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西門慶好色。
也不是他不尊師重道。
有時候只能本能反應,瞥了那麽幾眼而已,卻都被她捕捉到了。
這能怪他麽?
王乾娘返老還童後,身體的某個部分,確實飽滿到了誇張的程度。
前世某影視劇裡演潘金蓮的,所謂亞洲第一美胸的那位,與之相比也遜色不少,西門慶有時候想,師傅無法恢復的磅礴修為,是不是都貯藏在那裡,就如駝峰一樣……
面對常須子的質問,西門慶無辜地眨巴著眼睛,生怕回答的不好,師傅又掏出戒尺打屁股。
常須子並沒在這上糾纏,捋著須髯道:“破陣之法不止一種,比如說以法陣破法陣,也可以做到不被人察覺,這裡是一種最低級的法陣,所用材料也有多種替換方案,不知道你能不能短時間內湊齊。”
西門慶的面前多出一個玉簡,神識查探之下,法陣倒不複雜,只是材料同樣需要五行元素,鐵精、銅精這種金屬性材料,從破銅爛鐵裡提煉就行,火屬性材料可以從玉皇觀地下岩漿河裡獲得,水木土屬性材料卻暫時沒有著落。
秦秋秋說她那裡還有部分秦家遺留的家當,看來還得去她那裡碰碰運氣,不惦記人家的身子,就得套路人家東西,師傅還真是變著法對自己好。
西門慶瞥了眼仙風道骨的背影,由衷地道:“謝謝師傅,等我修為有成,必定尋盡天下良藥,為師傅恢復修為。”
“你有這份心就好,倒也不急於一時,”常須子轉過身看了他一眼,歎了口道:“其實為師這段時間,倒是難得的清閑,我已經幾萬年沒有這麽輕松過了。將來你的修為達到不被任何人威脅程度,我們就可以活得更從容,不用如此急迫了。”
西門慶歉意地道:“師傅放心,等解決眼下的隱患,我以後做事會更穩健。”
“穩健……”
那不就是苟麽?
常須子玩味這兩個字,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道:“你少做那些沒用的事,賺錢做官有什麽用?我給你準備這麽多符籙、陣法和神通,你要花精力認真參悟,潘金蓮的修為馬上就突破煉氣二層了,會對你的雙修臂助越來越大,再把李瓶兒和春梅那丫頭也收了,與三女一起雙修,勝過任何靈丹妙藥,等你到築基期,配上老夫的手段,就可以高調做事了。”
師傅的想法雖好,但被三女聯手撓花俊臉的風險,實在太大了,西門慶遲疑道:“與三女一起雙修,您確定是時間和空間上,都一起麽?”
常須子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半晌才道:“你的腦子太特麽汙了,為師怎麽可能出這種主意?等將來我公開身份,可是她們的公爹,我能這麽坑自家兒媳?”
西門慶趕緊拱手,道:“是我想歪了……”
常須子悠悠道:“其實,還有個更簡單的辦法,解救那女鬼出來。”
西門慶大喜,“什麽辦法?”
常須子道:“讓那女鬼上我的身,她是魂體,可進入我的識海,我走出那法陣便可以帶她出來。”
西門慶急道:“不可,不可以有第三個人知道您的秘密。”
常須子看他一眼,道:“知道也沒關系,進入我的識海,還不任我擺布?我可以在她元神裡種下封印,讓她忘掉這件事,別人就算對她搜魂,也發現不了這段秘密。”
西門慶想了想,還是覺得不保險,而且他還有一個方法,只要秦秋秋願意,也可以帶她出來。
他道:“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別用這種方法,畢竟有人窺視我和秦秋秋,萬一您介入後引起懷疑,風險太大了。”
常須子沉默片刻,緩緩道:“隨你。”
……
西門慶進入閣樓,開始觀看玉簡裡記錄的鬥法影像,隨著神識的增強,他已經可以從最初的一秒男,堅持到半分鍾左右。
看完戰鬥影像,他又潛心研究符籙和陣法之道,他越來越覺得,在缺乏法寶的時代,這些就是殺手鐧。
兩個時辰後,他退出王乾娘的身體,道了聲晚安,前往潘金蓮的小院。
《天道造化篇》附帶的雙修神通玄妙無比,他的修為又高出很多,潘金蓮修為在數天時間裡,再次達到突破的瓶頸,如果不出意外,這一兩天她就能成為煉氣三層的修士。
她的修為越高,對西門慶的臂助越大,當他們修為接近後,兩個人雙修的收益也會相當。
似有所感,潘金蓮心念所動,手上法訣接連變換,四周的景物一陣氤氳幻化。
西門慶雙腳踏入院門,眼睛微微眯起,熟悉的小院已不在,眼前是那間熟悉的茶館,一個老婦人推開面前的茶盞,手搖蒲扇向他招手,面上全是得意的笑。
西門慶恍惚又回到月余之前,他繞過老婦,穿過狹窄的院落,推開那扇虛掩的門。
一張方桌,幾碟小菜,一壺酒,佳人秋水一樣凝望著他。
潘金蓮悠悠道:“來了?”
“來了。”
西門慶深吸了口氣,“跟第一次相見一模一樣,你有心了,我最近遇到棘手的事,怠慢了你。”
《千幻逍遙道》果然不俗,潘金蓮以煉氣二層的修為,竟然能夠幻化空間,重塑過去的場景。
若不是他的修為遠超於她,恐怕以為這一切都是真的。
潘金蓮走過來,握住他的手,笑道:“你有你的事情要做,只要閑暇時惦記我,就夠了。”
西門慶擁著她回到桌邊,斟了兩杯酒,兩人對飲,彼此目中漸漸現出火熱。
“雙修雖好,卻不能忘卻本真……”潘金蓮美眸迷離,“還記得當初你說過的,那句話麽?”
“始終未忘,”西門慶俯身輕輕捏住她的腳,”讓我們靈魂激蕩身體歡愉。”
……
一夜苦修。
潘金蓮如願成為煉氣三層的修士。
西門慶的修為也有些許提高,距離突破凝神二層的瓶頸,也只有一線之遙。
叮囑潘金蓮穩固境界,他便趕往縣衙,相比於這種程度的雙修,獲取百姓聲望才是他修為提升的第一捷徑。
他隻好把全縣百姓當做小怪,反覆刷,換著花樣刷。
方仵作是大齡單身漢,臨時居住在縣衙的驛館, 西門慶正好遇到他吃早餐。
油條豆漿,配上小鹹菜。
他尚未從宿醉中恢復過來,雙眼布滿血絲,一臉疲態,剛喝半碗豆漿,便雙眼凸起,脖子抻得老長,好了好大的力氣,才止住嘔吐的趨勢。
搖頭怒罵道:“好你個武松,逼著方爺猛灌烈酒,害得方爺吐了一宿,好不容易喝點稀的,差點又給倒出來……”
隨即他又笑著自言自語,“那高粱酒可真夠勁,跟開封府那些姑娘,扭起來腰肢似的……”
“你去過開封府?”
西門慶笑著走過來,遞給他一張醒酒符,“把符點著,扔進清水裡喝下去,能消除宿醉的不適。”
“謝大人,小的在開封府待過幾年。”
方仵作接過符籙,在炸油條的爐火上點著,將符籙灰燼直接丟在半碗豆漿裡,咕咚咕咚喝下去,然後抓起油條,邊吃邊跟西門慶往縣衙走。
“大人,今天有什麽差遣麽?”
西門慶道:“你去通知押司,還有李舒旺等人,叫他帶人去西門會館,今日我要在那邊公開審案。”
方仵作嗯嗯幾聲,啃著油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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