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棋魂開始的無限 ()”
在此前,陳安夏所開啟的天衣無縫之極限,都是和精神全集中一起開啟的。
而這也是能夠開啟通透世界的關鍵。
通透世界的本質就是通過精神全集中關閉多余的感官,從而將身體的感知和控制能力提升到極限的狀態。
在這樣的狀態之下,視界就會發生改變,變得透明,變得能夠看見對手的骨骼和肌肉,乃至是血液的流動。
但這卻不是天衣無縫之極限正確的開啟方式。
在《網球王子》的世界之中,天衣無縫之極限是屬於無我堂奧深層三扇大門之一,也是最終、最強的一扇大門。
想要開啟天衣無縫之極限的前提,就是需要開啟無我境界。
而無我境界是‘我的心已完全化為無,空即為無’的一種狀態,是只有心無旁騖、心無雜念且富有經驗才能達到的網球至高境界。
但其實,僅僅只是心無旁騖、心無雜念,是不能達到真正的‘我的心已完全化為無,空即為無’的狀態。
精神全集中的這一項能力,是能夠讓陳安夏的精神專注於某一項事物上,達到心無旁騖、心無雜念的狀態,從而開啟無我境界。
不過,通過精神全集中開啟的無我境界,其實並沒有發揮出無我境界的全部力量。
只有摒棄精神全集中,摒棄心中的任何想法,達到真正的‘我的心已完全化為無,空即為無’的狀態,才能夠發揮出無我境界的全部力量。
這裡的無我境界的全部力量,也即是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
那麽,何謂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
在陳安夏看來,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是不需要經過大腦的一點思考,全憑身體各個部位進行條件反射式的運動,從而最大限度地加快移動速度和反應能力。
在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狀態下,身體和意識是分離的,從而讓自身的各個部位超越本能的去感知周圍的危險,不再需要大腦先做出思考再行動。
說的通俗點,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就像是《龍珠超》世界之中的自在極意功。
當然,陳安夏並沒有接觸過真正的自在極意功,所以無法對二者進行系統的比較。
但自在極意功作為《龍珠超》世界之中的神之禦技之一,其威能肯定要比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恐怖得多。
哪怕陳安夏現在所擁有的天衣無縫之極限,是經過系統升級之後的天衣無縫之極限。
陳安夏記得,在《龍珠超》的世界中,自在極意功位於神之領域的深處,是自身突破極限後的潛力爆發的進一步姿態,是連眾神也難以達到的極致。
在原著中,孫悟空在使用自在極意功的完整姿態之時,其力量甚至要凌駕於神明以上,由此也可以想象自在極意功的恐怖。
而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除了擁有類似自在極意功的能力之外,還擁有無我境界的所有能力。
就好比,只要是看過的招式,一遍就能夠學會並完美施展。
這也是無我境界真正恐怖的地方之一。
此時的陳安夏,已經退出了精神全集中狀態,並且摒棄心中所有的想法。
至於如何做到摒棄心中的所有想法,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都非常困難,基本上是做不到。
因為這比精神全集中還要困難。
但對於陳安夏來說,卻只需要開啟純粹之心,或者說是赤子之心這一天賦能力就能夠做到。
這純粹之心是陳安夏從《網球王子》世界中,那一直跟隨著跡部景吾的樺地崇弘身上衍化誕生而來的。
而在《網球王子》的世界之中,樺地崇弘依靠自己天生的純淨心靈,擁有了能夠吸收所有球技的驚人才華。
只見陳安夏在開啟純粹之心這一天賦能力之後,身上就自然而然地散發出濃鬱的空無之氣。
甚至就連陳安夏那原本深邃的雙眸也變得空無、空洞了起來。
也在這一刻,陳安夏達到了‘我的心已完全化為無,空即為無’的至高狀態,開啟了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
而距離陳安夏開啟真正的天衣無縫之極限,其實隻過去了瞬息的時間。
在這瞬息的時間裡面,陷入瘋魔之境的鱗瀧左近次的攻勢再至。
那裹覆在斷刃之上的水流劍氣,隨著鱗瀧左近次身形的閃動和揮斬,竟然逐漸於虛空之中凝聚出一條蔚藍長龍,威勢逼人、震懾人心。
只見這一條蔚藍長龍龍尾一甩,龍頭怒吼,以無可匹敵的姿態,震蕩空間,悍然朝著陳安夏咬下,就像是要將陳安夏一口撕碎一般。
一直在關注著這裡的真菰和錆兔見此,臉色瞬變。
這其中,真菰忍不住輕呼道“這是...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
錆兔這時也忍不住道“水之呼吸·拾之型-生生流轉的威力,遠在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動之上,是水之呼吸法的最強攻擊招式。”
說著,錆兔的額頭忍不住滲出冷汗,口中凝聲道“而且,這一招式還是經由鱗瀧先生施展,威力更加不可想象。”
“如果日輪刀還在手,這個名叫陳安夏的少年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但是現在,他危險了!”
話音落下,錆兔不禁將目光看向了依舊僵持,在做著心理鬥爭的灶門炭治郎。
這一次,錆兔再也忍不住,直接出聲怒喝道“炭治郎,你在做什麽,快點啊,要來不及了!!”
而灶門炭治郎聽到了錆兔這猶如驚雷一般的怒喝聲。
也是因為這一道怒喝聲,灶門炭治郎的理智終於壓過了身體的本能,奪回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雖然心中的恐懼愈發濃鬱,但灶門炭治郎沒有任何的猶豫,咬著牙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再次竭盡所能地朝著目的地跑去。
錆兔見此,臉上露出了無比焦急之色,口中喃喃道“希望能夠來得及吧...”
也就在這時,一直關注戰場的真菰,就像是看到了什麽,臉上露出無比驚駭的神色,口中滿是不可思議道“這...這...這怎麽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