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東西了?”
聽到周遊的呼喊聲,李永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來,臉上浮現出激動之色。
周遊一直瞞著他,連要挖什麽東西都不告訴他,這讓李永心中的疑問越來越重,猶如貓爪在他胸口不斷抓撓一樣,讓他心癢難耐。
“遊哥,你先歇一會,放著我來!”
李永整個人重新有了動力,他手持鐵鍬,讓周遊讓開,順著周遊的挖掘痕跡,不過幾分鍾的功夫,就挖出了一個木箱。
李永心裡微微激動,他又不傻,這裡是謝爾比家族的墓地,墓地中居然埋著一些箱子,只要稍微一想,就能知道,箱子中絕對是了不得的東西。
李永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但是卻也不妨礙他心中升起激動之色。
“遊哥,這旁邊還有。”
李永三下五除二,在把整個木箱挖掘出來之後,立刻就發現了不對。
“先不管其它的木箱,把這個箱子打開。”
周遊和李永二人合力把木箱抬了出來,用鐵鍬插入木箱縫隙中,隻一用力,就撬開了木箱。
“槍!”
當木箱打開之後,心裡早有預期的周遊,並沒有太過驚訝,而李永卻已經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木箱中排列整齊的長槍。
“遊…遊哥!是槍。”
李永說話都不利索了,他用手指著木箱中的長槍,感覺自己的腦子裡一片漿糊。
這裡為什麽會有火槍在?
遊哥又是怎麽知道這裡有火槍在的?
各種問題縈繞在李永的腦海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睜大眼睛等著周遊的吩咐。
周遊伸出手,從木箱中拿起一把火槍,在上一個世界,周遊曾經穿梭於中日戰場之中,對於槍的使用,早就已經得心用手。
此時重新摸到火槍,也絲毫沒有陌生,他熟練的一拉槍栓,略微瞄準遠方。
而在旁邊看著一切的李永,早就沒有驚訝的情緒了,實在是周遊給他的驚訝太多,讓他都有些麻木了。
“遊…遊哥,能不能讓我摸摸看?”
李永不愧是神經粗大,在震驚了沒有多久,就恢復了本性,他搓搓手,在看到周遊沒有反對之後,立刻伸手拿起了一把火槍。
手中拿著火槍,李永就如同捧著什麽了不得的寶貝一般,臉上露出沉醉的表情。
“遊哥,這還是我第一次摸到槍呢!”
李永語氣激動的說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周遊放下手中的火槍,立刻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即使他現在得到了這批軍火,也算是一個大問題的問題。
兄弟會的這些年輕人們,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摸過槍!
別看槍械使用簡單,但是在沒有經歷過訓練的菜鳥手中,槍這種東西,不但可能打不中敵人,還有很大的可能誤傷自己。
所以得到了這批軍火還不算完,還要讓大家練習怎樣使用槍械,這樣一想,周遊就感覺到任重而道遠。
“別看了!”
周遊給了李永一巴掌,把嘿嘿笑得李永從幻想中打了出來。
“把槍放回去,我們晚上再來,帶上人手,把所有的火槍都運回去。”
“遊哥,這把槍能不能先給我了……”
李永摸著火槍愛不釋手,一點也沒有想要放手的意思。
瞪了李永一眼,周遊毫不客氣的一把搶過來,扔回了木箱中。
“你不要尋思那些小心思,
即使這些槍我們都帶回去,也不能讓你拿出去到處顯擺!” 被周遊一番話說的焉巴了下來,在把木箱重新埋回去的過程中,都顯得有氣無力。
二人重新把這片土地恢復平整,周遊看了看立在旁邊,上面寫著丹尼名字的墓碑,心裡松了一口氣,現在兄弟會的最大短板,武器的問題,也已經解決了。
未免夜長夢多,周遊當晚就點起了人手,他們兄弟會沒有汽車,就用馬拉著平板車,連夜重新來到了謝爾比家族墓地所在。
夜晚的墓地,顯得更為陰森。
但是李永早已沒有了恐懼之心,他興致勃勃的帶著兄弟們,來到了丹尼的墓碑旁,熱火朝天的幹了起來。
“遊哥,有了這批槍,我們就不用怕剃刀黨的人了!”
剛剛得知這件事的劉武,站在周遊旁邊,臉上也帶著興奮之色。
他比李永想得要多一些,對於周遊是怎麽知道這裡有軍火的,還有這批軍火的來歷,他心中也有疑惑,卻也不會冒然開口詢問。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秘密,也許周遊是有什麽特殊的情報來源吧?
劉武心中閃過這個念頭,絕口不提其他事情。
周遊搖了搖頭, 給激動的劉武澆了一盆冷水。
“這批軍火用是可以用,卻不能大肆宣揚,你一定跟兄弟們強調,關於這批軍火的事情,誰都不能說,即使是自己的家人也不行!”
聽到周遊如此嚴肅的吩咐,劉武的心中立刻一凌,連忙點頭答應下來。
“我知道了,遊哥,放心,我會叮囑好大家的。”
這邊的交談剛剛結束,那邊就傳來了李永激動的喊聲。
“遊哥,你快來看看,我發現了什麽東西!”
周遊和劉武的目光轉過去,借著火把的火光,李永手持一個炮筒,正把黑漆漆的炮口,對準了二人。
見狀,劉武臉上立刻閃過惱怒之色。
“阿永,你在幹什麽,怎麽能把槍口對準遊哥?”
李永滿不在乎的說道:“小武,這可不是槍,這是炮!”
劉武:“……”
“我是問你槍和炮的問題嗎?”
周遊好笑的擺擺手,製止了即將要發怒的劉武。
“好了,小武,你跟他置什麽氣,他就這樣的性子,你還不知道?”
周遊上前接過李永手中的短炮,目光一掃,謝爾比家族的整個墓地已經被兄弟會的人挖得到處都是坑。
一個個被挖掘出來的木箱擺放整齊,一字排開,當所有的木箱都被打開之後,每個人的呼吸都急促起來。
步槍,衝鋒槍,短炮,手槍……
這批軍火的種類非常的繁多,一把把長槍短炮靜靜的躺在木箱中,而在另外一些木箱中,則是滿滿一箱的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