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斷地訓練當中,時間很快便過去了二十天。而今天,冬獅郎與愛塔進行完了早上的訓練之後,便隱藏靈壓去外面查看一下情況。
雖然他們所在的地方被靈壓罩所隔絕,但為了以防萬一,冬獅郎每天還是會去外邊查看一下情況,順便購買一些食物與生活用品。
本來愛塔的母親因為已經失去了靈壓,本身與普通人無異了,所以打算承包生活用品與食物的購買,但冬獅郎為了防止出現意外情況,決定還是由自己承包了這些瑣事。
而今天,在從市區回來的路上,在等紅燈的時候,冬獅郎在斑馬線的另一側注意到了一隻緩緩飛舞著的漆黑蝴蝶,這隻蝴蝶雖然從行人們的臉頰邊上飛過,但依舊沒能引起行人們的絲毫注意。
這是來自屍魂界的地獄蝶,能夠通過它來接受屍魂界的消息,作用有些類似於信鴿。看著有些迷茫飛舞著的地獄蝶,冬獅郎並沒有急於上前接受它的信息,而是快步走到了附近一處隱蔽的角落裡,然後稍稍釋放了一點靈壓。
為了防止被發現行蹤,冬獅郎在外面一直都是使用的超次元的靈壓,所以不論是地獄蝶還是技術開發局,都無法檢測到他的靈壓。而現在,怎麽說時間也過去了二十天了,再不接受屍魂界的消息,確實也有些說不過去了。
在釋放了一些靈壓後,地獄蝶很快便鎖定了冬獅郎的位置,穩穩地落在了冬獅郎伸出的手指上。而在地獄蝶與冬獅郎接觸的瞬間,他便接收到了來自屍魂界傳來的消息。
“日番谷冬獅郎,你的任務結束了,收到消息後請盡快返回屍魂界——七月一日”
從時間上來看,這消息已經傳來一周了。並沒有急於第一時間返回屍魂界,冬獅郎先是用地獄蝶向著屍魂界傳出了“收到,我會盡快返回的。”這樣的信息後,便將地獄蝶放飛了。黑色的蝴蝶飛舞著翅膀,飛著飛著身影便消失在了半空中。
隨後,冬獅郎再度隱藏自身的靈壓,快速地回到了秘密基地。
看到冬獅郎回來,愛塔第一時間迎了上來接下了冬獅郎手中的幾袋食物。看著開始擺盤準備吃午餐的母女二人,冬獅郎來到她們身邊後果斷地說道:
“愛塔,看來訓練要就此終止了,屍魂界要讓我回去了。”
剛剛坐下的愛塔,手頭的動作猛然一僵,她繃著嘴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一旁愛塔的母親似乎並不驚訝,她將食物擺盤完畢後,緩緩地說道:
“嗯,吃完這頓午餐之後,我們便就此告別吧。愛塔這段時間對於自身實力的掌控確實強了許多,估計其他人都沒辦法像你那樣盡情讓愛塔戰鬥以此來快速提高對能力的掌控,真的十分感謝你,冬獅郎。”
“阿姨,其實我們算是相互進步吧,我也通過與愛塔的訓練提升了不少的實力,我也要謝謝你們願意相信我,這些天我過得還是很開心的。”
愛塔在逐漸掌握了實力之後,在本身空間就不是很大的戰鬥場地裡,著實是給冬獅郎造成了不小的困擾。
這種戰鬥帶給冬獅郎的提升著實不小,通過這段時間的戰鬥,冬獅郎將這些年在屍魂界裡獨自與冰輪丸修煉所積攢的精神層面的經驗,全都通過現實中的實戰徹底刻印到他的身上了。
現在想來,冬獅郎自身實力提升最為迅猛的時間,還是在虛圈與現世訓練的這段時間。僅僅是在斬魄刀空間中訓練,還是會與現實中稍微有些脫軌的。這次回去之後,
冬獅郎決定有空多找十一番隊的眾人友好切磋一下。 而一旁的愛塔,雖然想要說些挽留的話,但她也明白冬獅郎畢竟是死神,能夠留在這裡幫她訓練二十天已經是十分不錯的了。挽留的話到了嘴邊,又被她重新咽下,最終隻化作了不舍的告別。
“謝謝你,冬獅郎哥哥。。。等以後我們再見的時候,我一定會讓冬獅郎哥哥大吃一驚的,等我超越了哥哥你以後,就輪到我來保護你了。”
“我等著那一天哦,愛塔。”
輕輕摸了摸愛塔的,冬獅郎朝著愛塔微微一笑。對於愛塔,冬獅郎雖然一開始的計劃是想要將其拉攏到自己的陣營,但有她母親在一旁,想要強行拉攏難度實在過高。冬獅郎轉而將目標轉為幫助愛塔控制力量,以及盡量糾正她的思想,讓她未來不要有太惡劣的性格。
從結果上來說,冬獅郎的目的算是達成地挺不錯的。這些天下來,愛塔對於爆擊的掌控肉眼可見的提升,不論是范圍威力還是釋放速度,雖然沒到收放自如的地步,但也已經挺熟練的了。性格方面經過她的勸說,以及之後她母親在身旁的教導,應該也會走向不錯的方向。
在那之後吃午餐的時候,愛塔仿佛有了說不盡的話一般,不斷地與冬獅郎聊著訓練上的各種事情,而冬獅郎也耐心地跟她一一說明。雖然愛塔也想了解一些屍魂界的事情,但畢竟她是一名滅卻師,所以只是將注意力放在他們兩人的交集訓練上面。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了下午三點鍾左右,冬獅郎便與母女二人告別了。
到了第二天,成功抵達了空座町的冬獅郎,先是去跟診所的黑崎一心打了個招呼之後,隨後便來到了浦原商店。讓浦原喜助將義骸回收後,冬獅郎便朝著空座町的中心走去,那裡正是冬獅郎來時的位置。
冬獅郎從背後拔出了斬魄刀,直接插進了半空當中,隨後將斬魄刀旋轉了九十度,以斬魄刀為鑰匙,兩扇門快速浮現然後朝著兩邊自動打開了。
這正是冬獅郎來時的穿界門,在踏入其中之前,冬獅郎先是看了看遠處愛塔母女所在的方向,隨後又向著黑崎診所看去。
下次再來可能要好幾年之後了吧。
這麽想著的冬獅郎,踏入了穿界門當中,伴隨著他的進入,兩扇門再度合攏隨後消失不見了,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