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點頭道:
“那行吧,我先去睡了。你自己慢慢從長計議吧!”
林默說完,就準備回屋子。
“小默,等等我!”
柳若馨也跟了上去。
朱一品看著林默和柳若馨離開的身影,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他知道林默從一開始就討厭劉松,所以對於劉松一直是耿耿於懷的。
看來想要讓劉松提高在醫館的信任度,任重而道遠啊。
第二天一大早,眾人正在吃早飯,林默和柳若馨二人手牽著手進來了。
吃飯的時候,兩人也是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
這惹的眾人齊齊翻白眼,這是在撒狗糧嗎?
就在這時候,鄭家的管家跑到他們房間喊道:
“不好了!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陳安安無語道:
“這是田田附身了嗎?”
朱一品看著急急忙忙的管家,道:
“我說,管家,到你們家就沒有一天消停的日子。又是誰出事啦?出事你該找官府啊!”
胡勵金說道:
“我賭一兩,是那個暴力狂三少爺出事了。”
柳若馨哼道:
“我賭一兩,是那個老三出事了,你們賭不賭?”
陳安安一拍桌子,吼道:
“我賭十兩,是那個......”
管家無奈道:
“哎呀,你們幾位就別賭了,是三少爺出事了!你們快去救人吧!”
“啊?三少爺?”
眾人急急忙忙趕到鄭家,正好遇到二夫人,於是一群人趕到三公子的房間。
二夫人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三少爺大喊道:
“友叔,你沒事吧,你怎麽了?”
朱一品笑道:
“夫人,請稍安勿躁,我朱某人是個大夫,讓我來看看。”
說完,便走到床邊去給三公子診脈。
朱一品把著三少爺的脈,說道:
“這脈象……”
這時候三公子拽住朱一品的手嘀咕道:
“咱兩好,手牽手。”
眾人嫌棄的看著三少爺,這家夥不會是喜好龍陽吧?
朱一品急忙將手往回拽,一臉惡心道:
“誰跟你手牽手。”
但是,拽了半天也沒有拽回來。
林默微微一笑,對著床頭就是一腳,直接把床踢出了一個大洞,三少爺也被驚醒了。
三少爺驚醒後看著眾人大罵道:
“你們神經病啊!我睡的真香呢!幹嘛呢你們!”
四公子一臉失望的說動道:
“哦,三哥,你沒死啊!”
三公子一臉不滿道:
“你才死了呢!大白天的咒我死!”
四公子笑道:
“剛才老鄭胡亂通報,我這就叫他過來讓你罵罵他,老鄭,老鄭......”
三少爺看著旁邊的朱一品,問道:
“怎麽?朱大夫這是想我了?”
朱一品沒好氣道:
“我想你妹夫!昨天你差點搞死我!”
三少爺訕笑道:
“我只是對你做一個小小的懲罰,我勸你,打消對我鄭載農大哥的任何想法!”
這時候管家跑進來大喊道:
“不好了,大事不好!出大事了!”
四少爺訓道:
“我說老鄭,你能不能別胡亂通報了?你剛才說我三哥出事了,我三哥這不是好好的嗎?”
三少爺笑道:
“不好意思啊,四弟,我沒出事,讓你失望了。”
管家解釋道:
“不是!是二少爺!二少爺他……”
二夫人打斷道:
“哎呀,肯定又是糟蹋人誰家的姑娘了!那家的人又找過來了嘛,我們家老二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管家急道:
“哎呀,不是的啊,這次更嚴重了!夫人,是二少爺被劈死了啊!”
“什麽?被劈死了?!”
屋內眾人大驚。
門外也正巧傳出了一聲驚叫!
林默急忙說道:
“快帶我們過去看看!”
眾人在管家的帶領下,來到後花園,一旁坐著的寡婦已經被嚇傻了。
二夫人哭訴道:
“這都是友仲造的孽啊,這是天神對我們的懲罰啊!”
朱一品看到屍體,驚訝道:
“什麽?又是被天火燒死的?”
柳若馨也是一臉的震驚,小聲對林默問道:
“小默,這......”
朱一品說道:
“趕緊報官!封鎖現場!”
說完,朱一品就準備上前檢查屍體。
但是四少爺攔住了他,問道:
“朱先生,你想幹什麽?”
朱一品道:
“當然是驗屍了,還能幹嘛?”
四少爺道:
“驗屍有官府的仵作,就不勞煩朱先生您大駕了。”
朱一品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再上前,就站在原地打量著鄭二少爺的屍體。
朱一品對著劉松使了個眼神,劉松看到後一臉懵逼,林默見狀直接對著他屁股踹了一腳,直接把他踹到屍體旁邊。
劉松這才明白什麽意思,於是快速拽了一團衣物塞到懷裡,讓後在鄭家人疑惑的眼神中跑了出去。
三少爺冷哼道:
“這個家已經受到了詛咒了,乾脆一把火燒了算了!”
二夫人突然爆喝道:
“你還想毀了老爺的家業啊?你,老大,老二,你們幾個逆子,全都是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你根本不配穿老爺的孝服,你乾脆把它脫了!”
朱一品幾人互相看了看,各自微微一笑。
豪門就是是非恩怨多,尤其是當子嗣多的時候。
四公子笑道:
“三哥,事已至此,你也看到了吧?凡是對爹不敬的人,都是要死的。爹讓我做鄭家的家主,你們違抗爹的遺命,也一樣要死的!”
管家和家丁都被嚇到了,為了不配這天雷給劈死, 立馬下跪說道:
“我等願追封四少爺為大家長!”
四少爺得意的看了一眼三少爺,說道:
“三哥,我娘剛才讓你把孝服脫了,怎麽?你難道還想抗命不成?”
三公子冷笑道:
“這麽快就要擺出家主的架子了?我告訴你,只要我活著一天,你想都別想,哼!”
說完,轉身走了。
回到客棧,朱一品翻來覆去的看著劉松從鄭二少爺屍體上拿下來的一團還沒燒焦的衣物。
林默抱著胳膊在一旁默默的看著。
柳若馨無語道:
“劉松啊劉松,你還真乾的出啊!從死人身上拔下來這麽大堆碎布!”
朱一品解釋的說道:
“柳姑娘,別說他了,是我讓他這樣做的。”
說完疑惑道:
“不該啊,這衣服應該有問題啊!”
柳若馨問道:
“什麽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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