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經不由得也笑了起來。
雖說其實他心裡也很想去過一把導師癮,可他的身份不允許他這麽做。身為國之儲君,來觀賞表演與民同樂,這是說得過去的。但若是親自登台,確實就很不合適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達人秀除了選手自身表演之外,還有很吸引人的一點就是導師之間不同觀點的碰撞。若是自己去當導師,其他導師敢提出反對意見,那不是當眾和太子做對嗎?這樣其他導師就只能唯唯諾諾,節目也就沒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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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已經完全明白了左翰升的意思,當即笑著說道:“夫人做主持人,左刺史做導師,這也算婦唱夫隨吧哈哈哈哈哈……”
這下蘇喜兒也明白過來了,原來左翰升繞了半天,是他自己想當這個導師啊。
既然大家都沒有什麽反對意見,那這事也就這麽確定了。
人視台這邊皆大歡喜,身處異地的於奇正卻處於犯難中。
他實在搞不明白,這一個個年年輕輕如花似玉的,怎麽個就這麽喜歡為奴為婢呢?
就算不去解答這個疑問,但眼前的情況總得怎麽解決吧?
哦,你無意中拿著人家父老鄉親的銀子,最後還沒拿出去,給人家這裡做了點好事。然後人家姑娘來報恩,你就這麽坦然接受,那不簡直就是禽獸嗎?
可是可是,這麽大個美人大半夜裡跑自己房裡來還不有點什麽想法的話,那只能證明一件事情,自己不是正常人。換句話說就是:禽獸不如。
到底是做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我好難啊。
看到於奇正緊咬牙關,臉色鐵青,沐兒走過來,一雙柔夷摸著他的臉擔心地問:“將軍,你怎麽了?不會是哪裡不舒服吧?”
於奇正嚇得一下跳了開去,支吾說道:“沒,沒,沒什麽。”
沐兒連紅成了一個蘋果:“那將軍就早些休息吧,明日還要趕路呢。”
這句話一說出來,於奇正像是被一桶冰水澆下來,一下子就清醒了。
對啊,我明天還要去趕路。趕哪去?趕著去京城,然後據說就是要去和蠻族人打仗啊。
一想到蠻族人,於奇正渾身就抖了一抖。聽說那些人一個個不僅視人命如草芥,還騎在馬上來去如風。有時候睡在帳篷裡,都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就“咻”地一聲被砍了腦袋。
問題是自己還不能不去,去了還不能不打,不然皇帝得砍了自己腦袋。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現在這條小命是已經沒了一半了,至於另外一半啥時候丟,那就只有閻王爺知道了。
你說你現在對人家姑娘幹了禽獸之事, 將來又不能回來,這不是禍害了人家一輩子嗎?更何況,這姑娘剛才說的那些什麽“終身守身”啦,什麽“絕不再嫁”之類的,根本就不像是開玩笑。
不行不行,這種事真不能乾。
可是軟玉溫香,實在是無法拒絕啊啊啊啊。
於奇正急得滿頭大汗,突然間腦子裡靈光一閃,我跑!只要我跑得夠快,做不做禽獸這個難題就追不上我!
主意打定,當即一把推開沐兒,一句話都不說,撒開腳丫子跑到門口,一把拉開房門。
隨著“哎呦”一聲怪叫,一個人和他撞了個滿懷。
嗬,丫的誰這麽下流,居然趴老子門口聽牆角呢!
等看清是誰之後,於奇正氣得跳了起來。
本來被聽牆角就是很讓人不爽的事情,但如果是其他人來聽倒也罷了,偏偏來聽牆角的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