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向他衝過去,東方嶼梘將手舉起示意停下。我也就停下了腳步。
那個真實幻象也停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像有什麽計劃。我說:“真實幻象也是有智商的嗎?”東方嶼梘說:“有,它們只不過是思想和生前相反還有被強化了以外基本跟生前沒什麽區別。”
這樣就麻煩了,如果他講究什麽戰術就完了。我說:“有戰術嗎?”東方嶼梘說:“隨機應變。”還真是一個隨和的人啊。看來這時候只能動一動我那不靈光的腦子了,這附近有沒有什麽東西可以當掩護?沒有,這是一塊平地。有這種想法的我真是被超巨型壓路機把頭碾了一般愚蠢。
如果他突然放出什麽強大的武器我只能希望我能反應快一點,只要及時造出一個盾就行了。至於為什麽現在不造,因為那樣堵視野了,跟敵方作戰最重要的是先確定地方位置。
現在他還是不動,我造出一個和我等身的盾牌。我慢慢地走向他,東方嶼梘至今拿的還是那兩把破劍,大概是因為他跟我的魔力體系不太一樣吧。
我在想如果我放劍雨會怎麽樣?是直接將他殺死還是會對他無效?這可真讓人頭疼,有著強大的力量卻無處施展。果然我還是得慢慢地靠近他,如果打草驚蛇了,那我就釀成大禍了。
我離真實幻象很近了,只要再接近一點,我都能直接用劍劈它頭上。我仔細地觀察他,眼神很空洞,要說的話,他本來就是死人。我造出一把劍,對著他刺過去,如果說這樣就能結束那可真的是幸運至極了。
劍貫穿了他,很明顯,他還沒死。看樣子他現在還真的還是無敵的,看樣子還是一個結果,果然還是遠程放劍雨更好吧,現在都已經貼臉了。東方嶼梘說:“後退。”我也反應過來了,趕緊向後退步。
至於這個真實幻象會怎麽樣,誰能說的準呢?我能,這種情況我見怪不怪了,按照常理,一般這個時候他會使用他的招牌技能。沒錯,他要分身了。
他分成了十二個人,看來是因為最後一輪了,人變得多了啊。這下難辦了,一個人對付六個人……我對付三個都已經夠嗆了。不過趁他們還沒走到我附近,我將劍從地上冒出來,形成一個地刺。我把它稱之為【劍之牆】。
為什麽叫這個名字?因為這個技能搞偷襲沒成功過一次,反而把敵人擋在對面是最成功的。那麽我倒不如利用它實用性的一面,把它的優點充分利用。
我在牆的前面又設置了劍雨,對於我這種人來說,要多久劍雨都行,我可以無窮無盡的放下去。
可惜這些技能一旦敵人貼臉就不能用了,這絕對是最強的能力了吧?
我不認為現在這些東西可以將敵方一網打盡,我拿著兩把劍在那裡站著。
掉下來的劍那十一個人都能用一隻手劈開,另一只在拆我的【劍之牆】。不過沒事,他們拆一部分,我就能再造一部分。
東方嶼梘說:“地方死了三個,剩下的估計有些難辦,加大火力。”我將劍的數量直接翻倍,7倍的劍雨可是真的無法被攻破的。對方與我都沒有止境,至於要打到多會兒,誰知道呢?
一陣寒風吹了過來,這裡不是扭曲空間嗎?怎麽可能有寒風呢?東方嶼梘說:“結束了。”然後把我向後一拉,拉出了空間。我說:“約納格呢?他怎麽樣?”東方嶼梘說:“放心吧,不久他就會醒來了。”希望如此,鬼知道他會不會一直保持那個樣子。
“為什麽你沒被石化而約納格讓石化了?”
“我忘了提醒他了。”
約納格夠慘的,那麽等約納格恢復後就出發吧。雖然他把我丟下了那麽多次,但是我不會將任何同伴丟下,雖然我也丟不下來。
等了很長一段時間,約納格一直也沒過來,這怕不是剛恢復又凍住了。
我走過去,東方嶼梘跟著我。看樣子他跟我想到一塊了,我們走過去,第五年在我們左邊,看見我們後向我們招手。看我們這麽謹慎,她也跟著我們慢慢地向中心移動。
我們穿過了空間壁,這裡的扭曲空間消失了,那個真實幻象確實被打敗了。我們走到約納格所在的位置,他已經恢復了,但卻坐在那裡不動了。不知道是為什麽, 他只是乾坐在那,就好像一個死人一樣。
“他這是死了嗎?”
“沒。”
“需要在下去看看嗎?”
“不用,你在這待著,我去看看。”
我走近約納格,我挺擔心突然有個東西蹦出來的,我造出一把劍。用不拿劍的手去碰他,老實說,這種場景絕對得嚇我一下。我做好心理準備,去碰他的頭。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看樣子是詐屍了,我求你詐屍前提醒一下,雖然已經提醒了但能不能說句話?高冷的僵屍約納格先生。
他慢慢地抬起頭,真屍變了?搞這出的話我就陪你搞下去。我把劍舉起來,對著他劈去,當然我不是真劈。
“誒誒誒,你怎這麽玩不起呢?好歹讓我演完啊。”
我就知道,他怎麽可能會變?因為他如果變了早就跳起來衝著第五年去了,這個死蘿卜。就算他不是僵屍,我也得為了正義劈死他。
“冷靜點,不就開個玩笑嘛,有必要這麽生氣?”
“我還以為你變成僵屍了,看樣子沒有,趕緊走了。”
關鍵時刻開玩笑,我們有時間陪你開玩笑嗎?真的是,我們的路途遠著呢,雖然已經幾乎快要到達終點,但誰知道會不會因為什麽情況回到起點。
我把劍放在劍鞘裡,這劍鞘空了老長時間了。因為我一般都是把劍扔出去的,包括上次插在劍鞘裡的劍,那把好像在打控魂者的時候就扔出去了。
我得省著點用啊,扔出去不是扔不到就是沒傷害,果然劍還是得依靠著劍的本性啊——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