被人發現嗎?”

她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靚仔樂真是想拒絕都不行。隻好硬著…頭皮,隨她一起上了床榻,鑽入滿是她身上香味的錦被。

朱姬讓陳樂躺在內側,像是為了不被人發現,這之後,她又以錦被蓋住他們。

做完這些,在錦被中,她轉身鑽進靚仔樂的懷裡,用力抱緊他的勁腰,鮮豔的紅唇,湊到他耳邊,吹著熱氣道:“冤家,奴家要告訴你一個天大的秘密,但要你先發毒誓,不可以告訴任何人,奴家才能說給你聽。”

大秘密?

陳樂顯然無法拒絕。

依照她的話,迅速發了毒誓。

聽到他的誓言,朱姬俏臉貼到他身上道:“奴家不是不信任你,只是事關重大,不得不謹慎一些。”說著,她壓低聲音道:“他們軟禁著的那孩子根本不是我的兒子。”

她終於說了。

陳樂正等著她的下文,卻聽她道:“奴家好害怕,你能不能抱緊奴家,替奴家壓壓驚?”

哎,靚仔樂就知道事情不會這麽簡單。

壓吧壓吧,陳樂把jnig給她了。

一個多時辰後,宛如容光煥發的朱姬緩緩說道:“當日為了避人耳目,不韋和異人沒有把我帶走,當時我剛產下一子,尚未足月。他們走後,我知道形勢不妙,唯恐政兒會被趙人殺掉泄憤,於是連夜讓仆人出外找尋其他嬰孩,好代替政兒。”

“匆忙之下做的事,自然會有疏漏,一時間難以找到同齡的嬰兒,只能以重金買了個當時已有三歲的孩子代替。幸好那時沒有人當異人是個人物,連他有沒有孩子都不知道。當夜趙穆發覺呂不韋和異人遁走後,凶神惡煞的來把所有婢仆全體處死,只剩下我和那假孩子,沒有引起任何人的疑心。”

長平之戰發生在公元之前二六零年,眼前應是公元前二四九年,中間隔了十一年。

秦始皇是在長平之敗傳到趙國後才出世,古時訊息不便,說不定已跨了一年,因此嬴政多半是在長平之役後一年時出生,他在公元二四六年登位時,即距今三年後,正好是十三歲,與史書無誤。

陳樂一早就清楚質子府的嬴政是假的,一直按照史書記載的年歲,命安妮在外尋找適齡孩提,不用擔心會有錯處。

連趙盤都可以瞞的過去,樣貌方面,陳樂沒有絲毫擔心。

說完之後,朱姬將胸口那塊式樣獨特,刻有鳳凰紋飾的精致玉墜解下,小心翼翼的交到陳樂手裡。

又握住他的手叮囑道:“真正的政兒被送到邯鄲一個長平之役中,失去了兩個兒子的窮家寄養,我與他們說明,將來以玉墜相認。政兒頸上戴著同樣的玉墜子。這個是鳳紋,政兒身上那枚,刻的是龍紋。”

陳樂歎了口氣,少了這枚玉墜與她的胸口交相輝映,她那豐碩的胸口,好似都去了一分魅力。

但這是沒辦法的事,這枚玉佩,是令陳樂手裡假嬴政蒙混過關的關鍵。

“那對夫婦是否知道儲君的來歷?”陳樂假裝關心道。

朱姬目露期盼道:“這當然不會讓他們曉得,隻說了是富家千金的私生子,當時我也未料到會立刻被軟禁起來,那知情的仆人又被趙穆給殺了,因此直到今日你來後,才有機會告訴你這件事。”

話音一落,朱姬抱住陳樂道:“冤家,你定要幫我把政兒找來才成,不然我肯定也活不下去了。”

陳樂朝她保證道:“你放心吧,我定會平安將他帶到你面前,與你相認。”

朱姬適才放心,再度湊到他耳邊,說出了藏在她心裡多年,那收養嬴政的人的名字和住址。

陳樂暗暗記在心裡。

又與朱姬商量了一些細節,以及又被她纏了大半個時辰,靚仔樂才得意脫身離開。

翌日。

在初夏秋冬四盈的服侍下,陳樂極為享受的吃完早點,與眾女分別後,他去見肖月潭。

他到了烏家給後者安排的居所時,只見對方仍擁美高臥,見他到了,適才披上一件棉袍,從裡頭出來見他。

這時的肖月潭已去掉了臉上之前的易容,露出真正的面容,與昨日那副過於猥瑣的長相,簡直有天淵之別。可能也正是如此,襯的他頗有幾分儒雅風流。

寒暄過後,陳樂開門見山道:“圖爺來趙國的消息,已由貴國反對呂先生的人泄露,傳到了趙王和趙穆耳中了。”

這消息陳樂是從朱姬那兒聽來的,那晚趙穆去找她,便是用言語試探,想弄清楚,朱姬是否知道呂不韋派人來營救她的事。

這事對陳樂來說,原本無關緊要,但見肖月潭小日子過的如此輕松愜意,自然要找些事給他做做。

不然靚仔樂再外奔波,還要想盡辦法抵禦朱姬的色誘,他卻是來度假的嗎?

聞言,肖月潭當即臉色微變,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

陳樂看在眼裡,澹澹說道:“不過他們應當尚未掌握到圖爺的行蹤,但派人在城中秘密搜索,卻是必然的。”

肖月潭點頭道:“我會派人向圖爺示警。陳樂,圖爺會很感激你的,這消息太重要了。”

陳樂看了他一眼,頓時清楚他並不是孤身潛入邯鄲,聽他對自己語氣不同了,靚仔樂心中好笑,說道:“趙穆對儲君的防范非常嚴密。”

他把昨夜朱姬的一番話和他說了一遍,連趙穆對嬴政下藥的事也沒有瞞著他。

肖月潭的臉色再變,比先前更為難看,一時默然無語。

臉色難看就對了。

從這貨昨日的話不難聽得出來,他們真正在意的,只有朱姬母子能否平安回到秦國,對烏家的死活,卻是並不在意。那番畫餅般的布置, 都不知有沒有說服烏應元。

合作嘛,誠意不夠,當然得再談嘍。

肖月潭沉吟片刻,問道:“你在何處得到這些消息,是否可靠?”

陳樂點頭頭道:“絕對可靠,趙穆身邊有我們的人,昨晚終有機會聯絡到朱姬夫人,是由她親口說出來的。”

這到底是在趙國,肖月潭此刻深知計劃能否成功,只能倚仗烏家。他猶豫片晌後道:“你不要怪我直言,據說趙王早已懷疑烏家與呂大爺暗中有往來,眼下圖爺來趙的事又被人泄露了出來,任誰都會猜到,圖爺此來是要搶回她們母子,能用之人,必定是烏家。”

“他們派人嚴密監視烏家,你們可說動彈不得,又如何可以進行營救計劃呢?”

“這麽說,肖先生終於決定,要與烏家精誠合作?”陳樂不答反問道。

聽出他話裡的意思,肖月潭老臉一紅,不無尷尬道:“這是自然,此事我會一一向圖爺說清楚的。”

聽他這麽說,陳樂說道:“營救之事,不一定非要人多才可辦成。質子府守備雖森嚴,但終究是人在守。只要是人,就會有破綻。”

靚仔樂滿嘴跑回車,肖月潭卻是想到某種可能,眼睛亮了起來。不知他想到什麽,陳樂也不關心,因為他無論猜到什麽,都是錯的。

覺得自己已然猜到陳樂計劃的肖月潭還是不太放心道:“趙穆用藥之術,天下聞名,我們又當如何破解呢?”

他用了我們,不再是烏家或者你們,態度卻是比之前好了不少,陳樂說道:“這一點,明日之後,我自會給肖先生滿意的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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