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座城都有它不為人知的一面,它隱藏在那些被人遺忘的角落,落滿灰塵,卻又頑強的活著。
江瀘市,如同它的名字一樣,坐落在一條大江旁邊。每年的春冬季,江邊都會出現一些沉江的屍體,但卻無從查起。
江瀘市內老城區,街邊一小攤上,一個年輕人正蹲在攤前晃著手中的光碟對老板說:“我說,老板,你這光碟就再便宜二十元賣給我算了,也免得你在這吹寒受凍的。”身材發福的老板放下手中的手機,望了望年輕人。
年輕人身穿休閑上衣,配著一條淺藍色牛仔褲,人字拖,嘴上還叼著根幾元一包的紅梅。“不行不行,你這小老板貪得無厭,這東西就這個價。”老板將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用著帶江口口音的普通話拒絕了年輕人。
年輕人並不在意,他將光碟放下,對老板說:“老板,不是我說,你這要是正版的話那倒也值這個價,但你這不是啊!”
老板有些發窘:“嘿,你這小夥子怎麽能平白辱人清白,這是…正版…”
老板也有些說不下去了,兩顆眼睛一轉,又打著哈哈:“唉呀!看你這小老板順眼,就再便宜十塊買給你!這總行吧”
年輕人擺了擺手並不同意,他掏出口袋中的打火機,將煙點上,然後深深吸了一口,又將煙突出。煙在空中打了個圈又消失不見。
老板有些愕然的看向打火機,心中暗暗誹謗“損色,用著Zippo,還來這跟我砍這二十塊!”
心中暗罵完又不禁鬱悶:“果然,大隱隱於市,隨便一個人都有錢,看來此生入豪門無望了。”年輕人當然不知道老板內心的小九九,他見老板臉色一陣白一陣白的,還以為老板快要不行了。
連忙掐滅煙頭往地上一扔,晃著老板的肩膀:“老板,沒事吧!”“啊,沒事沒事。”老板連忙擺手。
滴滴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年輕人如臨大敵,揮手示意他不要講話。年輕人將手機接通放在耳邊“喂!葉楚,你死哪去了?快回來!有緊急情況。”電話那頭如同獅吼一般,通過揚聲器震的年輕人耳痛,他連忙將手機拿遠些說到:“悠姐,我這不是在…在足療店嘛!”
“放屁,你當我耳聾啊!那汽車聲都傳到我這兒了!還足浴,要不要回來讓我給你足療一下啊!”電話那頭女聲有些怒意。
“別,別,我就回,就回!”名叫葉楚的年輕人渾身一顫連忙回到。
“good boy!就這樣,掛了!”直到電話裡發出盲音,葉楚才敢將其放下。他回望小攤,只看見大叔滿臉微紅,強忍笑意對他說“小夥子,你女朋友?”說完還露出一副懂你的表情。
葉楚臉有些發黑,他並不想解釋什麽,有些事越解釋反而越描越黑。
他起身就要離開,老板看他起身有些慌了:“喂,小夥子,不買了?要不75怎麽樣?”
葉楚搖搖頭:“算了,今日一見也是緣!現在緣分已盡,東西什麽的就算了。”說罷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隻留下老板一臉茫然的留在原地。“神經病啊!”老板終於反應過來,忍不住罵出了聲。
一出租屋內,“悠姐!您這是幹嘛呢?這麽忙。”回到據點的葉楚近乎諂媚的看向一旁忙碌的悠姐。
“少廢話,自己收拾好準備去警局一趟!”葉悠並不打算客氣。
“不是吧!悠姐要去警局劫人啊!”葉楚故作震驚。
“哼,你別說話,聽的我頭疼。哦,對了,你師傅給你寄了一封信,在桌上。”葉楚聽到說師傅寄了封信給自己也是頗為吃驚。
“這老摳門還會舍得寄信給我?”葉楚嘴上嘀咕著,手已經將桌上的信拿起。
信上簡潔明了,就一個“愛徒葉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