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鋼鐵:因為冊子上的故事嗎?】
【聰明絕頂老禿子:不是,只是我的直覺而已,而且你們不覺得一直待在一個地方很無聊嗎?一點遊戲體驗都沒有。】
【我是敗家子兒:總比和你待在一起要好。】
【滿身大漢:的確。】
韓錦聞言挑了挑眉,居然有人不喜歡和我待在一起?
【聰明絕頂老禿子:如你們所願,你們大概不會再看到我了。】
【我是敗家子兒:但願如此。】
“趕快,我們加快步伐!”韓錦衝著前面的護士焦急的說道。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突然出現在親愛的隊友面前,給他們帶來驚喜了。
護士沒理他,依然保持著之前的速度。
韓錦忽然開始原地跑步,滿臉的焦急,時不時抬手摸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汗。
聽著身後的跑步聲,女護士忽然感覺很煩。
原來精神病人這麽惹人煩嗎?
“你很急嗎?”護士忽然轉過頭來問道。
“刻不容緩!”韓錦高聲喊道。
“...”女護士轉過頭,繼續走著,速度變快了很多。
她想盡快擺脫韓錦了。
兩人很快來到了之前的病房前,韓錦在病房門口沒看到那四個大漢,他們也許去了別的地方了。
“你進去吧,我在這裡等著。”女護士站在門口說道。
房間裡有攝像頭,她並不擔心韓錦在房間裡做些什麽。
“噎~死!”韓錦猛地站定,行了個禮。
“...時間有限。”女護士一成不變的語氣裡,帶上了一絲無奈。
啪!
已經推開門的韓錦沒理會女護士。
“恕瑞瑪!你們的皇帝回來了!!”韓錦一隻手扶著門,一隻手叉著腰,高傲的說道。
裡面的病人們紛紛將視線挪了過來。
病房最角落,眼睛男和大漢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睛裡看到了無奈。
以及...害怕。
一個精神病人不可怕,但是一個跟精神病人無異的正常人就很可怕。
連精神病人都能裝的怎麽像的人,有什麽做不出來的?
除了數學題。
“我就知道。”壯漢說著,歎了口氣。
“他回來做什麽?”眼鏡男除了無奈,還很好奇。
“誰知道呢,總不可能是回來繼續跟我們鬥地主的吧,呵呵。”大漢扯了扯嘴角。
“那倒也是。”眼鏡男也笑了笑。
他再離譜,也不會這麽離譜的。
在兩人好奇的目光中,韓錦穿過了房間裡的其他神經病人,慢慢的走到了兩人面前。
“你不會是來找我們鬥地主的吧?”眼鏡男搶在韓錦開口前說道。
“怎麽可能!”韓錦一臉的震驚。
“你們把我想成什麽人了!我是那種好賭的人嗎?!”韓錦震聲說道。
眼鏡男和大漢對視了一眼,都感覺有點不妙。
“我是來拿錢的,我記得我剛剛是地主,然後我贏了,你倆還沒給錢呢。”韓錦認真的說道。
“??”
“??”
兩人臉上寫滿了問號。
“你認真地嗎朋友?”壯漢心情有點複雜。
他知道韓錦是在裝精神病人,但是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
眼鏡男則默默歎了口氣,他已經有點習慣於韓錦的奇異思維了。
“當然!玩牌輸了不用給錢的嗎?!”韓錦震聲說道。
“可我們玩的時候也沒說要賭錢啊。”眼鏡男突然說道。
“啊這...”韓錦忽然一愣。
好像是沒有說賭錢啊....
眼鏡男和壯漢再次對視了一眼,壯漢默默地豎起了大拇指。
真有你的。
“好吧,我們是沒有說賭錢。”韓錦歎了口氣。
眼鏡男微微一笑。
他已經開始明白了韓錦的思維方式了。
雖然有些神經質,但是還在邏輯裡面。
基本在....
“那你們給歡樂豆就行。”韓錦接著說道。
“什麽?”眼鏡男一愣。
歡樂豆是什麽?
壯漢聞言也皺起了眉頭。
又是一個沒聽過的詞。
“又不想給錢又不給歡樂豆,你們倆想賴帳是吧!”韓錦忽然叉起腰說道。
“不是...我們一開始玩的時候你也沒說要賭點什麽啊?現在問我們要錢,和那什麽豆子,這不合理。”眼鏡男試圖據理力爭。
“我不管!你們也沒說什麽都不賭,而且我們打牌不賭東西大什麽牌,難倒我們在拍非常六加一嗎?”一股莫名的底氣忽然自韓錦的內心深處浮現了出來,他感覺自己說的非常有道理。
簡直就是至理名言。
“可你一開始沒說,所以不可能贏了就向我們要錢,你如果輸了肯定就不會來說這種話了。”壯漢忽然插嘴說道。
“我不管!你們玩都玩了,現在要賴帳,不可能!”韓錦義正言辭的說道。
“可是....”
眼鏡男還想說些什麽,試圖扳倒韓錦的歪理。
畢竟他們真的沒有錢可以給韓錦。
....也沒有什麽歡樂豆。
“兄弟們!這裡有人玩牌輸了不給錢啊!快過來給我主持公道啊!”韓錦忽然站了起來大聲喊道。
病房裡的其他病人聞言紛紛扭頭看了過來。
“你想幹什麽...”眼鏡男有種不妙的預感。
韓錦看著正慢慢走過來的眾人氣憤的說道:“這兩個家夥鬥地主輸給了我,居然不認帳,你們大家剛剛也是在的,你們可是親眼看到了他們輸了的,對吧?!”
“是啊,他們輸了。”
“對對對,我之前就站在那個戴眼鏡的人身後,本來叫他出單牌的,這小子居然不聽我的,最後果然輸了,現在居然還不認帳,真沒牌品。”
“就是就是,輸了錢這麽不認帳呢?跟這樣的人一個病房真是晦氣。”
“唉,現在的社會不就是這樣, 輸了不認帳算什麽,就怕他們倒打一耙,反倒讓那個帥小夥子賠錢。”
“是啊,世道變嘍!人心不古啊!”
病房裡開始變得喧囂,充滿了各種的議論聲。
似乎他們不是精神病人,只是看熱鬧的熱心群眾。
“看到了嗎?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們還想賴帳嗎?”韓錦居高臨下,叉著腰驕傲的說道。
眼鏡男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壯漢面色漸漸沉了下來。
【滿身大漢:你這是在幹什麽?這樣對你有什麽好處嗎?】
【我是敗家子兒:對啊,我們都是玩家,你就算是為了裝精神病人,也不至於這麽過分啊。】
【諸葛鋼鐵:發生什麽事了?他又回你們那邊了?】
【滿身大漢:他現在在煽動病房裡的其他病人幫他助威,他現在在向我們要錢。】
【諸葛鋼鐵:要錢?】
女孩愣了愣,沒懂。
在遊戲世界裡要錢,有什麽用嗎?
還是說....
女孩忽然皺起了眉頭。
難道錢可以賄賂那些殺人醫生放過自己嗎?
也許吧,否則他為什麽要問那兩個人要錢?
也許是女人的直覺,女孩總感覺韓錦不是一般玩家,他似乎很聰明,而且行事不拘一格,很強的樣子。
一個進入拘束室還能逃出來並且偽裝成醫生四處亂逛並且獲得那本冊子的人,絕不是一般玩家。
這樣的人,應該不會做沒意義的事。
一定大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