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小二領路,郝英俊跟隨進入瀘州第一樓,一樓的空間屬實大,可食客絡繹不絕,再大的空間也顯得有一些擁擠。
郝英俊走到一樓到二樓的樓梯口時,抬頭看見一塊碩大的牌匾,龍飛鳳舞地寫著幾個大字———有錢就是爹。
郝英俊回想剛剛進入大門時,其他小二的話:
“一樓三位,請”
“二樓兩位,請”
到他時,直接一句“三樓爸爸”,看著為他帶路的小二,郝英俊覺得“有錢就是爹”這幾個字說的真不錯,應該也是這瀘州第一樓的經營核心,郝英俊有一些哭笑不得。
走到二樓,還要繼續上三樓,郝英俊隨意一撇。果然,二樓的食客就少了很多,但還是有不斷的人上來。一路走到三樓,小二停下來為郝英俊找了一處空桌子,轉過身來對著郝英俊眉開眼笑:
“公子,小的給您帶到了,請”
郝英俊環視一周,三樓現在就他一個人,可能因為現在離正午還差一會,沒有到大多數人都飯點。郝英俊一身玄色衣裳,精密大氣的滾邊刺繡,輕薄柔軟的布料,那衣袂仿佛能夠無風自動,坐在這能一覽無余柵欄邊,給他偏偏增了幾分神采。
“公子,請”
小二將菜單雙手遞到郝英俊面前,這小二也是有眼力勁,雖然郝英俊首帶面具,但這坐資挺拔,一看就氣度不凡。
郝英俊接過菜單:
“糖醋鯉魚”
“真?魚香肉絲”
“兩斤熟牛肉”
“再給我來貴店一斤最好的酒”
“好咧,您稍等”店小二急忙記下來,然後拍了拍手,彎著腰就下樓了
此時,三樓角落一侍女修長而優雅地雙手輕輕撫過琴弦。撫起了層層泛著漣漪的樂音。音色猶如一汪清水,清清泠泠。似瀘江江面拂過一陣清風,引人心中松弛而清新。
郝英俊不懂欣賞管弦奏樂,但也是覺得這琴聲仿佛輕輕吹動他的心,本來還有一些熬夜後的疲勞也蕩然無存。清幽的樓上餐宴,眼底盡是瀘江全貌,不時有輕舟劃過,平平淡淡,琴聲不時纏繞耳邊。
“唉—”郝英俊不禁歎息一聲
“這是吃飯嗎?有錢就是爹啊!”
郝英俊抬手取下臉上的面具,恰巧真有一絲清風拂過,吹動他那烏黑修長的發絲……
“叮”
彈琴侍女手上輕抖了一下,但很快接上曲子。她很驚訝,世上怎麽會有如此英俊的男子。她名叫幽琳,幽琳隸屬於某一個組殺手織,她的主要工作就是地下接收各種情報,因此她見過各種各樣的青年才俊,但她現在認為沒有一個人能及眼前此人一分。
郝英俊看著遠方,幽琳看著郝英俊,手中彈著琴,此刻這三樓就像詩中畫一般美妙,令少女迷醉。
……
“啊,好酒!”
郝英俊大口喝酒,大塊吃肉,說實話,郝英俊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喝過酒,幾口烈酒下肚,那酒勁直逼腦門。
夾起一塊糖醋鯉魚,魚肉凝而不散,但是,魚肉入口卻給了他一種入口即化的錯覺。還有這真?魚香肉絲,吃到嘴裡,醬汁味不斷衝擊味蕾。郝英俊忍不住邊吃邊發出咀嚼聲:
“唔,好吃,木嘛,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