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輛開往揚州的大巴上,金虎默默地看著窗外,樹木,房屋隨著疾馳的大巴,一閃而過。高樓大廈,大江大河,險峻的山峰也隨著疾馳的大巴,漸漸地變著一個點,最後徹底地消失在視線中。一個穿著暴露的年輕女子,坐在金虎旁邊,身上散發出陣陣地香水味。金虎貪婪地聞著香水味,眼睛時不時地盯著陌生女人的胸部,凸起的胸部猶如兩座山峰,潔白皮膚,漂亮的臉蛋,時隱時現的乳溝,讓人浮想翩翩。雖說金虎的經歷極為坎坷,但是正直青春躁動期,難免會想起男女之間的事。從患病開始,緊接著得了抑鬱症,這五年的時間,他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一來他沒有時間去想這些事,他把時間精力全部放到了學習上。二來他身邊也沒有這樣有吸引力而又充滿誘惑的女性。第一次接觸這樣的女性,難免有點想入非非!
世界如此之大,社會如此之美好!自己以前怎麽沒有發現呢!這一刻,他下定決心,無論以後生或死,都要樂觀地面對一切,從現在開始,必須把過去的一切都放下,從新開始美好的生活,上帝為你關閉了所有的門,必定會為你打開一扇窗,金虎又想起了這句話。
“去揚州幹嘛的?”年輕女子問道。女子的話打斷了金虎的思緒。
“去揚州讀書。”金虎羞羞地說。
“揚州大學嗎?”女子繼續問道。
“不是的,是揚州市職業大學。”金虎答道。
女子不再詢問,低下頭,擺弄著手機,纖纖細手,鮮紅的指甲,又一次引起了金虎的注意力,金虎不善於他人交流,也默不作聲,雖然很想與年輕女子交談,但是他始終不敢開口,一張臉通紅,不知是憋的還是羞的。
過了一會兒,金虎終於鼓起了勇氣。
“你是做什麽的?”金虎喏喏地說道。
“我在揚州上班。”年輕女子說道。
“你叫什麽名字?我是李金虎。”金虎問道。金虎擔心女人不告訴自己,先自報家門。
“我叫賈佳佳。”年輕女人回答。沒想到,女人回答的如此痛快。
女人如此痛快回答,增添了金虎的信心。隨後,金虎又問了年輕女人的年齡,家庭住址等,還相互留下了聯系方式。
原來年輕女人,不,不能稱之為年輕女人,應該稱之為女孩。女孩雖然外表打扮成熟,其實也才二十歲,也是邳州人,只不過金虎的家在邳州的南面,而女孩的家在邳州的北面。女孩的命也挺苦的吧!初中沒有讀完,十五六歲跟隨老鄉來到揚州打拚,沒有學歷,沒有經驗,剛來到揚州時只能做最低端的服務業,一晃幾年過去了,無情的歲月沒給她帶來什麽,只是加速了她的成熟。目前具體做什麽的,女孩沒有細說,金虎也沒有追問。
人在愉快的環境中,總覺得時間過得特別快。四五個小時的車程要結束了,金虎和佳佳還在興奮地聊著天,大巴已經緩緩地駛入了車站,車站是這對年輕人即將分離的地方,也將是這對年輕人開始的地方。大巴停了下來,金虎和佳佳各自取了行李,相互道個別,戀戀不舍地向著各自的目的地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