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推官,好悠閑自在啊。”
趙子愚在餛飩鋪子品嘗鮮美的餛飩時,有一個聲音便出現在耳邊。
趙子愚抬頭,看到一個微微發福的人。
趙子愚剛想說話,又想起這樣有幾分不雅,便拿出帕子擦擦嘴,說:“府丞怎麽來了?”
府丞說:“今天不是休沐嗎?我想著你肯定在早上的時候去吃早飯了。去了幾個你經常去的地方,才找到這裡來了。”
“我是問,來找我是為什麽?”趙子愚對於府丞能找到自己的所在並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只是有什麽大事要辦。
“這件事情來頭可大了,等你吃完,去順天府,我細細的給你講。”
趙子愚聽府丞這麽說,便細嚼慢咽地吃完碗裡剩下的餛飩,並且非常珍惜的喝完了餛飩湯。
“趙大人可以跟我走了否?”府丞問道。
“店家,我把錢結了吧……”不等趙子愚說完,府丞拉起趙子愚便走。
“店家,錢記我帳上!”趙子愚離開店前的最後一刻,說。
順天府離這裡並不遠,拐了幾個彎便能到。由於今日休沐,官員都不來點卯,所以大門也是緊閉的。府丞有著大門的鑰匙,把大門打開,拉著趙子愚進去,又把門閂閂上。
“府丞大人,到底怎麽了?”趙子愚徹徹底底的品味完了餛飩的鮮美,之後才認認真真地問府丞這個問題。
“趙推官,是這樣的。”府丞講,“近來有一個人,來歷不明,把一張紙給皇上:說這是一張圖紙,順著圖紙的路線走,可以找到長生不老藥。沒想到皇上真信了,但是那個人又說這只是地圖的一半,另外一片不明去處。皇上交給東廠辦事,東廠知道事情不好弄,就把事情推給我們順天府,你看如何是好啊。”
過了很長時間,趙子愚長長地“哦”了一聲。
“趙大人,你這是什麽意思啊。”看來,府丞已經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趙子愚身上了。
“府丞大人,在下只是推官,推的是……”
府丞打斷道:“趙大人,我相信您可以推斷出這個東西。”
府丞捧出來一塊不大不小的紙片,其顏色已經變得暗黃,看來年代已經很古老了。
趙子愚接過趙子愚仔細端詳,卻發現上面並沒有任何書寫的痕跡,連墨痕都沒有留下。
“府丞大人……”趙子愚剛剛想問一問府丞,看看他知道的還有沒有,就被府丞拒絕:“趙大人,這段時間還是交給您慢慢考慮吧。”
說這,趙子愚就被府丞生拉硬拽的拖出順天府的大門。
趙子愚到現在還有一些摸不著頭腦,而府丞有沒有別的什麽可用的信息,看來這件事情必須趙子愚自己推算了。
趙子愚推開自己家的大門,走進了自己簡陋的書房。
趙子愚隨手把門關上,把紙片放到一摞書上,而正當此時,他仿佛看到了一個與手裡拿的紙片一樣的東西。
這就是他昨天在自己買的新書種發現的紙片子。
這麽乍一看,兩張紙片仿佛一模一樣,但又有些不同。趙子愚把兩張紙片拿起來,換了不同的方法拚接在一起。
“這兩個紙片是一對。”趙子愚對自己的新發現感到十分驚奇。
但這個案子絕不會這麽快就完結,趙子愚下面要操心的問題,比現在的問題更加棘手一些。
趙子愚再次拿起紙片細細端詳,想找出一個突破口,但是又找不出來。紙上面空白一片,沒有一點圖畫的痕跡。難道這是一個假紙片?再或者說,這個神秘的東西根本就不存在?
趙子愚一時沒有進展,也就把紙片放在一邊,不去管他,翻看起自己的書來。
趙子愚來到京城考上狀元之後,就去了順天府,基本天天都看一些書,對於一些斷案的方法也漸漸的熟悉。
趙子愚翻了一頁,繼續讀下去……
趙子愚的目光從行間掃過去,不一會兒,又回來了。
書中的一行字,使趙子愚看的目不轉睛:
“……他不小心把白紙放入了水中,他本以為這張紙早已經不能使用,可是往水桶裡一看,紙上卻出現了墨色!……”
趙子愚豁然開朗:“如果我把這張紙放入水中,那豈不是也會變色?”
但他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萬一把紙毀壞了,我可擔當不起這個責任。”
趙子愚經過了千番考慮,終於從水杯裡到了一點水在紙上。水碰到紙,卻並沒有把紙染濕,而是非常奇妙的在紙面上停留住了。
“真神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