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吳孟、翟飛還有幾位分局的隊員,看到裡面這路星河,如此頑固,就是不肯交代犯罪經過,各各都是一陣氣憤和惱怒。
同時也想著,該如何讓這個家夥交代。
怎奈他們能想到的手段、方法,裡面的李瑞和吳隊都已經用了。
也只能是站在觀察室裡乾著急著。
突然間聽到陳洛冒出這麽一句話來,各個都將目光轉到他這邊來。
“陳顧問,這話有什麽問題嗎?”茜茜滿眼不解的看著他問道。
“ ”吳孟和翟飛兩人是滿頭問號的看著他。
分局這邊的幾位隊員也是不解的看著他。
想不通,這句話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不就是一句氣憤、對抗審訊的話嘛!
“我有辦法撬開他的嘴了,”陳洛看了他們一眼,指了指裡面的路星河道。
“什麽辦法!”聽了這話,茜茜頓時有點小激動的開口問道。
“陳顧問,什麽辦法?”吳孟、翟飛兩人,雙眼驟然睜大,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著。
幾位分局隊員,聽了這話,也是眼睛猛的睜大,很是好奇的看著陳洛。
想知道,是什麽辦法,能夠把裡面這個老頑固的嘴給撬開。
“翟飛,這需要你的配合,等會我們進去替換李隊、吳隊,”陳洛看了一眼茜茜,然後將目光落在翟飛這邊道。
“好,我配合,但是要我怎麽配合呢?”翟飛立即點頭答應下來並詢問道。
“等會進去後,我們這樣……”陳洛立即講解如何配合。
翟飛聽的很認真,盡管心裡頭不明白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但還是不停點頭表示,並將內容記下來。
茜茜、吳孟、以及分局隊員,是聽得一愣一愣。
陳洛講述完一遍後,再跟翟飛確定一遍,見沒什麽紕漏,對他點點頭道。
“先跟李隊、吳隊說一下,然後我們去換他們。”
“好,”心中還有疑惑的翟飛點頭應了一聲,然後用通訊設備通知裡面的李瑞和吳隊。
茜茜、吳孟他們幾人,則依舊是懵愕的狀態。
畢竟陳洛剛剛說的方法,只是說了讓翟飛如何配合,真正的用意,他們根本沒有領會到。
並且這方法也超出了他們認知的范疇。
很快翟飛和裡面的李瑞、吳隊聯系好。
裡面的兩人說了一句托詞後,然後看了看手表,站起來離開了。
“陳顧問,我們過去吧,”翟飛看了眼裡面情況,對陳洛招呼一聲道。
“走,”陳洛應一聲,和他一起離開。
“你說,這辦法能行嗎?”等他們倆離開後,裡面的一位分局隊員,忍不住的開口對另外一位隊員問道。
“誰知道,”這位隊員搖搖頭有些不看好的說著。
茜茜、吳孟兩人聽他們倆這樣說,彼此互望一眼,隨即就將目光投到審訊室裡。
很快,李瑞和吳隊兩人推門走了進來,和大夥點頭示意一下。
他們倆也是立即將目光落在了審訊室內。
想知道,陳洛是要用什麽辦法,能讓這個頑固抵抗的殺人惡魔交代。
陳洛和翟飛並沒有馬上推開審訊室大門進去。
而是在外面稍稍的等了等,彼此間用眼神交流一下,然後才伸手擰開門鎖推了進去。
“小陳,等會頭過來換我們出去後,要不要一起去吃點宵夜?”
翟飛的聲音幾乎是門還推開就傳進來了,
跟著是邊說邊往裡走,直奔詢問位置走去。 “吃宵夜?還是不了吧,為了這案子熬了這麽久,我還是回去好好補個覺,然後請個假去趟王叔叔家。”
緊跟著走進來的陳洛,搖著頭回絕的說著。
說話間,兩人來到位置上,一屁股坐下,然後管自己交流起來,至於身前的路星河直接被無視了。
那樣子看起來,壓根就不是來審問的,而是來打發時間的。
被固定在位置上的路星河,也是被他們倆這樣子弄的一愣一愣。
大概是沒有想到,會有如此不負責的警察,進審訊室來聊天,置罪犯不顧。
詢問室裡的人,茜茜他們知道這些內容,沒有什麽表情變化。
李瑞和吳隊兩人則是愣了愣,表情狐疑的看著,同時在心裡頭猜測著,這兩人葫蘆裡賣的是什麽藥。
“王叔叔?小陳,這誰呀?”翟飛微微一愣,很是不解的問著。
“是我家的老鄰居,一位獨居中老年人,怪可憐的,沒有妻兒,也沒有兄弟姐妹,父母更不用說了早早就離世,而他呢又因為兩年前一場意外,導致整張臉都毀了,現在根本不願出門,整天把自己關在家裡,基本沒人能和他說的上話,也就我因為從小是他看著長大,還能說上話,所以有空就讓我去陪他。 ”
陳洛先是解釋一句關系,滿是唏噓的說著。
同時,余光始終是關注著路星河這邊,將他一舉一動都看個仔細。
路星河聽了這番話,表情變的有些微妙,那一大一小的雙眼目光變得有些柔和,更為關注的看著這邊。
有共鳴了!
發現他有這些變化,陳洛在心裡頭嘀咕一句,臉上卻依舊是和之前一樣。
“哎!這位大叔真是可憐,確實是該去多陪陪他,”翟飛聽了這話,不由長歎一聲,點著頭道。
“是呀,王叔叔原本就孤單,現在是更加孤獨和寂寞,他經常說,到了晚上看著空蕩蕩的家,仿佛是整個世界都把他拋棄一樣了,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就像是置身在無盡黑暗之中,看不到任何希望,有的只是孤寂。”
陳洛點點頭,聲音低沉,很是感慨的說著。
在他說這些話時,坐著的路星河是默默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並且動了好幾次嘴。
這一切自然都落在了陳洛的余光之中。
“這……這不至於吧,不就是單獨一個人,哪有這麽誇張……”
翟飛聽了這話,很是不認同的搖著頭道。
“翟哥,你沒體會過那種孤獨和寂寞,怕是不會知道這其中的滋味,”陳洛見他這麽說,搖搖頭道。
“就是,他怎麽可能知道這些,只有真正有過的人,才知道那種孤獨、寂寞的可怕。”
路星河很主動懟了翟飛一句道。
說到孤獨、寂寞的可怕時,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