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揚州城二百多裡的瀘州城內,郝英俊正在一家名為天地客棧的黃字號房間內打坐。
打坐調息並不是因為郝英俊受了很嚴重的內傷,反而他一點事都沒有。僅僅是在全身經脈乃至丹田緊張收縮的情況下強行施展武功,若是其他人早已筋脈盡斷,身死消道,可是郝英俊練過金剛不壞,並沒有留下暗傷,只是氣息一直處於紊亂狀態。
郝英俊回想起剛剛經歷過的戰鬥
“薛風身上突然爆發的究竟是什麽力量,為什麽我的內力遇見那種力量就會像人一樣瑟瑟發抖?能壓製住內力,這難道是一種更高級的力量,在內力之上。既然如此,為什麽薛風一開始不用這種力量逃跑?”
“還有剛剛的那一道閃電,絕對不是偶然。”
“這兩者的關聯,看來,這種力量不是薛風不想用,而是用了可能會死。”
郝英俊並沒有聽到誅滅薛風的審判聲,僅僅靠這一些線索分析。
郝英俊不知道的是,就在剛剛,這“寂靜”的大陸變得熱鬧起來。
殘月山谷深處,
這裡毒蟲遍地,生人勿入那肯定是死路一條。霸刀袁駟正蹲在一個爬滿蜈蚣的小水池旁,雙手捧起清涼的池水送入口中,期間這些成群的蜈蚣自覺繞開了袁駟,與其說是自覺,不如說是它們都被一堵無形的牆擋住了,越靠近袁駟,就越吃力。
“咕嚕咕嚕,忒”
袁駟吐出混濁的血水,感歎道:“這個薛風真是個大呆瓜,自己想死就跳樓啊,還連累到爺爺我”
袁駟順勢往地上一躺,閉上眼美美的睡上一覺。旁邊是一隻足有七八米長的蜈蚣屍體,蜈蚣的口器還在一張一合,證明就在剛剛,這隻巨型蜈蚣還活著,但是蜈蚣身上的黑色外殼真是滿目蒼痍,沒有一塊好肉,就像是拳頭活活打死的。
魔人宗內,
“不好了,右護法,薛風長老的令牌碎了”
一個臉上刻滿刺青的怪異男子跪在劉能面前說道
“帶人去柳州城打探消息”
“是”怪異男子起身離開
劉能顯然也是聽到了那一聲關於薛風的審判,他現在只是在想:
“薛風是去柳州城給親王府發口頭請帖去了,難不成是跟親王府的高手打起來了?那為什麽這親王府的高手沒有被誅殺?當然也有可能不是親王府的人”
想到這幾個問題,劉能突然靈光一閃,自己都被自己想到的一種情況給嚇了一跳:
“難不成已經有人找到躲避禁令的方法了?”
想到這,劉能跳起一躍,凌空幾次閃爍身影,來到魔人宗禁地——一座死火山,一個沒有頭髮,沒頭皮膚的人就浸泡在滾燙的岩漿中。
劉能立即跪在地上,尊敬的說:
“宗主”
“何事?”
“我懷疑……”
天地客棧內,已經是半夜三更天了,郝英俊還沒有睡著,他已經很累了,但是隔壁鼓掌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英俊很想用內力切斷自己的聽力,可是,行走江湖,怎麽能掉以輕心呢?
所以,英俊不得不聽完這維持了半小時的鼓掌晚會,終於,郝英俊如願以償的閉上了沉重的眼袋,這時
“啪啪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