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獅郎伸過手來之後,小心翼翼地雙手平攤捧住了冬獅郎的手。隨著溫和的靈壓釋放出來,淡綠色的光芒盈斥在冬獅郎的雙手四周。
“接下來可能會有些癢,稍微堅持一下,你的雙手不趕緊治療一下的話,傷勢可能會進一步惡化。”
“謝謝你,亂菊姐姐。”
冬獅郎對於亂菊這突然治療自己的舉動,顯然也有些驚訝。不過,他並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很少說謝謝的冬獅郎,第一時間便清晰地說出了感謝的話語。
一直感覺冬獅郎有些冰冷的亂菊,顯然也是一愣,看著冬獅郎依舊是用那淡定的模樣,說出了感謝的話語,亂菊對於冬獅郎的性格也稍微了解了一些。
“只是一些最基礎的回道,回去之後,你要好好地包扎治療一下哦,宿舍裡面應該就有醫療室吧,或者一會我帶你去四番隊治療一下也可以。”
“這個就不必了,一會我子啊宿舍的醫療室裡,包扎一下就好。”
治療的過程中,確實有亂菊所說的瘙癢感,但是這淡綠色的光芒帶給冬獅郎的是一種溫暖感,一種不止治愈傷口,仿佛也能給他的內心帶來寧靜的安撫。
雖然破道方面沒什麽天賦,但以後有空可以找四番隊的學習一下回道,就算不是治療別人,治療一下自己也挺方便的。真央靈術院的課程裡似乎也有一些基礎的回道,過段時間等鬼道課開始教回道的時候,再好好跟老師請教一下吧。
一邊被亂菊治療著,冬獅郎在心裡默默地做了個小目標。
在給冬獅郎的雙手和雙臂用回道進行了治療後,亂菊又跟五人圍坐在草地上,有說有笑地聊了一會,還是冬獅郎有些感覺天色快要暗下去了,及時提醒,眾人才有些意猶未盡地開始收拾,準備返程了。
在聊天的過程中,可以明顯看出亂菊似乎對於他們這幾個人都挺有拉人的意向的,但冬獅郎因為暫時還沒有確定自己的目標,所以對於亂菊並沒有表現太過熱情,僅以一般態度對待。不過,在心裡冬獅郎還是很感謝亂菊剛剛對自己的治療的。
但是,在冬獅郎看來自己是以一般態度對待的,因為他自身帶有的那種冰冷的感覺,以及面無表情的模樣,給亂菊的感覺可就不是一般態度了。
好在亂菊在剛剛看到了冬獅郎以現在這種表情對自己表達過感謝,所以也就當這是冬獅郎平時的表情了。
眾人清理了一下修煉後的地面,將被赤火炮炸的有些漆黑的地面,用周圍的土稍微蓋了蓋,盡可能將這裡恢復到原來的樣子後,亂菊便與已經結束了今天修行的五人一同朝著瀞靈廷走去。
天色漸漸地暗了下來,原本他們是打算修煉到五點左右便結束的,結果冬獅郎釋放赤火炮爆炸,以及遇到亂菊,治療冬獅郎的雙手和雙臂以及之後的聊天,等等各種各樣的事進行耽擱,等他們抵達西流魂街一區的時候,這裡已經開始了十分熱鬧的夜市了。
街上燈火通明,因為這裡是一區與瀞靈廷相鄰的關系,不論是治安還是人們的衣食住行,可以說都是流魂街最好的。原本在執行完任務下午就應該返回十番隊的亂菊,索性就將十番隊的事情暫時拋在腦後,向眾人提議道:
“既然剛好遇到這裡的夜市,我們就好好地逛一下吧,剛剛入學才一周的你們,應該還沒有來這裡的夜市玩過吧。今天姐姐我請客,你們盡情地購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吧,而且你們應該還沒有吃過晚飯吧。
” “亂菊姐姐,怎麽能這樣麻煩你呢。。。咕嚕咕嚕~”
原本還想拒絕的露琪亞,肚子卻十分不爭氣地響了起來。而亂菊見狀,也是第一時間攬住了露琪亞的肩膀,她從之前的談話中,很明顯可以感覺到,露琪亞掌握著他們三人的話語權,只要將露琪亞說服,至少戀次和吉良也會留下來。
“不過,至少。。。”
“有時候接受別人的好意,才是聰明人的選擇哦!”
“好吧,那就麻煩你了亂菊姐姐。”
本來還想說些什麽的露琪亞,被亂菊這麽一說,一時語塞,最終還是接受了亂菊的好意。正如亂菊所料,戀次緊接著也同意留下來,同時拉著吉良也留了下來。眾人緊接著看向了冬獅郎和雛森,等待著他倆的答覆。
冬獅郎本身是不太喜歡受人恩惠的,因為他很不擅長答謝別人,所以索性就盡量不麻煩別人了。今天被亂菊治療本身就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了,再讓亂菊請客,冬獅郎實在不好意思接受了, 而且他也打算回去包扎一下手,然後進入斬魄刀空間繼續修煉一下斬魄刀的使用。
“桃子,你就留下來吧,我今天有點累了,就先回去休息了。”
“小白,要不我跟你一起去包扎一下手吧。”
“不用了,現在我的雙手基本上也沒什麽疼痛感了,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在這放輕松好好玩一下吧,我先走啦,桃子。”
說罷,冬獅郎不等雛森再說些什麽,便直接朝著瀞靈廷走去,同時朝著雛森揮了揮手,雛森輕歎一聲後,也是揮了揮手告別了冬獅郎。
“雖然日番谷同學沒有留下來,稍微有些遺憾。不過,以後也是有機會的嘛,今天我們就盡情地玩一下吧,不要太拘謹,有什麽想吃想要的盡管說!”
告別了後面開始興奮地逛夜市的眾人,冬獅郎緩緩地朝著瀞靈廷走去。他並不太著急,周圍叫買的攤販,一天工作下來走在路上輕松聊天的人們,趕路回家的人們,各色各樣的人從冬獅郎的周圍來來往往。
這種氛圍冬獅郎還是十分喜歡的,靜靜地聽著熱鬧又嘈雜的聲音,越變越小,在那之後穿越了白道門,冬獅郎便進入了瀞靈廷當中。
相對於流魂街安靜了許多的瀞靈廷,冬獅郎就沒有再繼續慢悠悠地欣賞了,他加快了腳步,試著自己很是蹩腳基本沒學會的瞬步,朝著宿舍的方向趕去。
結果剛剛來到真央靈術院附近時,一道聽起來十分溫和,卻給冬獅郎帶來刺骨寒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這不是冬獅郎同學麽?這麽急匆匆地是有什麽要事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