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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達悠甌之死》一十四 滄桑歲月――通靈神箭
  這場洪荒大大小小整整延續一個月,原來被燒黑的山坡上,如今遍地紅黃,這是洪魔王在撕裂著大地的皮膚,甚至骨肉,全身還是血淋淋,只是大地的血不是紅色而是渾黃,那塊被剝光肌肉胸脯,露出赤裸裸的骨架上是直插雲霄的怪石頭盧,這是第幾層地獄的魔鬼才這麽猙獰,布吉魯不知道。沒有樹葉的遮擋,暴雨、冰雹把山川刷得一乾二淨,陰森的懸崖石壁裸露於蒼天之下,泥土與被燒得半死不活的樹林通通化成山谷底下的洪流,山坡上少見的黑柱,那一定是積了萬萬年德的成仙古樹,洪魔再猖狂也掀不倒,他們是經歷了無數煉獄的戰神,在這面目全非的世界裡,只有他們給人們一點精神之柱,存活下去的勇氣。

  崩塌的古樹太大太長,在山谷底下的窄口橫攔,泥石填堵,把山谷堵成堰塞湖,濁渾的泥水讓人不知深淺,所以,水牛也不敢背他們進湖中央的山丘,四姐妹也被困在湖裡出不來,蛙神是他們的救命恩人,本該一起來送他入土,但因為出不來,只能四兄弟拿去安葬。雨過天晴,第一件事就是打開堰塞湖,打通進入中間山丘的路。山野上到處是淤泥、樹渣,讓人不知地面深淺,布吉魯騎著水牛吉亞瑪向東面山坡去巡視,看堰塞湖是怎樣形成,能否開閘。走了一個多時辰,到湖口對岸,原來是山上倒塌的大樹被衝到東出口,由於出口比較窄,有的大樹很長,橫在溪口袋,大樹越橫越多,空隙越堆越密,山上衝來的石頭、泥土都被堵後,就堵成了堰塞湖,從湖口看,湖水有兩三百米深,他們沒有工具,怎麽去打開,打開了又如何逃出來才不被洪水泥石衝走等等問題出現在布吉魯頭上。格木信緣等了半天還沒見大哥回來,如今山谷處充滿陷井與危險,不得不讓人擔心,心急的格木信緣不顧地下的路險,他高一矮一腳地踩在沒路的路上去尋找大哥,布尼熊他倆則去找被洪流衝翻根莖以及芭蕉樹,因為山泉都被洪小汙染了,山上的洪水沒停泉水就不清,唯一裝有乾淨水的是芭蕉樹,而且芭蕉樹是在火災中不會被燒的樹,因為芭蕉樹一身的水,火再大也隻燒焦外層皮,裡面全是水,火點不燃水,所以芭蕉樹是火災中受損最輕的樹種,現在只有芭蕉樹才有清淨水喝。格木信緣年輕膽大,不顧腳下風險,半個時辰,他站到了大哥的背後,突然一拍,布吉魯得一跳,扭頭問:“你來幹嘛?”格木信緣說:“你緊不回來,我擔心你,來找你。”布吉魯說:“我在研究怎麽打開這湖口,把水放出去,我們才進得了山丘。”格木信緣頭腦簡單不加思考,說:“直接去開就行了。”布吉魯說:“怎麽開?那麽大的樹乾還填有萬斤重大石,你搬得動嗎?開閘了,你又怎麽跑,不是被洪水衝走嗎?”格木信緣說:“我才不怕,我去拿斧頭來,我爬上壩去把木頭砍斷就崩壩了。”天已不早,兩兄弟上牛背回了冶煉場。

  因為洪流把大山泥層都翻個遍,各種草木的根莖都掀起來,甚至被洪水洗乾淨,所以,如今找野根莖吃很容易,很多生長幾十上百年的野生葛根、桔梗甚至千年人參都被翻出來,今天運氣不錯,迪木斯和布尼熊兩個不僅收到二百多斤的葛根、桔梗等澱粉豐富的食物,而且還撿到了一根長10米,水桶粗的人生,兩個人抬才搬到冶煉場,同時兩個還砍了十多根水桶大的芭蕉樹也搬到這裡,至少半個月的糧水不用愁。由於洪水泛濫,容易感染,吃生糧喝生水容易拉肚子,所以,他們都生火烤吃,

把分解來的鐵塊製造簡單的鍋子來熱水喝。等布吉魯和格木信緣到達後,布尼熊和迪木斯已經做好了晚餐,兩個人把巨大的人參放在火坑旁當座墊坐,彎曲的人參成為弧形,正好圍著火灶,烤火吃飯。天已經黑了,才回到“家”,格木信緣跳下牛背就問:“二哥,你倆弄這麽大的樹根來幹嘛?”布尼熊說:“這不是樹根,是巨大的人參。”布吉魯嚇一跳,哪裡有這麽大的人參,不用說親眼見過,聽到沒聽過,傳說中的大補之神也沒有這麽大,布吉魯說:“你倆搞錯了吧?哪有這麽大的人參。手杆大的就已經是千年人參了。一定是你倆把樹根當人參了。”迪木斯說:“不會錯的,大哥。你自己看看。”布吉魯靠近摸摸又聞聞,從裂口處挖一小塊來嘗嘗,確實是人參的味道,布吉魯瞪大眼睛,驚訝地說:“真的,真的是人參。這人參不是千年人參,肯定是萬年,不,萬萬年人生。太寶貴了。你倆在哪裡找到的?”迪木斯說:“長在哪裡不知道,是被洪水衝出來,橫在西北面的山溝裡。”四兄弟邊聊邊坐下來吃晚餐,吃的是迪木斯他倆烤的十塊葛根和二十多根桔梗以及從巨人參上切五大片來烤,四兄弟一個吃一片,一片有三四斤,水牛吉亞瑪那片最大有七八斤左右。他們聊完布尼熊他倆今天的工作收獲後,該談布吉魯今天去視察的情況了,布尼熊問:“大哥,今天你去看,怎麽樣?大壩能打開嗎?”布吉魯搖搖頭,然後把今天所看的情況講述給弟弟們聽,常說“三個嗅皮匠勝過諸葛亮”,人多智慧多,也許能想出辦法。聽完大哥的敘述,迪木斯說:“大哥,既然主要是樹乾橫著,我們把樹乾砍斷不就行了嗎?”迪木斯和格木信緣一樣頭腦簡單,布吉魯說:“是只要把攔壩樹乾弄斷,壩就崩潰了,問題是怎麽去砍,砍斷了人怎麽跑,我們的人已經夠少了,一個都不能出意外。”布尼熊想了想,說:“直接拿斧頭去砍是可以,但人在壩口,突然壩潰,人逃不出來。要不,用火燒,把樹乾燒斷。”迪木斯說:“攔河的樹乾是濕的哪裡燒得燃,就像這芭蕉樹,山丘上那麽大的火只是燒焦了點外皮,裡面絲毫不損。”布吉魯說:“芭蕉樹是個外例,它是專門蓄水的樹,樹身全是水當然燒不燃。但攔壩的樹都是各種雜樹,外層沒有水是可以燒的,但樹裡層肯定也是滲透了水,肯定燒不燃。”布尼熊說:“能燒一點算一點,萬一樹乾變薄了,受不了大壩洪水的壓力,斷了呢,不就開閘了?”布吉魯說:“千裡之堤毀於蟻穴,是只要有一個突破口,有一根樹乾斷了,洪水一湧出來就全壩崩潰。但我們燒樹乾,能燒多少是個未知數,隻燒一部分就等樹乾自己斷更是低概率的事情,更何況如何燒大壩上的樹乾還是個問題。我們不能讓人爬上河壩去燒,因為,河壩隨時有自潰的危險。”布尼熊說:“燒壩上的樹乾好解決,用射箭的方式遠程點火,問題是能把樹乾燒到什麽程度,變薄的樹乾會不會在洪水壓力下斷裂就不知道了。”一提到箭,格木信緣就興奮,說:“我用箭把樹乾箭穿,剛才大哥不是說過“千裡之堤毀於蟻穴”嗎,只要打通一個洞穴,洪水就從洞裡湧出來,洞口受不了洪水壓力就自然斷裂,大壩崩潰,”迪木斯笑著說:“你真會玩玩,四五十公分厚,能承受萬萬噸洪水壓力的大樹誰用箭射穿?你?你這麽牛逼,直接一箭把大山射個洞,排出去唄。”布吉魯說:“別吵了。這何嘗不是一種思路?整個樹乾是射不穿,如果我們把樹燒去一半或一大半,也許就射通。…”四兄弟一直在討論,直到深夜才休息。  第二天,他們早早烤東西吃,就按昨晚計劃行事。布尼熊和迪木斯還是一組,兩個人到河壩旁去收集大量的乾柴,為火攻大壩做準備;布吉魯和格木信緣就去製造弓箭,以前的弓箭只是打獵用,射的是肉身動物,如今要箭攔河大壩,目標是幾十公分厚的堅硬古樹,一般弓箭能用嗎?他們要造一把比普通弓箭強百倍的神弓才能使用。兩兄弟扛著大斧頭出發,洪水泛濫後,各種倒塌樹木橫於四野,格木信緣說:“大哥,我倆還去哪裡找?這裡各種樹都有,隨我們選。”布吉魯說:“製造神弓箭不能用這些倒塌的樹。我們要去砍還站著的活樹。”格木信緣問:“為什麽?”布吉魯說:“不管多大的戰爭或災難,倒下的都是弱者,站著的才是強者、英雄。在這個人間地獄裡經歷了冰、旱、瘟、火、洪,天底下最凶殘的五大邪魔王的煉獄,倒下的跌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翻身,站著的將是歷盡苦難的英雄,在地獄中重生,成為萬物之王,三界靈神。現在山坡上站著的生物已寥寥無幾,這些極少數就是大淘沙裡的金子,篩選出來的精英。製造神弓箭就是要從精英中選而不是倒下的殘兵敗將。”格木信緣最聽大哥的話,大哥叫前行上山就前行上山,山坡上站著村木就很少,還要精選適合作弓箭的就更少,找了半天沒找到,沿著半坡向西走,走到了幽森大峽谷,布吉魯眼前一亮,奇怪了,四周洪水渾濁,大峽谷裡的水怎麽還清澈如鏡,明潭上浮起淡淡白煙那是水蒸汽,幾根蒼勁的樹枝、樹乾在水潭上招展,這是在這個濁黃世界裡唯一的一抹綠,怎麽不叫人興奮,格木信緣狂叫道:“大哥,怎麽大峽谷的水這麽清,樹這麽綠,像是沒經歷火災、洪災一樣。”布吉魯一時也找不到答案,也只是興奮,說:“是呀。災難進不了幽森大峽谷,這裡一定有仙氣保護,妖魔鬼怪進不來。”兩兄弟走到潭水邊,喝口清澈泉水,好好洗一下身子,布吉魯抬頭看見懸崖上手肩大的一根紫荊樹正挺出崖岩,虯曲的樹乾剛勁有力,枝葉招展非常旺盛,布吉魯一看就重意,說:“八弟,你看這棵紫荊樹不錯吧,最適合做弓身了。”格木信緣說:“大哥。不錯。我去砍下來。”話剛落,格木信緣就一躍而起,本來隻想跳到潭水岸的第二層崖岩,再爬上去,哪裡知道一躍而起到了半崖上,紫荊樹扎根的崖隙,布吉魯驚了一下,說:“你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功夫?”格木信緣說:“我也不知道。像是從昨晚吃了那大人參後,就感覺身體有勁多了。”不說還沒感覺,格木信緣一說,布吉魯也感到自己比之前身體強壯,說:“是呀。我也有這個感覺,我本想你爬到樹崖去,我去找繩子來把斧頭吊上來給你。我先甩上來試試。甩到上面就不用繩子了。”布吉魯撿起斧頭往上一甩,竟然甩到二十米高的半崖上,四十斤重的斧頭竟然甩上二十米,布吉魯自己都不敢相信,真是吃了萬年人參,補出了神的力量。

  格木信緣接住斧柄,自己緊靠崖隙,坐在樹蔸上,飛起斧頭向樹乾砍去,這樹真硬,這麽大的斧頭,格木信緣這麽大的神力,本以為受不了一斧頭就斷了,沒想到斧口只在樹乾上留個牙印,看來這棵只有手肩大的紫荊樹比千年金剛樹還硬幾十倍,真是堅硬如鐵,格木信緣用力砍只是把斧頭反彈上來,隻好用力慢慢磨,即使是鐵,鐵與鐵磨久了也要磨出缺口,格木信緣雙手用力直按斧口,用神力上下拉,時不時拉出火花來,半個時辰才磨出一厘米深的缺口,突然雪白的斧口染上了血色,像砍過動物的刀口,格木信緣驚叫起來:“大哥,這樹怎麽流血?”布吉魯仰頭一看,樹上真的滴下了一滴滴血色,血滴落入清潭,沒有馬上釋散,血液越流越多,由點成線直入潭裡,馬上見樹葉由綠變黃,很快枯萎,半時辰的時間,樹枯了,血也流幹了。明亮的碧潭變成紅色,“嘣”的一聲,砍斷的樹落到了潭裡,格木信緣跳下來,又把不要的節枝乾砍斷,留下有他肩膀高的主乾作為弓身用料,格木信緣把樹乾從水潭拿到岸上,太奇怪了,潭水又恢復了原來的清澈。布吉魯看了看樹乾的截面——砍斷的地方,樹肉深紅色,紫荊樹是紅色但絕沒有這麽紅,布吉魯想了想,高興得要跳起來,說:“這不是紫荊樹,是上古傳說中的通靈樹。”格木信緣問:“什麽是通靈樹?”布吉魯說:“樹是植物,是生靈中最低層生命,靈善之魂是不會寄居的,靈善之魂隻寄居在動物身上。通靈樹是特殊的樹種,或者說是最高級的樹,他和動物一樣有血有肉,只是不能動,所以才不叫動物而列為植物,雖然是植物,但他比動物更利害,他有植物長生不老的壽命,不,壽命都會老去,只是植物壽命太長,有的樹可活千年甚至萬年,對於只有幾十年壽命的動物來說那就是長生不老。通靈樹就是萬年樹,它蓄積萬年的日月精華,有巨大的能量,這鮮血就是它的能量,因為又像動物一樣有靈性,所以能量不是死的,你看剛才流了一潭的血,又吸收進樹幹了。這樹乾充滿萬年能量,正是做神弓的好材料。以前,通靈樹只是一個遠古時代的傳說,如今成為現實了。茅岸部落一定有救了。”兩兄弟邊走邊聊,還要去找繩索做弓弦。不用滿山遍野去找,火鳥蛋所在的洞裡就生出一根萬年長青藤,神樹當然要配神藤,他們才是絕配,兩人直奔火鳥蛋懸崖。有神靈護佑就是不一樣,火鳥蛋懸崖也是一壁古青綠色,古的是被寒冰漫泡的石崖,青的是從懸崖上流淌的冰泉水,綠的是從懸崖洞裡垂吊下來的古藤枝葉,格木信緣砍兩米長的一節尾藤來做弓弦,神都有共性,充滿能量,古藤裡面也是血紅色,滿滿的能量。

  第二天,他們就在冶煉場製作弓箭,有了通靈樹和古血藤,弓很塊做好。有好弓還必須有好箭,要有一隻非常好的箭才能打穿幾十公分厚的古樹,布吉魯想了一下,決定用殞石鐵來打造一支純鐵箭,因為這些古樹都有幾百年上千年的村齡,都是老骨頭,木箭肯定打不穿,於是布吉魯和布尼熊負責在冶煉場打造全鐵神箭,格木信緣和迪木斯去做普通木箭。他們用七天七夜的時間終於準備就緒。

  四兄弟把兩隻鐵箭和五十隻木箭搬到河壩口對岸的斜坡上,這裡是離壩口最近又安全的地方,直徑有三百米左右,好在這段時間兄弟們都吃著萬年人參,都有神一般的力量,否則要搬一個月才把材料搬到這裡。兩隻鐵箭每隻重一噸左右,箭頭圓錐形,錐尖鋒利如針,錐底有木盆大,箭柱有圓碟粗,有兩米長;普通木箭雖然說是普通但不是打鳥獸的箭,是用來送燃料的箭,其實它們本身也是燃料,所以比打獵箭不知大多少倍,和鐵箭小不了多少,還有就是大堆大堆的乾柴。搬運結束,先發射的是運燃料的木箭,迪木斯和布尼熊兩個人一個站一邊,格木信緣把大弓架在兩個哥哥的肩膀上,然後取出木箭裝上弓,布吉魯搬來捆好的乾柴,用繩子吊在箭頭與箭身連接處,乾柴有一百斤左右,木箭也有幾十斤,每射一箭就運送一百多斤柴火到河壩口,料上好,格木信緣用他年輕力壯的神力拉開神弓弦,只聽見“嘎吱嗄吱”的響聲,像巨龍翻身,“咚”一聲沉悶的巨響,木箭直插在攔河壩的一棵古樹身上,乾柴與木箭穩穩地貼在上面。有神力之人真不知累是什麽,他們一鼓作氣,兩個時辰的時間49隻木箭帶49捆乾柴都穩扎在攔河壩。大家休息半個時辰,日上中天,烈日直射大地,有一種不用點火也怕自燃的感覺,兌弟們又站起來,架上弓箭,拉開弓弦,布吉魯把掛在箭頭的乾柴點燃,火苗飄起來,不會熄滅,格木信緣放開手,箭把火團帶到了掛滿乾柴的中間。很快河壩燃起了熊熊烈火,煙霧燎繞,隔了三百多米還感到炙熱赴面而來,烈火燒了一個時辰,大勢漸漸減弱,看出攔河樹木是被燒了,但燒到哪種程度不清楚,一是隔得遠,二是被燒之處都是黑灰,分辨不出來,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沒有燒斷,不然就潰壩了。火已熄火,只有煙霧在徐起,那是水火交融的產物,他們現在執行第二步,不管樹被燒多少,用箭打穿樹身,製造“蚊穴”,看能不能實現“千裡之堤毀於蟻穴”。

  布尼熊和迪木斯又扛起弓,布吉魯和格木信緣抬起鐵箭架上弓弦,格木信緣拉起弦,“嘭”的一聲震起山谷一陣風浪,“咚”的悶響感覺不大,但耳膜有衝凹的感覺,似乎整個河壩在抖動,煙灰水霧四濺, 良久才平息,從箭露在外面的部分來看,箭是打穿了樹乾,但不可能整支箭飛過去,漏出大洞來,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不可能做到,如果可以去把箭拔出來,一是會漏出盆大的洞,洪水從洞裡湧來,把樹衝垮,問題是怎麽敢去呢?不可能一拔箭就跑離河壩,拔箭只有死。這條路行不通,大家做在地上哀歎,只有最後一支箭了,還是還樣射,只是白費,必須想好再行動。突然地下冒起了一絲煙,布吉魯一看,原來是還有這支鐵箭放在地下久了,今天的太陽又極熱,鐵箭吸收陽光全身發燙,地面的枯枝葉被鐵箭點燃,布吉魯靈感來了說:“我們把箭頭燒紅,再發射,箭頭打穿樹木後,火紅的箭頭會瞬間燃燒樹木,就是燃不起來,也把孔洞也緣燒出空隙,洪水就從空隙湧出來。”說著,大家就行動,馬上撿柴火來蓋在鐵箭頭上,點起火,燒了半個小時箭頭紅了,殞鐵燒紅的溫度可不像木柴燃燒的溫度只有幾百度,而是一千多度,迪木斯把弓箭拿去弄濕,同時,布吉魯和格木信緣去弄水來不斷澆濕鐵箭身,因為雖然隻燒箭頭,但鐵傳熱非常快,很快傳到箭身上,必須用水降溫才能抬鐵箭上弓發射。一切準備好後,格木信緣用紅箭頭髮射出去,只聽見嘩啦的巨響,洪水噴射出來,不見箭蹤影,一定打穿樹木,飛進入湖中了,洪水噴射十多米高,不到十秒中,只聽見“咵啦”巨響,緊接就是泥石滾動,“轟隆轟隆……”一陣陣滾石聲跌入前面的萬丈深淵,滾滾泥石流東湧而去。兄弟們凱旋回冶煉場,準備收拾東西回家,與妻子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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