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城內,
天空中突然有“流星”劃過,一下墜落到了郝家大院內,
“啊——”
“老爺,夫人,公子從天上掉下來了。”
一個女仆看見從天而降的不是流星,而是郝家的公子——郝英俊,急忙大叫。
郝父和郝媽本在吃早飯,聽見女仆人大喊聲,急忙跑出堂屋,立馬就看見郝家大院被砸出來一個大坑,郝英俊就在坑裡躺著。
郝媽也是嚇得花容失色,急忙跑過去想要扶起郝英俊,奈何扶不動:“兒啊,你這是怎麽了,你睜開眼睛看看媽媽。”
郝父一臉擔憂的俯下身子,敢緊摸了摸郝英俊的脈搏,感受到郝英俊那蓬勃有力的脈象後,頓時松了一口氣。轉身對著下人們說道:
“你們去把少爺抬到床上”
“是,老爺”
幾個男下人走到坑裡,架住郝英俊的四肢想要把他抬起,可是四名下人都感覺到這郝家大公子仿佛是釘在了地上一樣,身上猶如千斤重,幾名男下人幾次合聲發力,
“一二,抬”
“一二,抬”
“……”
也是沒有抬動郝英俊一毫。
見此,郝父牛頭對著院子陰暗處說道
“金月,銀月,出來將少爺抬回臥室”
“是”
兩名身穿金色錦衣和銀色錦衣的侍衛從隱藏出走出,他們兩個是郝父的貼身侍衛,武藝高強。
金月,銀月兩人走到坑裡,兩人都將郝英俊的兩條胳膊繞在脖頸,像是剛剛的下人一樣合聲發力:
“一二,抬”
郝英俊被緩緩抬起,別人一看,這金月銀月果然不一般,可誰知道現在金月銀月的苦?
金月銀月用著第三個人聽不到的聲音交流著:
“金月,這少爺怎麽這麽沉,他到底是練了什麽武功?”
“銀月,你別忘了,少爺可是在六歲的時候就能將鋼刀擰成麻花的人”
哪怕是外人看來,金月銀月都是舉步艱難,一步一步走的很慢,其他人自覺為金月銀月讓開了一條道路。金月銀月身為郝大人的貼身侍衛,若是連個年輕人都抬不動,不就成了個笑話嗎?
金月銀月咬緊牙關,雙腿不斷顫抖著,他們兩個努力想要讓自己站的更直一點,奈何郝英俊太沉了,他們兩個就感覺是身上背了一座大山一樣。
就從院子到郝英俊臥室十幾丈的路程,金月銀月兩人走了足足一個時辰,在外人看來,他們兩個就像是快要歸於塵土的老爺爺一般,一走一小步,而且還很慢。
地上的地磚都已經被金月銀月流下的汗水浸濕,終於將郝英俊抬到他睡了十幾年的石床上。
從小郝父和郝媽就知道,他們都兒子不知道練了什麽武功,身體變得異常重,木床都被壓壞了好幾次,沒辦法,郝英俊自小只能睡郝父請人特鑿的石床。
“英俊到底是怎麽了?怎麽把地上砸出個大坑都沒醒?”
郝媽一臉愁容的看著郝父
郝父心裡想:“從天上掉下來把地砸出個大坑,不昏過去才怪?”
只不過郝父沒敢說出口,只是隨手一揮,讓下人抬走也躺在地上的金月銀月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