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代目:“...”
他沉默良久。
原本猿飛日斬想的是,佐助會用什麽借口來搪塞自己,偽裝自己看不懂雲雲...
畢竟宇智波一族天生便是早熟,一份強大的寶藏擺在他的面前,日斬想知道佐助會如何回答自己。
後者明天就要成為正式的忍者了,這也是對這個宇智波遺孤最後的試探吧。
至於真學會了多少...
無所謂的。
一個下忍,即使再天才,又怎麽可能平均3分鍾掌握一個忍術呢?
結果換來一句。
書名不行,建議改書名?
...
“咳咳。”
日斬嗓子都被煙嗆了幾口,這才提起興趣的問道:
“哦,那你想改什麽名字?”
佐助只是自顧自的轉身看向遠處火影岩,留給三代目一個孤寂的背影。
“封印之書,我記得曾在歷史書上看到過,那是記錄木葉村珍貴與強大忍術的禁忌卷軸,那為何沒有木葉最強一族,我們宇智波的忍術?”
他緩緩說道,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傲意與慍怒。
身體甚至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著。
佐助從頭看到尾,發現上面竟連一條本家的術式都沒有。
瞳術就不說了,甚至連宇智波一族獨門研發的強大火遁術與幻術,也都沒有上榜。
如果說宇智波一族的忍術沒有“寫輪眼”這種忍具學不會。
那麽為何,初代火影的木遁秘術又能擺上去?
那也是需要“初代細胞”,這種珍貴忍具輔助的吧?
佐助懷疑是有人在針對他們宇智波。
“我建議改成《封印之書-無宇智波綠色版》。”
最後,他補充了一句,作為諷刺。
三代目:“...”
雖然他很想反駁現在宇智波一族早已經沒了,還錘子的最強一族。
但三代目還是強忍了下來。
“所以看那麽快,只是為了查看自己家的宇智波秘術,有沒有記錄在上面嗎?”
三代目看著佐助的後腦杓,不知道前者是什麽表情。
宇智波一族都是極其驕傲的,即使現在是孤兒了,驕傲倒也正常。
至於封印之書上面為何沒有宇智波一族的忍術...
這一點,佐助猜得還真沒錯。
確實有人在針對宇智波。
這本書雖然名義上是初代目火影撰寫的,但實際上則是二代目火影來操作。
而後者對宇智波可沒有什麽好感,自然也沒有將宇智波的系列忍術記錄在上面。
“天色已經不早了,你回去吧。”
最後,猿飛日斬揮了揮手,示意佐助可以離開了。
本來今天的重點也只是鳴人,佐助只是意外插入的素人。
這番談話,無論佐助有沒有什麽保留,都無所謂了。
嗖!
看著佐助逐漸遠去,三代目的身影也如瞬間移動般,憑空消失在了原地。
瞬身術!
火影級別的強者施展起瞬身術,一般人,已經無法用肉眼看到絲毫破綻了...
...
不到一會,猿飛日斬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一棟白花花的房子內。
這是木葉醫院。
房間內,還躺著一個全身是傷,纏滿繃帶的男子。
“火影大人!”
伊魯卡見三代目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連忙想要起身作揖。
只是身體一動傷口紛紛崩裂,疼得他一陣齜牙咧嘴。
“呵呵,就這麽躺在那裡吧。”
三代目作慈祥狀,示意不用大驚小怪。
接著他雙手負於後背,好似漫不經心的問道:
“今天的表現,你覺得鳴人怎麽樣?”
聞言,伊魯卡眼神一肅,連忙正經回道:
“火影大人,鳴人那家夥絕不是什麽九尾妖狐,他就是漩渦鳴人!”
伊魯卡不傻,今天的一切都顯得太過怪異,他已經猜出三代目是在試探鳴人。
怕後者不相信,伊魯卡還想為鳴人辯解幾句。
“鳴人絕對是一個赤忱的孩...”
然而三代目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伊魯卡不用再繼續說下去了。
今天發生的一切,他通過水晶球盡數看在了眼裡。
現在的鳴人,暫時不需要擔心了。
剛要離開,三代目好似又想到了什麽,轉頭問道:
“話說,你覺得佐助這孩子怎麽樣?”
“佐助?”
躺在床上的伊魯卡一愣,幾乎是下意識回答道:
“佐助是個好孩子,是熱愛學習,刻苦認真的好孩子,如果我們木葉都是這樣的後浪,我難以想象我們木葉的未來!”
三代目點了點頭,沒有繼續多想。
“算了,反正接下來鳴人和佐助,有那個家夥盯著,應該不會出什麽簍子...”
...
...
火影大樓前。
佐助獨自一人,插著口袋出來了。
還以為要多說點什麽,沒想到三代目就這麽把他放出來了。
這並不是他的回話多高明。
單純是他本來就沒什麽可疑的地方,後者也壓根沒對自己多想。
只要不作死,其實怎麽樣都能過關。
這時候,一道黃色的影子突然竄了過來,臉上還對著他一陣擠眉弄眼的。
“呦,薩斯給,火影爺爺沒有打你屁股啊!”
“是鳴人啊,還沒走啊?”
佐助只是自顧自的走著。
沒有正眼看他,腦海中還在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一切。
“反正我家裡也只有一個人,就等你一起走唄~”
鳴人只是雙手交叉抱在後腦袋上,悠哉悠哉的在後面跟著。
“...”
這番話,讓佐助一陣沉默。
是啊,他們兩個人的家裡都已經沒人了。
已經是深夜,街道黑漆漆的,只有淡淡的月光落下,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
“嘿嘿,我剛剛用的多重影子分身之術厲不厲害,要不你叫我一聲鳴人大爺,我免費教你!”
“爬。”
這一次佐助倒是搭理後者了,雖然語氣不善。
“話說你衣服後背是什麽啊?乒乓球拍嗎?”
“你衣服上還掛著拉麵配料呢。”
兩人鬥著嘴,讓寂靜的大街也多了幾分鬧意...
...
...
...
第二天。
清晨,依舊是忍者學校。
一間教室內,已經陸陸續續走進來了不少學生。
今天上午是說明會,學校會給他們這群剛剛畢業的下忍講解離開學校的事宜。
當然,最重要的,自然是接下來的分組。
然後將會有上忍來帶隊領走他們,這也宣告著他們正式離開這座學校。
“什麽嘛,鳴人,你怎麽也在這?”
“這裡不是只有畢業生才能來的嗎?”
幾個二流子,頗為嫌棄的看著剛走進來的鳴人。
“看不見嗎?!這個東西。”
鳴人毫不退讓,直接抓著自己頭上的護額一陣耀武揚威的。
然後掃視了一圈教室,發現只剩下最後一個空位了。
“運氣真好,今天在小櫻的旁邊~”
他注意到了空位旁邊,還坐著一個粉色長發的可愛少女。
身著一身紅色旗袍,下半身,還穿著很安全的安全褲。
鳴人的眼睛頓時就彎了起來,如同一隻舔狗般,笑眯眯的就湊了上去。
“早啊~小櫻~”
小櫻,全名春野櫻,是鳴人在忍者學校一直明戀的人。
“你是最後一個到的,鳴人大笨蛋。”
小櫻毫不客氣的嗆道。
隨即她的目光,也一如鳴人一般彎了起來。
如同一隻舔狗般,笑眯眯的湊到座位的另一個方向。
佐助,正坐在那裡。
“早啊~佐助君~”
然而此刻的佐助冰沒有搭理她,只是靜靜的擺正姿勢,端坐在位置上。
接著雙手擺出科學的手勢,輕壓在眼眶周圍,緩緩按摩。
“一二三四...”
他在做眼保健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