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早就在曹少欽想要撒這有毒的粉末時就注意到了,所以他立馬收回了握拳的手,來了個鬥轉星移將這粉末全都送回來過去。
曹少欽一驚,沒想到林默居然還會這招。
隨後又拿出兩個煙霧彈往地上一扔,一陣濃煙過後,他人就消失不見了。
柳若馨立馬走過來抱住林默,帶著哭腔的說道:“你剛剛嚇死我了你知道嘛!”
林默揉了揉她的頭,柔聲的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後絕對不會讓你擔心的,行了吧。”
“你剛剛沒受傷吧。”柳若馨問道。
“沒有,你夫君我那麽厲害,怎麽可能受傷?”林默得意的說道。
柳若馨嘟著嘴沒好氣的說道:“就知道臭屁。”
說完,又柔聲道:“以後不要再讓我擔心了好嗎?我真的好怕失去你,真的。”說著說著語氣裡都帶有哭腔。
林默感受道胸口有些濕潤,想安慰走不知道說些什麽,只能將她抱的更緊一些。
“那個,我知道打斷你們是有些不對,但是我們已經來這有好一會兒了,你們真的看不見我們三個大活人嗎?”朱一品在一旁說道。
柳若馨聽到朱一品的聲音,立馬離開了林默懷抱,還用手擦了擦濕潤的眼睛。
林默假裝往四周看了看,疑惑的對著柳若馨問道:“若馨,剛剛這裡有人說話嗎?我怎麽沒看到人?”
柳若馨懂了他的意思,也跟著附和的說道:“對啊,我也聽見有人說話,但是就是沒看到人。”
“喂,兩位,你們過分了哈。”朱一品無語的對這演技爛到家的兩人說道。
“行了,別廢話了,正事要緊,剛剛那黑衣人的來歷試探出來了嗎?”楊宇軒問道。
“沒有,這人一直戴著帷帽,完全看不清他的長相。”林默說道,他現在還不想將曹少欽的事情說出去,即使說出去,他們也不會相信。等以後有足夠的證據證明的時候,他才能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們。
另一邊,逃走的曹少欽捂著受傷的肩膀回到了東廠密室。
還好他提前吃了那迷藥的解藥,不然他早就暈倒在那了。
“想不到林默這麽厲害,看來以後得多注意點,不能像這次這麽魯莽了。”曹少欽捂著傷口自言自語的說道。
——
半夜,京城某處高樓房頂上,林默站在上面感受著徐徐微風,不知道在想什麽。
“參見林總捕頭。”這時一黑衣人來到了他身邊行禮道。
“事情辦的怎麽樣了?”林默看著前方問道。
“已經差不多了,但是出了點意外。”黑衣人繼續道。
“什麽意外?”林默冷聲問道。
“那個做烤鴨的老板說鴨子沒了,就做了隻烤雞。”黑衣人從身後拿出一隻用荷葉包好的烤雞出來。
“額……算了,有總比沒有好。”林默伸手拿貨烤雞,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黑衣人松了一口氣,看著林默離開的方向,說道:“大人還真是越來越奇怪了,想吃烤雞還弄得那麽神秘。”
林默拿著烤雞,偷偷摸摸的回到了醫館。
剛撕下烤雞的一隻雞腿準備吃,柳若馨和朱一品,楊宇軒三人就出現在了他面前。
林默被嚇了一跳,乾笑道:“幾位,你們大半夜不睡覺是幹嘛?”
三人雙手抱在胸前,就那麽靜靜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幾人對視了好一會,林默實在是受不了他們的眼神,
無奈道:“行,你們到底想幹嘛說吧。” 三人互相使了個眼色,最終柳若馨上前問道:“字帖呢?”
“字帖不是在老朱那兒嗎?”林默裝傻賣楞的說道。
“那字帖是王懷古的假字帖,真的字帖被你拿去了。”朱一品奪過林默手裡的雞腿咬了一口說道。
“好吧,我交代,真的字帖已經被我送給皇上了。”林默無奈的解釋道,說著撕下另一隻雞腿遞給了柳若馨。
“我們還沒從卷軸上找到線索,你怎麽就上交了?”柳若馨拍掉林默遞雞腿過來的手,生氣的對他說道。
“那上面沒有關於同舟會的線索,就一普通卷軸,要是有線索的話,老朱早就發現了。”林默說道。
柳若馨和楊宇軒聞言對視了一眼,都曾對方眼中看出來失望之色。
第二天,天剛微亮,幾人一大早就被陳安安給叫了起來。
林默睡眼惺忪的對陳安安說道:“表嫂,你這麽一大早叫我們起來幹嘛?天都還沒亮呢!”
“我不是讓你們寫的醫館改革建議書嘛,我覺得朱哥哥寫的是最好的,尤其是他寫的“大早看雲霧”非常的有見地,我們醫館改革的第一步就是早起!”陳安安跟他解釋道。
幾人聽後,立馬向朱一品投去殺人的目光。
“那個,我寫的是“大旱望雲霓”,你們要相信我。”朱一品解釋道。
“不管寫的是什麽,反正我們醫館以後不僅今天早起,明天也早起,以後的每一天都得早起!老話說的好,早起的鳥兒有蟲吃,這不禁讓我想起了我爹娘在世時候,他們經常教導我要早起……”陳安安一邊揮著棍子一邊說道。
朱一品聽後反駁道:“不可能啊?師父不都是快要到中午吃午飯的時候才起來嘛。”
陳安安聽他這樣反駁她,立馬雙眼一紅,帶著哭腔說道:“朱哥哥,你在說我爹的不對嗎?我爹他含辛茹苦的將我們拉扯長大,一把屎一把尿的,現如今你居然不聽他老人家的話了。爹啊!快來管管你這個未過門的女婿吧!”
朱一品聽她說的越來越離譜,打斷道:“安安,女婿哪有過門不過門的,又不是娶媳婦。”
“表哥,雖然說女婿是叫倒插門,但都是一樣的道理。”林默壞笑的說道。
他這一說逗得連旁邊的楊宇軒都笑了一下,朱一品瞪了眼林默。
趙布祝聽後忽然哭了出來:“紫衣啊,我的紫衣姑娘啊。”
林默見他這樣有些懵逼,這趙布祝幹嘛一下子哭了起來,嘴裡還念著聶紫衣的名字,他疑惑道的看向柳若馨。
柳若馨懂了他的意思,解釋道:“昨晚你出去的時候聶紫衣走了,離開的理由是回家成親。”
“……”
林默無語走過去拍了拍趙布祝的肩膀, 安慰道:“沒事老趙,你不是還有你的翠娥嘛。”
趙布祝聽後先是一笑,然後又哭道:“在我心裡只有紫衣姑娘一人,容不下他人了。”
林默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這聶紫衣走也不能編個好點的理由嘛,非要說回家成親。
“行了,你們別給我扯遠了,還是說正事吧。自從對面開了個濟世堂,我們醫館的營業額下降了三成,之前本來就不賺,再這樣下去我們醫館早晚會休業關張。”
“那我們中午開張不就行了。”林默小聲的嘀咕道。
“你說什麽?!”陳安安瞪著眼睛看著林默。
“沒,你繼續,繼續。”林默擺手說道。
“所以,為了我們醫館,為了你們能夠吃上飯,你們的工作量都得增加,不然我們都得散夥。”陳安安說道。
說完,陳安安用棍子指著他們說道:“難道你們想散夥嗎?”
眾人都低下了頭,沒有說話。
陳安安見他們這樣,將目光投在了站在她一旁的朱一品身上。
朱一品此時正打著瞌睡,陳安安以為他也想散夥,一下子跑到一邊哭了起來。
幾人見陳安安哭了出來,眼神交匯了一下,最後都看向了朱一品。
“幹嘛?都看我幹什麽?”朱一品疑惑道。
“好你個朱沒品,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安安怎麽會喜歡上你這麽個狠心人!”趙布祝指著朱一品怒道。
說完,跑過去安慰起陳安安。
朱一品站在原地,伸出手指數著數:“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