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的月亮孤寂,清冷!月亮總是給人無限暇想,歷朝歷代的文人騷客們總是極盡所能地誇讚月亮的美好!
對天下所有的有情人來說,月亮的存在是為了給人間有情人以花前月下的機會,但總有喜歡一些非主流的東西,走與常人迥異的路,他們喜歡在皎潔的月光下做一些肮髒的,見不得陽光的勾當,就像城市下水道裡老鼠,不見天日卻樂在其中!
秋夜,皇都,皓月當空!慘白慘白的月光灑向整個大地,夜空裡偶爾傳來一兩聲猶如嬰兒哭泣似的野貓叫聲,給皇城渲染了一絲簫條和清冷。
“啊——啊——”
“救——命——啊!”
“殺——人——啦——”
幾聲淒厲的慘叫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第二天天剛破曉,街市上的店鋪陸陸續續開門,鄰裡間互相打著招呼,其樂融融!
已經日上三竿了,尹記米鋪外已經圍了好幾個等著買米的客人。可卻遲遲不見尹記米鋪開門營業,尹紀米鋪平時開門都很準時的,尹老板一直是個勤勞,本份的東家。今天怎麽都日上三竿了還沒開門?
一時間,人們議論紛紛,各種揣測。其中一個人試圖拍店鋪門,可他剛一手拍在店鋪的木板上門竟“吱——呀——”一聲打開了,大都很納悶,這尹老板怎麽忙得連門都沒有關!
這個人朝裡叫道:“尹老板,尹老板,尹老板,你再不出來,我們大夥兒可就自取米面啦!”可即便是這樣,裡屋裡還是死一般的沉寂。
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不知所措,一個膽大的人自告奮勇地站出來決定去裡屋後院探個究竟!
這人穿過裡屋,剛到後院,便發出“啊”的一聲,連滾帶爬地跑出門外,口裡說著“死人啦!死人啦!”眾人一聽,大驚失色,連忙一起向後院湧去。
只見尹記米鋪的東家躺在後院的廊沿下,腦袋被削去了半邊,雙眼被挖掉,只剩二個血肉模糊的窟窿,腸子也被挖了出來,流了一地,血浸濕了身下的一大片泥土,不僅如些,尹東家的左胸口上還插著一把匕首,匕首的末端深深沒入尹東家的胸口裡!這一刀扎得夠深的,在距離尹東家二十米開外的地上,躺著一具年輕的女屍,女屍身上的衣服被扒得僅剩一條褻褲。身上有許多類似被抽打過一樣的鞭傷,下體還被塞了根木頭契子。
眾人都被這場景嚇呆了,有幾個人看到屍體後直接嘔吐了!這時有人提議報官!
片刻工夫,皇城的厲捕頭帶著一幫押役和一名仵作來到凶案現場。厲捕頭勸退了圍觀人群,在後院裡用繩將尹東家和女屍圍起來,厲捕頭指著地上的女屍問圍觀的人群:“鄉親們,誰知道地上這個女子和尹東家是什麽關系?”
話音剛落,人群中有一個老頭兒說道:“官爺,小老兒姓盧,叫盧義,與尹東家是一牆之隔的鄰居,地上的女子正是尹東家唯一的女兒。尹東家早年喪妻,為了不讓女兒受委屈,這麽多年一直末娶,與女兒相依為命,靠經營這家米鋪為生。真是可憐呀,尹東家平日待人和善,做生意也從不缺斤少兩,也不知是哪個天殺的乾的?尹東家父女死得可真慘呀!”
“是呀!是呀!誰說不是呢?好人命不長呀!天公不開眼呀!”
厲捕頭又向剛才說話的老頭問/道:“盧義,你既說與尹東家是一牆之隔的鄰居,那昨天夜裡你可曾聽到什麽打鬥聲?”
老頭收起心神,認真地回憶了片刻後緩緩說道:“小老兒上年紀了,
睡得沉,除了在半夜恍惚聽到有人好像喊了句“殺人啦,殺人啦”外,並未聽到激烈的任何打鬥聲。當時由於聽得也不太真切,想再聽聽便沒了聲響!小老兒便繼續睡了。” 這時驗屍的仵作來報:“厲捕頭,驗完了,均已記錄在冊!”
厲捕頭命令押役將尹東家父女二人的屍首抬回衙門。眾人紛紛散去,皆為尹家父女的慘死而感到惋惜。
又過了幾天,府衙剛開門,便又有個老婦人來衙門報案。老婦人跪在堂前聲淚俱下地哭訴:“老婆子夫家姓張,自已姓王,育有一子已成家,平時兒子兒媳住在上烏村,她和老伴住下烏村,兩家相距也就不超過二裡地的距離。”
張王氏繼續說道:“今天,我本想叫上兒子兒媳回下烏村的家裡一起吃飯,卻不曾想——”
說到這裡,張王氏再也忍不住號淘大哭起來,悲傷落淚到不能言語!府衙的吳大人端坐在高堂之上,待張王氏情緒稍緩便繼續問道:“張王氏,你接著說!”
張王氏這才說道:“我到了兒子兒媳家一看,發現他們都慘死在家裡,我當時嚇得不輕,趕緊就來報官,青天大老爺,你一定要找出凶手,為老婆子的兒子,兒媳做主呀?他們死得太慘了!”
吳大人捋一捋那本就不多不長的胡須,對老婆子說:“張王氏,你且先起來,本官一定會詳查此案,讓罪犯罪有應得!你就放心吧!”
“厲捕頭”
“卑職在!”
“即刻帶領仵作,押役等去往張王氏兒子家”
“卑職領命!”