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炸彈呢?”林牧看向安然道。
“只有兩個。”安然將炸彈遞給林牧道。
“兩個就夠了,你先上去,看看門口有沒有人。”
等安然上去後,林牧將老炮自製的炸彈小心的放在儀器上,兩人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地下室。
來到辦公室裡,將暗道封上,剛想遙控炸彈爆炸,覺得距離有些進,乾脆離開辦公室。
兩人來到門口,林牧和安然一人一個,對著辦公室按了下去。
嘀嘀嘀......
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素質提升的原因,林牧好像聽到下面傳來一陣嘀嘀聲。
一種不安深深的席卷了林牧的內心。
自製的炸彈威力這麽大麽?
拉著安然剛離開辦公室沒多遠,一聲悶響像是來自遙遠的天際,又或者是來自九幽地下。
轟隆!
爆炸發出的火光衝破暗道後,將整個辦公室籠罩起來,辦公室的玻璃和門全因為爆炸產生的衝擊波碎成一地。
“我的天,真險啊,快走!”林牧感慨完,迅速和安然離開實驗室。
......
出了實驗室後,和安然一起借著危險敵我光幕避開了那些指引,避開了那些正滿酒店搜索的保鏢。
“娘的,要是槍裡有子彈,肯定把這些雜碎全部殺了。”
強子並沒有原地等待,而是將商務車停在了外牆處,林牧安然兩人上車後,看著光幕上正亂晃的保鏢冷冰冰的道。
“老大,你們沒事吧?”強子轉過頭看向林牧道。
“沒事,趕緊走吧!”林牧躺在車座上,有些疲憊的道。
強子點點頭,點火,掛擋,起步,車子很快就竄出去了。
休息了一會,林牧淡淡的問道。
“現在什麽時間了?”
“新金山時間凌晨一點二十五分。”老炮看了看手表。
轟隆!
伴隨著雷聲,一道明亮的閃電出現在天際,閃電將天地連了起來。
要下雨?
林牧一下坐直了身體,看了窗外一眼,拿過電腦開始搜索新金山的天氣預報。
“今天有暴雨!”林牧看完天氣預報,摩挲著下巴道。
“打電話給他們,問問知不知道新金山安全局的地址。”鴕鳥連忙打電話給耿繼輝。
掛斷電話的三分鍾後,手機響起短信提示音,鴕鳥點開看了一眼,扭頭對看向林牧道:“老大,地址是卡斯特羅大街65-1083號。”
“今天的雨這麽大,正好殺人的天氣......”
“一會我們去將組織給我們那張名單上的叛徒全部肅清,等到警察查處那些人的身份後。”
“就該是安全局出動的時候了,我們借著暴雨突襲安全局,將我們的人救出來。”林牧將自己的洗發說了出來。
“那我們怎麽離開這裡?”衛生員問道。
“打電話給耿繼輝,讓他按照我給他發過去的管道路線圖行動,在幾處地方做一下手腳,等要離開的時候,直接引爆就行。”
林牧將電腦打開,把跟蹤哈利麥爾斯時候在車上找到的新金山的天然氣管道路線圖發給耿繼輝。
唐人街。
中國龍酒吧裡。
聽著外面暴雨的聲音,莊焱一臉擔憂的道:“老大要安全局的地址幹什麽?不會是想去救人吧!”
“估計就是這個意思。”耿繼輝點頭道。
“我去幫忙!”莊焱站起來朝酒吧外面走去。
“等等,老大還沒給我們下命令的,要是我們去了,老大在給我們新任務怎麽辦?”耿繼輝趕緊拉住莊焱道。
“還能有什麽任務?救人之後完成任務不就走了嘛,還有什麽......”莊焱說道最後猛地反應過來,愣愣的看著耿繼輝。
“別忘了在酒店的時候,我們看到的那些名單。”耿繼輝道。
“叮叮...”
“來了!”耿繼輝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對莊焱招招手道:“你來看看,這是不是管道圖?”
莊焱過來看了一眼,很肯定的點頭道:“這就是管道圖。”
正猶豫著要不要給林牧打個電話,問問到底是什麽任務的時候,鴕鳥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鴕鳥,管路圖什麽情況?”耿繼輝疑惑的道。
“看到圖上的幾個紅點嘛?老大讓你在這幾個地方到破壞,給我們離開留個後手。”鴕鳥說完就將電話給掛了。
“走吧,乾活了。”耿繼輝找顏荷要了兩套雨衣,車鑰匙,還有一些搞破壞的工具,便出發了。
時間不長,酒吧外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雪白的燈光穿透雨幕,把周圍的一切照得纖毫畢露。
酒吧三樓的顏荷趴在窗戶前,看著已經駛向遠方的汽車,深深的歎了口氣,將林牧在這裡所做的一切統統報了上去。
半小時後,準備睡覺的顏荷收到國內的回信。
翻譯過來後,顏荷愣在原地。
準許!
做好善後準備,三千萬算是你們的活動資金,切記將痕跡清理乾淨。
雨還在下著,而且有越下越大的趨勢。
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多,由於下著雨,整個新金山除了偶爾在路上飛馳的汽車,見不到一個行人。
這是位於金門大橋東面的一處別墅住宅區,劉廣勝和姬德就住這裡。
林牧幾個人筆直的站在一棟別墅門前,身上散發著讓人戰栗的氣息,任憑暴雨抽打著身體,一動不動。
強子和老炮眼中閃著寒芒,看著亮著一盞黃燈的窗戶說道:“劉廣勝那個垃圾在美國逍遙了幾年,死了也不虧了。”
林牧晃了一下腦袋,脖子傳來一陣嘎巴嘎巴響,一句話也沒說邁步走上台階。
門緊緊的鎖著, 強子從袖口抽出兩根極細的鋼絲插進鎖眼。
鼓搗了兩下後。
哢!
門應聲而開。
幾個人走進去,大廳裡一片黑暗,樓上隱隱約約傳來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和女子的呻吟聲。
“老公!快點...”
只聽見屋裡傳出啊的一聲嘶吼和尖叫後,裡面便沒了聲音。
跟在身後的鴕鳥看了一眼手表道:“聽聲音還挺媚的,就是不知道時長如何!”
鴕鳥的聲音有些大,終於被裡面的人聽見:“誰?誰在外面?”
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屋裡傳了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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