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想辦法辟邪,這張紙上寫的是“救救我女兒!”這下我闖禍了,我應該把紙留在那,看樣子我這是連他女兒也要害死了。
我不知道我應該怎麽做,我在尋找解決方法,為什麽不能問問東方嶼梘?他會嘲笑我的,不對,以他的性格,他應該不會那麽做,這是我跟他這麽久,對他或多或少也有些了解了。
我自己闖的禍我自己承擔,我要對這一事件負起責任,那麽首先應該做什麽?先把這個拍照發給公安局吧。
我拿出手機,從打出租車那會兒到現在它都沒有關機,現在已經沒電了。有夠慘的,看來只能等這次旅行結束以後再去處理這件事了,看來以後得少管點閑事。
我看了一下表,早上8點了嗎?沒想到我還能安穩地睡一覺,在這個地方根本看不出來是白天還是黑夜。
我比起現在是否能成功抵達的終點這一問題,還是更加在意我能否處理好搶劫的那一問題。約納格過來,他要叫醒我。我趴了下來,他說:“起了。”沒進來,看樣子是猜到我的計劃了,我在帳篷裡坐著,看了看我的鎬子,不是什麽上好的材質,應該是普通的鐵吧。
我出了帳篷,東方嶼梘坐在椅子上,他說:“該走了。”我說;“你認為人死了還能復活嗎?”他說:“不會。”
“你為什麽這麽肯定?”
“我經歷過許多。”
就憑這一句話嗎?人雖然死了不能復活,但如果他那人們所銘記,那不就是沒死嗎?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東方嶼梘。東方嶼梘說:“那也是虛無的,看向現實吧。”沒想到他也是這麽現實主義的一個人。
約納格在收帳篷,我看了一眼地圖,離清輝之證還有7千米,也不遠了。
我把地圖收起來,這地圖?很重要,如果沒有它我們就會迷失方向的。
我們幾個又開始向前前進了,這一路雖然遇到了很多稀奇的生物,但好像還是走路更多啊。
走了一上午後,我說:“6千米是不是有點遠啊?”約納格說:“地圖上標的6千米,現實中是60千米,明天應該能到。”合著這6千米就是個安慰人的數字啊。
在我們說話之時,第二波地震爆發了。東方嶼梘說:“快走!”說著他便向前跑過去,東方嶼梘坐在了一個有鐵板做成的安全三角下,約納格用金系魔法弄出來一個大盾牌護身,我躲在一個海浪型堆積物下面。
頭頂上塌下來了一個大洞。樹砸到了我旁邊,我把樹枝折下來,用樹枝了把剛才掉在地上的紙撿回來,這可真是,我把那紙再一次放到口袋裡。
我察覺到周圍好像停止了振動,於是便爬出那個小坡。東方嶼梘把我拉起來,說:“這些塌下來的樹和石頭可以踩著上去,這次這個高度我扔不上去。”他不扔我倒是感到很慶幸。他說:“讓老約先上去。”約納格點點頭,跳了上去,用魔法變出一個鐵鏈,什麽有一個鉤子插進地裡。
他有變出一些藤蔓,讓我們爬上去,東方嶼梘從他剛說的地方跳了上去,然後抓藤蔓蕩到地面上。我抓住藤蔓,只見藤蔓一點一點的上升,是東方嶼梘在往上拉。
地面上開始有動靜了,看樣子是因為剛才地震的緣故,在下面的那些特異生物蘇醒了。一頭冥黎狼跳了出來,它向我衝了過來,我一腳把它踹下去,我喊道:“下面的這些生物蘇醒了。”東方嶼梘說:“你保護好你自己。”
這個藤蔓本身就重心不穩,
我哪裡還敢過度活動啊。我在東方嶼梘拉的時候不斷向上爬,約納格上去了,對我說:“小心了。”接著他便朝下面放火,火開始蔓延了。我離地面僅僅只有一米遠,火焰蔓延地很快,煙霧基本上快要把我吞沒,東方嶼梘一個用力直接把我甩飛了。我摔到地面上,下面已經成了火葬場,我說:“就害了我多少次了?這一路下去,我還沒用魔法就被你害死了。”約納格說:“我知道你死不了,我也是在鍛煉你。”如果這樣能變強,倒也挺好,但是不能啊。我起了身,看到太陽和藍天感覺是那麽親切。 我說:“走吧,繼續往前。”東方嶼梘點點頭。後面突然又傳來熟悉的聲音,是暗蟲,它們在樹林裡爬過來,我說:“咱們還是先別動了,這裡有陽光,他們過不來。”東方嶼梘說:“這裡的暗蟲有特殊體質,不怕太陽光,快跑。”東方嶼梘跑到了前頭,約納格拉上我就跑,我問道:“為什麽它們有特殊體質?”東方嶼梘說:“這裡的蟲子為了生存,發生了變異。”我繼續問:“那怎麽樣才能殺死它們?”
東方嶼梘突然停住,把石油拿來出來,扔到暗蟲前面,並把打火機扔過去,這裡產生了爆炸,約納格把那時候的金屬盾放大擋在我們前面,前面的暗蟲堆燃了起來。
我說:“這會不會波及到森林?”東方嶼梘說:“我讓你們跑就是要把他們引出樹林,放心吧。”我聽他的,繼續往地圖上指的方向走,我想起來了什麽,於是問東方嶼梘:“你跟約納格什麽關系?”東方嶼梘說:“老約曾是老師,不過我已出師。”果然還是師生關系啊,倒是這附近怎麽沒有一戶人家。約納格說:“就現在的位置來看,應該還有30千米。”我說:“咱們好像沒走多遠吧?”約納格說:“60千米那是按找在地底下算的。”我沒懂,不過還是走下去吧。
走了一段時間,我感覺眼前暗了一下,不過我沒在意。約納格走在我前面,我看到他背後有亮光。我想起來4年前看到過他的吊墜。我說:“你背後的吊墜在發光。”他震驚了一下,對我說:“那樣就危險了!”
他讓我們停下,仔細地觀察著周圍。他說:“這個吊墜如果發光就說明附近有真實幻象。”真實…幻象?確定這個詞沒毛病嗎?
忽然間我看到在我們前方有一個人影,他向我們走了過來。我問東方嶼梘:“是不是飛機上那個怪物?”東方嶼梘搖搖頭。看樣子不是怪物,那會是什麽?
那個人走到我們面前,我看清楚他的臉,竟然是我殺了的那個人!我難不成還在做夢?我拍了一下自己,不是在做夢,眼前這個確實是存在的。
那個人沒有黑眼珠,只有白眼珠,顯得十分空洞。我說:“你是幽靈?”那個人開口了:“你是那天那個人吧?”我說:“你是想說你還有一個女兒嗎?”他說:“可笑,我可不喜歡孩子,尤其是你,你把我害死了,所以我要你償還!”
他之前還在紙上寫著那五個字,怎麽現在就變卦了?東方嶼梘說:“他變成了真實幻象,他跟生前的想法完全是反著來的。”看樣子要想給他解脫必須殺了他了,不過要我再殺一次我怎麽可能下的去手?
我走到前面,拿起鎬子,正要衝上去打他,我的眼前瞬間黑了。沒錯,我這個時候發病了,為什麽偏偏是選了這個時候?我現在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聽見東方嶼梘在叫我,他把我向後拉開,然後開始跟那個真實幻象打了起來。
我看不見,所以我也不敢動,我不知道我現在在哪,好像失去了方向感。一個人把我拽起來,好像是約納格,他從我的口袋裡拿出什麽,然後把不知道什麽東西放到我的嘴裡。我頓時看的見了,約納格手裡拿著那天他給我的藥,看樣子這個是有作用的。
我轉頭,看見東方嶼梘和那個真實幻象打的不可開交。 我看見那個真實幻象拿的武器竟然是一把軍刀,好像就是他搶劫的時候身上帶著的那個。
東方嶼梘問我:“他生前怎麽死的?”我說:“我敲了他的頭部。”說著,東方嶼梘掄起石頭,朝著真實幻象的頭打過去。那真實幻象瞬間被打到在地,東方嶼梘過來說:“那就是真實幻象的弱點,只有打那他才會死,不然他們就是無敵的。”
他又死了,我感到了慚愧,東方嶼梘看到我說:“你之前不是問過我人死了能不能復活嗎?很顯然我給你的是錯誤的答案。”我看向他,他說:“他變成真實幻象也算復活了,如果我們再把他殺死,他會變回生前的樣子。”要說實在的,我也否定了復活這一說法,我看向那個人,他確實恢復了,我對他說:“你到底是怎麽想的?”他回答:“謝謝你,我家裡已經沒錢了,雖然我解脫了,但我還有一個女兒,就拜托你了。”他這是在說什麽?
我的眼前又暗了,慢慢地我看見了光,約納格站在我前面說:“你醒了?”我起身問他發生了什麽,他回答我說:“你看到那個真實幻象後就暈倒了,不用擔心,東方嶼梘已經把他解決了。”剛才的是夢嗎?那現在這個究竟是夢還是現實?約納格說:“不必驚慌,記得我給你的藥吧?好好吃上,就你那病我看遲早得病死。”他還記得這件事,那現在應該是現實,我問他:“那個真實幻象怎麽樣了?”他說:“肯定消失了唄,就跟死了一樣,不過不用咱們收屍。”
這個人,確實來過,但他又一次……死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