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哼著歌回到了家裡,雖然路上碰到了一個瘋老頭被騙了五百塊錢,但結局還是很圓滿的。
剛走到樓梯口,王平安就看到他那肥胖的房主在他的出租屋門前不知道在乾些什麽。
他急忙大叫道:“唉,李姐,李姐您這是幹什麽啊?”
肥胖女人看到王平安,狠狠的笑道:“王平安你不是很能躲嗎?現在我把你的鎖給換了,我看你怎麽回去。”
“李姐別啊,今天你來找我要房租我確實不在家,我知道已經欠您一個月房租了,這不我來還你了。”王平安笑著說道。
說完立馬拿出手機給李姐轉了錢。
李姐的臉色頓時變好了,說道:“呦,平安賺錢了啊,也不是姐不給你面子,你去其他地方打聽打聽,我這裡的房租已經夠低了,都一個月一千了。”
王平安只能點頭附和道:“是,姐您說的都對,都怪弟弟太晚把錢給您送來了。”
“行了,既然把錢打過來了,那新鎖的鑰匙就給你了。”
說著就拿出一把嶄新的鑰匙遞給了他。
“那姐就先走了。”
“得嘞,姐您慢走啊,姐您小心點。”王平安笑道。
目送著李姐遠去,王平安立刻回復了本來的自己。
“死胖子,天天吃,吃死你。”王平安惡狠狠的說道。
打開門,王平安看到自己凌亂的客廳和隨處亂丟的垃圾,只能哀聲歎氣,默默的收拾了起來。
他把日記本放到餐桌上,收拾一下桌子上的碗筷,“臥槽。”王平安的手被啤酒罐子給劃破了,鮮紅的血液不斷流出,有的還滴到了日記本的上面。
翻箱倒櫃都沒有發現創可貼,只能先拿衛生紙保住手指,急匆匆的跑出去買創可貼。
血滴在日記本上的血液緩緩消失,但更像是被吸收了,屋內的溫度忽然降到了零下幾度,如果王平安在這裡一定會被凍得半死。
本來已經是黑色的日記本,在沾上到王平安的血液之後,緩緩變得鮮紅起來,詭靈日記本這五個大字變得詭異至極,更令人震驚的是日記本自己緩緩掀開了第一頁,之後就安靜的放在桌子上面。
王平安從藥店買完創可貼之後,又在路邊買瓶白酒和幾個小菜,順便又買了一包自己心心念念的華子,剛來到樓上王平安就猛地一打哆嗦,說道:“奇怪了,這還沒到冬天怎麽這麽冷?”
來到了出租屋的門口,王平安總感覺有些不一樣,但又說不出來,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沒什麽兩樣。
王平安說道:“是我太累了嗎?”
回到了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半了,他也不打算再收拾垃圾了,擺好一張小桌子,小酒倒上,小菜吃上,生活如此美妙,他絲毫沒有發現日記本的變化。
雖然在喝酒但王平安心裡還是在想那件失蹤的事情,雖然他可能推理的是正確的,但是他感覺這也太簡單了吧!他能想到的警察應該也能想到,萬一要是錯的,那可是有麻煩了,要是一查發現小樹林裡面根本就沒有人進去過那他的推理就是錯的。
不知道為什麽,王平安又想起了今天碰瓷他的老頭,老頭的那句“千萬別再調查這件事情,有鬼!”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久久不散,再加上關菲菲他們又請過筆仙,這一系列的事情是否又有什麽聯系?王平安搞不明白,雖然他是無神論者,但地球那麽大,總有一些奇怪的事情是用科學的方法解釋不清的。
王平安醉醺醺的說道:“算了,不想了,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此時的王平安已經喝的很爛醉,牆上的鍾表也在滴答,滴答的轉動著,時針來到了半夜十一點,一道鍾聲響起,巨大的風也從窗戶外面刮了過來,詭靈日記本不斷地翻動著,如果王平安能夠看到日記本,他就會發現日記本上一個字也沒有。
鍾聲和大風把已經睡著的王平安驚醒了。
“哪裡來的鍾聲啊?”
王平安晃悠悠的站起身來,來到了玻璃窗面前把窗戶關上,大風停下了,鍾聲也隨之停止。
“沒了。”
王平安嘿嘿的笑著,躺在沙發上就睡去了。
夜晚11點,也是子時的開始,按照陰陽消長的規律,這個時候的陰氣是一天當中最重的,當然王平安是不可能知道這種事情,此時的日記本還安靜的放在飯桌上,雖然被大風吹了,但依然還是第一頁。
時間過得很快,現在是十一點半,周圍的溫度再次降低,日記本第一頁緩緩滲出一滴血,之後血越來越多,不一會日記本的第一頁已經完全被血給滲透完了,像是一種祭祀手段在召喚什麽東西。
“砰砰……”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睡在沙發上的男人絲毫沒有聽見。
“砰砰……”
敲門的聲音不大但很有規律大概15秒敲一次,也很頻繁。
“砰砰……”
躺在沙發上的王平安有了動靜,其實他不是被敲門聲給弄醒的,他是被凍醒的,屋內的溫度已經來到了零下幾度。
他趕緊披上毛毯。
王平安顫抖的說道:“這麽冷,大夏天的什麽情況啊?”
“砰砰……”
門外再次發出敲門聲,這次王平安是真的聽到了。
“大半夜的誰啊?”
他披著毛毯來到了門口,但他並沒有貿然的打開門,大半夜的誰知道外面是什麽東西。
他打開門上面的貓眼,三個身穿古代員外服各自帶著一頂帽子的人正在門的外面,王平安看不清楚他們的臉,突然中間的那個人看向了王平安,並且對他微笑,樣子極其詭異。
“臥槽,什麽東西?”王平安驚呼道。
王平安癱坐在門口面,這麽冷的溫度,他的頭上竟然出汗了,剛才他著實被嚇壞了,那個敲門的人,臉簡直白的嚇人,關鍵是他的兩個臉分別有一個大紅圓圈,格外的嚇人,現在回想起他那個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王平安雙腿發麻,他現在很想再看看門外的三個人走沒走,但是他害怕啊。
經過內心的反覆掙扎,他決定再看一眼,說不定是誰家小孩在做惡作劇,雖然可能性很低。
他顫顫巍巍的來到了貓眼處,眼睛緩慢的看向裡面。
“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